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荀冷江的加入,潛入計劃就順利多了。
荀冷江以剛搬家過來給鄰居送禮物為借口上門,林熹和陸恩德路過,恰好遇到他,就打了個招呼。
荀冷江大喜:“剛好一起進屋喝茶?”
林熹:“行啊,這麼冷的天喝個熱茶肯定會很舒服。”
陸恩德:“确實。”
屋子的主人:“……?”這到底是誰家?
房屋主人來不及阻止,這三位就過于自來熟地進入了屋裡。
小院裡種了不少的花花草草、果蔬和菜,隻是這會兒全都被大雪覆蓋,不少菜都被凍死了。
樹還好點。
屋内有砰砰的聲音。
林熹看向聲音來源的房間問:“那邊怎麼有奇怪的聲音?”
房屋主人神色一凜,比雪天還要冰冷:“和你們沒關系,我沒邀請你們進來。現在就給我出去,不然的話我就要報警了。”
“嗚嗚嗚——”那邊的聲音又變成了像動物或是人類嗚咽的聲音。
“是的,本來我們應該要走,但是這聲音聽起來怎麼那麼吓人呢?”
林熹一臉好奇地問:“難道是你們在虐待自己的孩子?”
房屋主人的神色本來已經很難看了,聽到林熹居然做出這種猜測,難看的神色又一頓,他有點僵硬地說:
“我們教育一下自己的孩子怎麼了?也沒有法律規定父母不能打孩子。”
“是這樣的。”林熹歎氣一聲,往裡面走的時候還不忘和他說,“到底是自己家孩子也沒必要關起來打,好好說話的話,孩子肯定也是能聽懂的。”
“你還年輕,不知道叛逆期的小孩有多難管——”房屋主人下意識就演上了,然後看到林熹往裡面,連忙喊住她,“等等我說了我沒有要留你們做客的意思——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禮貌呢?”
“我們都進來了,你還不留我們喝個茶,你不是更沒禮貌嗎?”林熹理所當然的态度,把在場所有人都整迷惑了。
房屋主人甚至開始懷疑自己。
林熹繼續說:“而且你就是打個孩子而已,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難道你們——”
看着林熹忽然駭人的神色,房屋主人咽了口口水,已經在思索着怎麼把這三個人都幹掉。
“你們不會對小孩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吧?如果你們猥亵小孩的話,那我可要報警了哦。”林熹的神色嚴厲了起來,看着他的表情俨然是在看變态。
“怎麼可能!”房屋主人一下就無語了,他委屈地真情實感,“天底下哪有這種父母,怎麼可能會有這麼變态的人?”
“看來你們隻是打打孩子啊。”
林熹松了口氣,已經走到門口,她還特地脫掉了鞋,換了這家人的拖鞋,把外套随手挂在玄關處的門上,随後問:
“你們家有酒嗎?其實比起茶我更想喝酒。”
“有是有……”房屋主人無語到了極點,他甚至有一種莫名其妙地因為委屈而導緻的憤怒。
這個人怎麼就聽不懂人說話呢?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厚臉皮還無法溝通的人呢?
說真的,他太委屈了。
他氣得甚至有點想哭:“我最後警告你們一次,如果你們再不離開的話,我就要報警了。”
林熹微笑道:“是該報警。”
房屋主人皺眉:“什麼意思?”
“我們給鄰居送禮,沒想到這個鄰居是個變态,看我好看,突然之間非禮我、我的朋友阻止了這個變态,把變态綁起來之後報警,突然聽到奇怪的聲音,從小閣樓裡找到了被這個變态囚禁起來的美少女。”
林熹捂臉尖叫:“哎呀!真是太可怕了!”
“什麼?!”房屋主人一下瞳孔劇烈收縮,他的聲音開始顫抖,手倒是很誠實地抓住了玄關邊上放着的雨傘。
那是一把長柄傘,這種傘相對于折疊傘來說,攜帶不太方便,傘柄較長,收納也需要更多空間,在外的話也會變成一個非常不便利的道具。
但是這種閃防風效果比較強,比較穩定,而且在必要的時候可以充當武器。正如現在——他抄起傘就要往林熹面前沖。
一隻手就先一步繞過他的喉嚨,給他來了個巴西鎖喉,這種鎖喉術可以在非常短的時間裡緻人昏迷,而且很難掙脫。
“嗚嗚嗚——”房屋主人掙紮着,陸恩德臉色還很平靜,他擡頭看向林熹說,“後面。”
他說話的時候,荀冷江已經沖了過去,一個飛踢把攻擊過來的女人給踢倒在地。
林熹回頭看了眼,随後說:“先把他們綁起來,然後我們就可以去找人了。”
荀冷江一邊把女人綁起來,一邊說:“你一個人去也可以吧?”
“萬一這裡還有其他人呢,比如說被他們從小到大馴化的某種像是怪物一樣的人類之類的,也不是沒有可能。”
林熹是個很謹慎的人:“我可不會讓自己置身險地。”
荀冷江沉默了一下,加快了綁人速度之後,為林熹開路,往後面的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