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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機械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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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詛咒在這裡誕生也沒什麼奇怪的。

得虧現在是白天,今天的天氣也有些炎熱,不然真的讓我覺得有些瘆得慌。

可無論我是從橋的正上方,模拟‘自殺’的方式跳下去,還是割開手指将鮮血獻祭給‘橋主’,抑或是從橋的左側橫跨到右側,或者是從兩側的山谷分别降至谷底再到對面,我都沒發現一絲詛咒的氣息。

能吞掉手指的咒靈是特級咒靈,除非它有智慧,懂得将自己的詛咒氣息完全收起來,不然我當這麼多年咒術師真是白幹了。

可現在看起來我就是白幹了。

太陽将溪水染成金黃色的時候,我放棄了掙紮,堅定自己的信念。它就是一個有智慧、懂得将自己的咒力藏起來的特級咒靈。

我縮在橋墩便吃壓縮餅幹,老老實實地幹起了自己的‘本職工作’——蹲守。

在加茂家的時候,我經常被分配這樣的任務。去蹲守任務對象,捉住他們的證據或者把柄,上交給領導加茂幸二,至于之後他們怎麼利用這些情報就與我無關。

鈴木一開始很期待,他對于我将結界壁去實體化這件事一直都有很大的積極性。他覺得我會因為工作的原因,量變引起質變讓結界壁去實體化。可讓他失望了,或者說他本就不應該期待。

我一直很好奇他為什麼這麼執着,結界壁的實體化在我看來是術式的‘束縛’,正因為無法去實體化,一定會讓人觸摸到它的存在,所以我的結界才能讓咒力和術式無效化。

但我變相地成功了。我沒辦法将結界壁去實體化,但确實因為工作的原因不得不往這個方向開發。于是我現在可以将結界範圍縮到極緻,緊緊貼着自己身體的曲線,将結界的存在略等于無。

我還記得,當我得意洋洋地跟他展示的時候,他一向帶着得體笑容的臉上終于有了一些土色,我和星野在旁邊笑得前仰後合。

前天也多虧了這個技能,倘若無法做到這個程度,我還真有些發愁怎麼在真人和絹索的監視下和五條悟交底。

感謝鈴木,感謝加茂家,這項技術已經被我練得和呼吸一般簡單,剛開始得狼狽早就煙消雲散。甚至像現在這樣,可以把變成自己的消遣。

我可以一邊吃着幹巴巴的壓縮餅幹,一邊饒有興味地将結界塑造呈各種模樣。或許是路上偶然見到的小貓小狗,或許優質/□□的男性,譬如東堂,但論生命與力量的美感,還是他師傅九十九的肉/體更漂亮。

另外一種肉/體也很好看,沒有東堂和九十九由基的那種快要溢出來的生命力,但依舊抓人的眼睛,譬如……那個想睡夏油傑的長發女詛咒師。

我突然想起了上次被中斷的儀式。

和那個光頭殺魚男不同,我私心是很希望負責拖夏油傑腳步的那個女詛咒師成功的,不過單純隻是想看他的笑話罷了。畢竟從讀書到現在,他的桃色新聞真的少之又少,我上一次聽到他的桃色新聞還是在15年。

一個雖然不是禦三家但也有響當當名頭的世家小姐看上他這個新貴,想和他聯姻。但最後這件事無疾而終,那個時候我也不好去八卦為什麼。

我将垃圾丢在腳邊的袋子裡,拍了拍身上的餅幹屑,準備繼續給他們兩個人都點一盞燈。都用上我能想象到的最大的燈芯,算是我為他們的勇猛和超個性的想法随個份子。

當我正在猶豫下面祈福燈下面壓着的紅紙上寫的寄語是‘祝君成功’還是‘祝君安好’的時候,一陣突兀的鈴聲響起,吓得我得魂魄抖了三抖。

他們是不是被詛咒了,所以給他們‘祈福’的時候老是被打斷?

上次就算了,這次也太恐怖了。

雖然我是咒術師,且是官方認定的在逃詛咒師,可我本身就很信‘先人’這種傳統文化。沒辦法,在‘上輩子’我就很相信這種文化,而且現在更是‘借屍還魂’,‘王雅次’本人還給我托過夢。所以哪怕是咒術師,親手摧毀過許多靈異場所,我還是會害怕。

更何況我現在是在靈異場所做和靈異相關,且事情還有些缺德的時候,我就會更心虛,會被吓得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

我氣急敗壞地掏出口袋裡的手機,想要狠狠發洩一通,卻在看到來電号碼時收起了周身炸起的毛。

是與幸吉打來的。

山間似是有風吹過,想要唧唧歪歪的我又平靜下來。

我接通電話放在耳邊,沒有開口,讓山風替我回答。

“你在哪裡?”電話那頭的與幸吉問道。

或許應該說是機械丸問道。

機器人的機械音夾着電流的雜音,晚風吹起我齊肩的短發,恍惚間我好像回到了去年年初去找他的那個時候。

我轉了轉眼波,選了一塊光滑的鵝卵石,靠着橋墩坐下,懶洋洋道:“你是誰?我不認識這個号碼。”

不待見我?哼,我還不待見你呢。當初是誰信誓旦旦地反駁我,說他沒有和詛咒師結盟,又是誰看見我這個前輩連招呼都不打一聲?

明明我已經提前暗示,明明有這麼多時間來找我坦白,可非要等到現在,等到我也成為絹索的同夥之後才相信我。

那我憑什麼要一直不介意他的‘冒犯’?

沉默了幾秒後,電話那頭的與幸吉開口:“是我,與幸吉。”

我笑着追問道:“那是誰?”

