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星羅班面面相觑。
見無名和無氏的反應大轉變,大飛心生希望,“前輩,您的意思是……”
白糖心急得不行,“哎呀,大叔,您能不能幹脆一點。”
小青拉住白糖,“白糖,注意禮貌。”期待地看向無名無氏。
無氏告訴他們,“那判官刑天的虛無放逐是關押而非殺招,唐明此時被關在牢獄之中。”
“師父還活着?”這對星羅班來說無疑是好消息,“太好了!”
武崧想起來詢問無名無氏的身份,“還未請教兩位前輩是……”
“我啊,是督宗宗主鐵面。”鐵面指着輪椅上的無氏說道,“他是四大貓捕之一的追命。”
“宗主!”星羅班沒想到在這裡遇到督宗宗主,白糖湊過去問,“宗主大人,您身上有混沌枷鎖嗎?”
“有啊。”鐵面剛說完,“啊!”就被白糖打倒了!
無氏擔心地看向鐵面,“大人,沒事吧?”
星羅班對着白糖怒吼,“丸子!”
“你幹嘛?”
“你能不能别!亂!來!”武崧和小青一人扯一邊,扯的白糖吱哇亂叫。
大飛連忙上前扶起鐵面,“宗主,您沒事吧?”
硯寒泓默默收回邁向鐵面的腳,這群小貓怎麼一言不合就打貓?
算了,讓他們先認他們的親吧,反正這鐵面宗主一時半會兒也跑不掉。
“我沒事我沒事。”鐵面倒是不生氣,但是,“小白糖,我好歹也是你師叔,你對我有什麼不滿說就好,何必動刀槍。哎喲,力氣還怪大。”
“師祖,怎麼了?”聽到這裡面的動靜,餘塗和藍花一前一後跑進來看看,“兩位師祖,發生什麼了?”
追命安撫他們,“沒事沒事,莫慌,沒什麼事。”
白糖擺脫武崧和小青的魔爪,“我幫您打開枷鎖啊,您不是說您有混沌枷鎖嗎?可是怎麼打不開?難道……”白糖想起手宗。
說起混沌枷鎖,鐵面愁眉苦臉,“我們試過,無法打開。我猜想可能要一起打開,畢竟當時我們一起被打入混沌枷鎖。”
果然,白糖問鐵面,“都有誰啊?我們趕緊把他抓來。”
“呃,他們恐怕不好抓。”真不好抓,他不能使用韻力,追命師兄腿不方便,這群小貓絕對抓不到他們仨。
“他,們?”白糖大吃一驚,“師叔,有幾隻貓啊?”
鐵面伸出一把手,“有四隻貓,當時我們四個正好站一塊。”
白糖傻眼了,“幹嘛站一塊?這怎麼抓?”手宗大叔大嬸是他倆要抱抱才能一起打破枷鎖,四隻貓怎麼抱一起?
“唉,發現混沌來襲,通訊又中斷,我們四個是打算開啟法器的防禦,結果……”想起當年,鐵面就氣得炸毛,“那個判宗!他竟然帶着判宗攻入督宗,我們、我們還沒開打就被黯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鐵面越想越炸毛,“等再見了面,我要扒了那個混賬的皮,挂在督宗旗杆上!氣死我了!”
“阿嚏!”無情拿着帕子捂着口鼻打了一個大噴嚏。
躺在轎子頂上翹着二郎腿曬着太陽吹着微風的絕影聽到身下的動靜,關心地問候,“師父,您是不是病了?不是流感吧?如果是傳染疾病,依律您可要被隔離起來哦。”
無情自動忽視絕影。
“阿嚏!”也不知道這會怎麼了,他身體強健,昨晚吹那會風不至于會感冒,誰在背後說他?
跟在旁邊的句芒吐槽,“這小子,貓律都用到了大人頭上。”
“切!說得什麼話,他不正在大人頭上嗎?”燭龍湊到句芒身邊悄悄地說道,“诶,你說他到底是不是大人的私生子?”
句芒:……“傻帽!”
轎子頂上的絕影倒挂在轎子上,掀開轎門簾,一臉委屈,控訴無情無情地“抛子”,“師父,燭龍師父說你是我親爸。”
燭龍毛都炸了,“你别胡說!”
無情一臉無語,一個令牌甩過去,絕影靈活地爬回轎子頂上。
下一秒轎子狠狠一颠,絕影被甩了下去。
他早有預料,借助甩力精準地抱住燭龍。
燭龍用力地推他,“你給我起開!”
“我不管,因為你我不能坐轎,你賠!”
“你那是坐轎嗎?你那是……那是……你給我滾!”燭龍暫時編不出罪名,一腳給他踹開,不小心把他踹進了轎子窗戶裡,“嗯?這……這麼準嗎?”
句芒翻了個白眼,“傻帽!”不知道絕影那小子心眼多嗎?
絕影在轎子裡沖冷眼盯着他的無情笑道,“師父,是燭龍師父踹我進來的,不是我要進來打擾你的。對了師父,我跟你說個事。”
絕影湊到無情耳邊說了一句話,無情瞳孔緊縮,“你确定?”
絕影狠狠地點頭,“當然,肯定,确定。”
打宗的元海,還有……他從窗簾看向外面的逆風,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