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化麻木不是我要找的幸福,毛骨悚然乃是人類的最好的一部分,不管世界如何使人情感淡漠,一旦惹上身,就會深深地感到不可思議。”1
窗外是漆黑深沉的夜色,屋内,煤油燈昏沉的燈光把二人的影子分别投射到對面的牆壁上,燈芯燃燒時間或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塞德裡克用鑷子夾住燈芯,把它稍微剪短一些,室内瞬間昏暗了。暖黃色的燈光照在伊恩恬靜的睡顔上,原來伊恩還沒聽到結尾,就已經忍不住睡了過去。
在燈光下,伊恩臉上細密的絨毛清晰可見。他兩手環抱着枕頭,像是缺乏足夠安撫的小寶寶需要在布偶的陪伴下才能入睡。他的睡姿很是随意,被子雜亂無章地堆在腰下,從兩腿之間的髀罅之下擠出一個鼓包。伊恩的腿很細,大腿和塞德裡克的胳膊差不多粗細,兩腿并不攏,中間總會留一條令人遐想連篇的縫隙。他的骨架子更小,顯得大腿上還有些瑩白的軟肉,摸起來比棉花還要松軟。
伊恩突然動了一下,嘴裡說着含糊的呓語,塞德裡克連忙把目光挪到别處,手指一本正經地抵在唇下,仿佛若有所思。
沒想到伊恩隻是覺得側睡時壓在身下的半邊胳膊有點難受,于是迷迷瞪瞪地翻了身,換了個方向繼續呼呼大睡。
塞德裡克無奈地扶額,輕手輕腳地走到床旁邊,撚起被子的一角準備替伊恩蓋好被子,掌下不屬于棉被的質感卻讓他眉頭一跳,柔韌軟彈,有點像凝固的橡膠,但摸着有些粗糙。
塞德裡克順勢把它整個從棉被裡抽出來,不由得一怔。這竟是一條通體漆黑的小尾巴,細長的尾骨一路向上隐沒到伊恩的臀/溝,再往裡就是伊恩的褲子,攔住了塞德裡克探究的視線。
有點可惜。塞德裡克遺憾地想。
似乎感受到塞德裡克的情緒,尾巴竟谄媚地往塞德裡克手裡蹭,宛若粘人的黑色小蛇将大半部分纏繞到塞德裡克粗實的小臂上,那姿态就如同初次站/街的流莺鼓起勇氣大膽地招攬客人,又帶了幾許青澀的味道,生怕客人不滿意要離開,還乖巧懂事地把最可愛的桃心尖尖送到塞德裡克的手心裡剮蹭,然後翹起來無辜地對上塞德裡克浸滿了陰暗欲色的眼睛。
然後,一整條尾巴就被緊緊反握住!
既然獵物自己送上門,豈有不享用一番的道理。
第一次上手玩弄尾巴的塞德裡克,手法很是經驗老到。
他深谙捕獵前期要讓獵物的戒心大大松懈的道理,剛開始要盡可能溫柔地撫摸容易讓尾巴感到舒服的地方,不能過于用力吓到了對方。
手掌微攏,輕輕拍打着尾巴根部,時而用指甲抓撓一下,尾巴很是惬意,軟綿綿地攤在塞德裡克的掌心裡,任君采撷。
這個部位非常敏/感,神經分布密集,可以刺激感官神經系統,随着塞德裡克逐漸精進的手法,伊恩舒服地塌腰擡起了屁股,把尾巴送到塞德裡克面前讓他繼續按摩。
渾圓的兩瓣隔着貼身的布料挺/翹起來,黑白色差不禁讓塞德裡克喉頭發緊。
但這時候可不能停手,要繼續滿足尾巴的需求。
食指和無名指從尾根漫不經心地劃拉至尾梢,每一根細密的絨毛都被順得油光水滑。緊接着手指像吹奏豎笛一樣,指尖雨點般簌簌落在長尾上。塞德裡克還騰出一隻手,曲起食指刮着桃心尖尖。所有部位都被按摩到,尾巴愉快地搖晃起來,學着小狗激動地上下打擺。
看着尾巴舒服地不得了的樣子,顯然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塞德裡克張開手完成最後一個步驟。
那隻骨節突出、青筋暴起的手一把攥住尾巴尖尖,如同鉗制住蛇的七寸叫它無力抵抗,然後輕揉慢撚地一寸寸把它揉成一團,再放開,再揉,再放開。來來回回不知多少次,伊恩無意識地把床單揪得皺巴巴的,喉嚨裡發出意義不明的咕噜聲。
水杯裡的水越積越多,塞德裡克的手速越來越快。
伊恩啜泣着翻了個身,把癱軟的尾巴從塞德裡克手裡抽走藏在身下,不讓他繼續玩了。可是笨蛋伊恩沒意識到,他翻身後,就把身體正面完完全全地袒露在塞德裡克的眼下。
他睡姿不安分,衣服的下擺在剛才的刺激下已經堆卷到胸膛。雙手好似小寶寶睡覺般放在腦袋兩側,做成小貓躺倒翻出肚皮的示好樣子,暖黃色的燈光照在白軟的肚皮上,猶如淋了楓糖漿的布丁,不隻味道是否也如布丁般香甜可口。
塞德裡克如此想着,也這般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