隻有電流的雜音流淌。大概是因為他現在是通過機械丸跟我聯系,所以哪怕他不說話也有雜音,所以不是自己的身體真的很煩啊。

“你現在的意思是拒絕嗎?”與幸吉在電話那頭問道。

我好奇道:“不是你一直在拒絕我嗎?”

他又不說話了,耳邊又是無趣的電雜音。這種時候,應該承認自己的錯誤,給我這個前輩道歉才是最好的選擇吧?他是不想還是完全不懂‘氣氛’這個詞?

做了那麼多事也隻是想輕描淡寫地和朋友們說一句‘初次見面,我是與幸吉’,甚至不在乎除他們之外的所有人,不向任何人尋求幫助,自己一個人硬抗。

真是别扭含蓄的笨蛋。

我歎了口氣将之前的事翻篇,正色問道:“所以你那裡的情報有哪些?”

“他打算在……”

“這些你别說,”我皺着眉道:“我不需要知道這些,那家夥很謹慎不可能沒和你立下束縛,這些情報你不用告訴我。我問你再答就行。”

“……”

電話那頭的與幸吉沉默了片刻,帶着遲疑問道:“你不是他的同伴麼,我和他立下的束縛是不告訴别人……”

“……”

沉默的變成了我,我憋屈道:“有沒有可能,我隻是虛與委蛇而已?”

“……”

“與幸吉,你說話,沉默是什麼意思?你再鄙視我一個試試?”

與幸吉沒再沉默了,但他也沒向我道歉,自顧自地岔開了話題:“那你想知道什麼?”

我輕哼了一聲,懶得和他計較,擡起頭看向橋面,腦袋靠在橋墩上,幹巴巴道:“總監會裡他的眼線你有線索嗎?”

“沒見過面,但是有電話号碼。”

那等于無,電話卡這種東西還能難倒絹索他們了?

“這次交流會他有找你嗎?”

“有。”

我很想問做了什麼,但這也算違反束縛,所以不可以。

我隻好歎一口氣,繼續追問道:“你在哪裡?我手上的事情辦完就來找你。”

“在一座小村莊,我等下把地址發你。”

“等一下,”我打斷他問道:“這個地址,适合我們合作把他們拿下嗎?”

我倒也沒必要全日本亂跑。

“那我過幾天給你發地址,你事情辦完了直接來就行。”

“好,”我點點頭随口道:“我必須在哪一天前趕到?”

“等你來了我會通知他們。”

“不要這樣,”我坐直了身子嚴肅道:“如果他有考慮我們兩個會聯手的情況就遭了,你給我說你們約的哪一天就行。”

電流聲又滋滋響起,與幸吉的回憶有些長了,我正疑惑的時候他幹巴巴的聲音響起:“我們還沒有約定這件事……”

“……”

我低頭瞥了一眼腳邊的垃圾袋,看着裡面壓縮餅幹的外包裝有些心塞。沒被壓縮餅幹噎到反倒被與幸吉噎到了,我憤憤開口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你不跟他提前約好?你!”

“哼,”我咬牙切齒道:“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

“但是我們約在了那之前。”

“哪之前?31日之前?”

“你為什麼會知道?”與幸吉冷靜的聲音傳來。

“……”我翻了個白眼,懶洋洋道:“我可是情報人員,情報人員。你以為我當初在加茂家的那幾年都是白幹的嗎?”

雖然我知道這件事和我是加茂家的情報人員沒有任何關系,但這不妨礙我的理直氣壯。

“不過,”我叮囑道:“你不要告訴他們我知道這件事,你就當我不存在。”

本來我就不應該存在。

“好。”

嗯,我滿意地點點頭,這才是尊敬前輩的乖小孩。

我繼續叮囑道:“你接下來不要催他們,如果他們問起你就說你學校有事或者其他的借口,總之你就是沒空。我會帶人去找你,到那時你再聯系他們。”

“那……”

“嗯?”

“沒什麼。”

然後電話被他挂斷,手機又回到了待機界面。

我對着手機龇牙咧嘴,開始懷念坦率的悠仁。還是虎杖好,坦率又真誠,不是笨笨男高,還很有禮貌,不會‘再見’都不跟我說就挂我的電話。

手機已經不是絹索給我買的那個了,電話号碼也換了一張。和絹索打交道總歸是要謹慎一些的,誰知道他會不會和夏油傑一樣裝上什麼竊聽或者定位軟件。

但也不是我自己的手機。目前還需低調做事我也沒辦法補辦自己原來的電話卡,所以無法找回自己曾經的資料和社交賬号。所以這個手機對我而言很沒有吸引力。

還不如捏個空間好好睡覺。

我真的很慶幸、很喜歡‘王雅次’的術式,實用性真的太強了。譬如現在,我不需要帳篷,不需要氣墊,不需要被子,更不需要任何高科技的東西。

隻需一個結界和幾張咒符,我就可以在野外得到非常安心和舒适的‘膠囊酒店’。将結界捏成最适合自己身體構造的形狀,再用咒符來疊加效果。不用擔心襲擊,因為結界本身的效果就是隐藏,更不用說結界壁本就很堅固;不用擔心晝夜的溫差,因為有恒定溫度的咒符;不用擔心空氣太悶,因為用了咒符牌新風系統;不用費心思持續輸出活性咒力,因為加了多米諾牌式的咒力咒符供給系統。

王雅次——說走就走,戶外旅行必備單品。隻需幾袋壓縮餅幹和幾瓶水,給每一個背包客家一般的體驗。

等10月31日一過,我鋪蓋都不卷拍拍手直接踏上旅程,主打一個自帶裝備的咒術師先享受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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