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們管!不要管我!”為什人打宗是這樣?為什麼?
他感覺,打宗甚至和……黯沒有區别。
小青和大飛趕上來,“武崧,你……”小青擔心地看着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大飛輕拍着武崧的肩膀,“武崧,聽俺說,這和你無關!”
小青擔心地看着他,“是啊,武崧,這和你無關。”
武崧揮開大飛,“怎麼無關!我也是打宗京劇貓!”
大飛:“可是……”
白糖把哨棒砸到武崧身上,舉起正義鈴,“沒錯!你也是打宗京劇貓!我現在就殺了你,伸張正義!”
“呀!”他喊一聲沖上去,武崧撿起哨棒迎上去,兩人打在一起。
小青氣極了,要上前分開他倆,“這個時候,你這丸子能不能别……”
大飛攔住小青勸道,“讓他倆打吧。”
白糖用自己的方式安慰武崧,武崧毫無章法的攻擊着,發洩心中怒火。
衆人退下之後,諸山君想起當年的求救信【異貓攻我族,速救——元心】
當他趕到元氏時,那裡遍地焦土,老幼婦孺,屍骸破碎,令人發指。
他們,是受盡折磨而死。
他雙手重重拍了下宗主寶座,身後打開一道暗門,諸山君走進漆黑的密室中。
因不能違背黯大人的命令,艱難忍耐殺意的幻夜見此,立刻變成小鳥飛進去,一道不知從何處而來的流光在暗門隻剩一條縫即将關閉時也鑽了進去。
諸山君手心亮出火焰照明,走下台階來到一個地下密室,有一隻溫潤如玉,端正如松的貓正藏身其中。
他看到諸山君擔憂地迎上去,“宗主大人,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元左實在擔心不已。”
諸山君微笑着安撫他,“元兄放心,并無大事,是一群小貓除了我的混沌枷鎖。”
元左一臉欣喜,“那真是可喜可賀啊,從前宗主不願我相助,如今可好了。”
諸山君走向元左身後的四方桌,倒了一杯水看着将将燃盡的蠟燭,“是啊,納、錄、手、眼、念、身、步、唱八宗已經擺脫混沌,一切接近尾聲。”
“是嗎?”元左站在諸山君的陰影裡,神色不明。
罡風襲來,諸山君回過頭就看到近在咫尺的利刃。
“蔣!”一個柄長刀及時出現,為諸山君擋下攻擊,将利劍擊退。
諸山君不可置信地激發韻力,手執哨棒,質問元左,“你、你做什麼?”
武崧和白糖本來就沒多少體力,沒打多久兩人就累得不行。
“累死了。”白糖像沒骨頭魚一樣躺下,武崧頹廢地杵着哨棒單腿跪在地上大口喘氣,大飛舉着摳起來的大石闆給大家擋雨。
白糖緩了老半天,“臭屁精,四斤魚丸,本天才可不白陪你打架。”
武家人找到他們,“崧兒。”
白糖坐起來抱怨,“我說你們幹嘛不早來,早來我就不陪他打了。”直接讓他打你們。
小青拉住白糖,給他使眼色别說話。
武崧扭頭看向他們,“為什麼?”
武沖隻說,“異貓,必須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
“武崧,冷靜,我們得問明白。”小青摁住武崧問武沖,“請問前輩,異貓做了什麼?”
密室
元左沒有回答諸山君,探究的眼神落在執刀貓身上,“你是誰?”
一個一身黑鬥篷,上半張臉戴着一個黑色無眼面具遮得嚴嚴實實的貓沉聲答道,“元氏,海。”
元左嘴角上揚,笑得充滿惡意,“哦,原來是你,我記得你,當年族中最活潑的孩子。如今這麼沉默的樣子,像極了你那死去的哥哥。”
元海聲音暗啞低沉,“我一直很奇怪,縱使全族處于虛弱期,可護族大陣怎麼會毫無預兆地就被攻破了?”
他記起他當年返回族地,漫天大火中,有一隻和九尾異貓站在一起的貓,看身形,“我記得你和九尾異貓站在一起,我以為你們是在打鬥。現在看來,真是禍起蕭牆。”
“什麼?”諸山君已經聽明白,他感到震驚。
元左也不裝了,“哈哈哈哈。”他猙獰得意的笑聲充滿了小小的密室,“沒錯!元氏一族實在是,太蠢了!什麼不争不鬥,我們和修一起打下的貓土,憑什麼是十二宗的?強大的元氏,才是貓土的統治者。”
元海握緊了刀柄,氣憤難當,痛苦地恨意漲滿四肢百骸,“你,就為了這個!勾結異貓,屠殺自己的族人?”
元左悠閑地舔了舔劍刃,看着劍中自己的倒影,“你還有心思管這個?你該不會覺得你能活着走出去吧?”
“且慢!”諸山君用哨棒攔住想要沖上去和他打鬥的元海,“你和九尾異貓滅了元氏,但異貓一族并沒有九尾!”
“沒錯!這可是我最驕傲的作品!”談論起這個,元左無比興奮自豪,雙目散發着異樣的光澤,“那隻異貓叫做,九尾鼗(tao)!”
諸山君瞳孔緊縮,“九尾鼗?”黯之麾下戰将,“他不是死了嗎?”死于打宗第一任宗主之手。
元左鄙夷不屑,“切!偉大的九尾鼗又豈是你們打宗能殺死的?”
諸山君很快聯系起來,九尾鼗沒死,勢必要報複十二宗,尤其是打宗,那麼……
“想到了吧?可惜,晚了。”元左得意地拂拂衣袖,炫耀地說道,“元氏是九尾鼗所殺,判督二位宗主也是。哦,對了,你師父也是,不過,哈哈哈哈哈。”
“不過是在我下令誅滅異貓之前就死了,悄無聲息地被九尾鼗殺死了。”
“你下令!”得知如此真相,諸山君緊握哨棒的手在顫抖,韻力燃燒。
【打宗宗主:異貓投靠黯,滅元氏,刺殺判督二位宗主,不等其他宗派了。諸山君聽令,你帶人速去絞殺,不得有誤!
諸山君:弟子遵命。】
元海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你哪來禁術?”
“火判!”諸山君已經不能忍下去了,提棍向元左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