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趕緊把冒出火藥味的兩個人分開,“好了,先不說這個了,咱們去看看他,可憐的哈利。。”
德拉科在床上哎呦着,微擡着頭,伸出手試圖挽留:“诶,我……”
“小龍,安靜躺着。”
龐弗雷女士拿了一個放着藥的大托盤,路過的時候補刀:“馬爾福先生别裝了,你可以走了。”
安柏擠進去,看到哈利已經虛弱到滿頭虛汗,“哈利……”
他焦急地呼喚着他的名字。
哈利艱難地搖了搖頭,“我沒事的,你别擔心。”
他試圖安慰安柏,但他的聲音聽起來卻十分虛弱。
“怎麼沒事,骨頭都沒了還沒事,一個兩個竟說反話。”龐弗雷女士吐槽道,手下不停地為他檢查。
哈利明顯嚴重得多,龐弗雷女士宣布他必須在校醫院待上一晚,等骨頭長出來。
然後她開始趕人,免得打擾病人休息。
羅恩走過來,“安柏,就讓馬爾福在校醫院裡安息吧。我們一起走,現在學校太邪門了,落單實在太可怕了。”
德拉科“垂死病中驚坐起”,不滿道:
“我還沒死呢,韋斯萊。”
“那真遺憾。”羅恩道。
弗林特不知道德拉科的情況,真以為他很嚴重,拍拍他的肩膀:“德拉科,你這可是英雄的徽章,你先好好休息吧。放心,還有我們呢,我們和安柏回去。”
讓他和哈利住一晚上嗎,安柏怕他們把校醫院房頂掀了。
德拉科迅速下床,為了證明還跺了幾下腳,痊愈速度令人驚訝。
“我沒事了,我現在好的很,我們這就可以回去了。”
弗林特:以後你的訓練加兩倍。
最後兩個學院一起回去,
“我們先走了,過段時間來看你。”
臨走前,安柏對哈利說。
晚上,哈利一個人躺在病床上,因為白天激烈的比賽,他現在還有些疲憊,胳膊上稀碎的疼痛令他更清醒,怎麼也睡不着,不自覺回想起白天的事情。
那顆遊走球瘋了一樣撞到他胳膊上,他能清楚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胳膊上骨頭泛起劇烈的疼痛,失去意識掉了下去。
再次醒來時,他還在嘈雜的魁地奇球場,烏壓壓的人圍着他。
他看到赫敏,羅恩,科林……
他的目光穿過人群,下意識尋找安柏。可是沒有他。
“安柏和馬爾福去校醫院了。”
赫敏看出他心裡所想,輕聲回答道。
還沒到校醫院,他從窗戶外看到安柏用手帕擦着德拉科額頭上的汗。
臉上明明是嫌棄的表情,反而透露出兩人的熟稔。
短短一年的時間,怎麼會比得上他們十幾年的感情。
感情一旦開始比較,先比的那個就輸了。
哈利望着漆黑的天花闆,真是安柏把他慣壞了,現在這麼貪心。
哈利正獨自沉思,四周被黑暗籠罩,突然,一個細微的聲音劃破黑暗,仿佛帶着晨曦的微光和微風的輕拂,那聲音輕柔而清晰:
“哈利,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