龐弗雷女士早就準備好了,哪年魁地奇沒幾個斷胳膊斷腿的,她總會準備一些治傷的藥水。
她端着一杯茶,望着遠方的魁地奇球場。
快了,一會絕對……
“龐弗雷女士!有人受傷了!”
一聲大叫差點讓她手裡的茶灑出來,今年也太早了。
安柏跑在德拉科前面,風風火火沖進來。
“哦,天哪,安柏,你受傷了嗎,現在當觀衆也會有危險嗎?”
“不是我,是德拉科,女士,他受了很嚴重的傷!”
德拉科的擔架被擡進來,上面是半死不活的小龍。
德拉科疼的的臉糾結在一起,手卻悄悄又重新握住安柏的手腕。
龐弗雷女士走過來,仔細檢查了一遍,“沒事,一點小傷,隻是拉傷了,喝點藥水立刻就會好的。”
德拉科被安置在裡面一張床上,腿僵硬的擺在床上,手卻像個八爪魚一樣緊緊抱住他的胳膊。他隻好讓高爾搬來一張凳子,做一個陪護病人的家屬。
“真的痛死了,可惡的波特,安柏,你看,我就說他的技術爛到家了,我就在那站着,他居然還能撞上來。我敢說他一定是故意的,就是看不慣我,隻能用這種方法……”
龐弗雷女士把配置好的藥水拿過來,讓他喝掉,但是德拉科喋喋不休的嘴沒有給她機會。
正好又來了幾個學生,她把藥水遞給安柏,“讓他喝了就好了。”
安柏一隻手拿着魔藥瓶,另一隻手被他纏着,他低頭看德拉科聲淚俱下地控訴哈利,說個沒完,就是不喝藥。
他實在忍無可忍,用大拇指把瓶口彈開,趁他張開嘴的時候,穩準狠一把倒進去。
“唔……好苦。”
安柏把空瓶子扔到一邊,用手掌捂住他的嘴,“不許吐,給我咽下去。”
德拉科一臉委屈地說:“太粗暴了,我現在還是個病号。”
“我從來沒見過哪個病号說話像你這樣中氣十足。”
喝了藥,德拉科的腿很快就能活動了,安柏看他也沒多大的事情,就讓他起來走一走,好了就可以離開了。
德拉科兩條腿像木筷一樣,直直杵在地上,沒走兩步,又誇張的叫了一聲,跌回床上。
“不行,還有點麻,我得再躺會。”
說着又想伸手去拉他的衣角。
安柏無語,這麼多年的相處哪裡看不出來他在裝,伸手輕輕掐了他大腿。
“現在還麻嗎?”
“安柏。”德拉科眨了眨眼,嘴角隐蔽地輕輕上揚,“真的很疼啊。”
“你啊。”安柏無奈歎息,又重新在凳子上坐下來。
好吧,誰讓他是病号呢,他想躺,那就陪着他吧。
沒過多久,又一堆烏泱泱的人進來了,有興高采烈的格蘭芬多,也有來看德拉科傷勢的斯萊特林,看樣子魁地奇已經結束,而且是格蘭芬多赢了。
他在人群裡面看到赫敏,羅恩,還有明顯受了重傷的哈利。
德拉科剛才還在說下次看見哈利,要好好跟他比試比試。沒想到他這個烏鴉嘴那麼靈,下一秒哈利就像他之前一樣被擡進來了。
“那個遊走球又一次發生故障,因為那一次它離哈利太近了,所以他沒躲過去,被打到了手臂,洛哈特老師已經替他處理過了。”赫敏飛快解釋一遍。
安柏踮腳瞥了一眼哈利柔軟無比的手臂,倒吸一口涼氣,“可是他看起來好嚴重,一定是骨折。”
羅恩冷笑一聲:“不僅是骨折,連骨頭都沒有了。要是沒有洛哈特的救治,他現在說不定更好些。”
赫敏不認同:”嗨,這隻是一次失望誤。”
“都這樣了,你還維護他,哈利可遭大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