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以後恢複記憶了,不會怪罪我拖累你,欺負你、騙你……會不會不理我……”
她抱着曲歡腰身大聲嚎啕。
曲歡表情有些難忍,但還是摟着她輕拍她的背,聽她哭嚎完,告訴她:“怎麼會是你欺負我?你就算欺負我,我也不會怪罪你的。”
“真的麼?”秦肖肖擡起淚汪汪的狗狗眼。
“真的。”曲歡都已經是咬着牙說話了。向秦肖肖示意自己忍了很久的東西,“所以,你可以幫幫我麼?”
秦肖肖一噎,坐起身來,慫烏龜一樣把自己縮起來,“喔……”
她低着臉,小心又認真地打量那物什,然後屁股越挪越遠,整個人越縮越小,“嗯,我會幫你的。”
嘴上這麼說,肢體毫無行動。
“等我建設一下心理。”
曲歡被她逗笑了。
秦肖肖腦袋完全是懵的,被熱浪沖擊得,又熱又懵。理論上她知道該怎麼做,實際上她有點找不準角度啊力度啊位置啊,越想越覺得行不通。
那東西會動,這個發現就已經足夠她吓住了。
她一會兒低頭一會兒擡頭,看看曲歡的臉,又對比一下身下。清冷精緻的長相,稍有欲色,也是克制漂亮的,但是下面就不一樣了,坦誠直白的,甚至是有些猙獰的。巨大的反差,讓秦肖肖心尖癢癢的。
她拖延着視奸着,也是惡趣味地看他難受,看他因為自己這種擡頭低頭的對比而白玉面頰泛上越來越多的羞紅。
簡直太好玩了。
等實操就沒這麼好玩了。
有股要窒息的、因大腦缺氧而飄飄欲仙的感受。再一想這人是曲歡,各種感受成千上萬倍放大。
曲歡從來不催促她,不提醒她,隻是任由她行事。秦肖肖發現怎麼樣都好像效果不佳時,都開始恨他不強制自己。為了讓人感覺滿足而不是掃興什麼的,她隻能自己摸索怎麼樣越來越深。
她快把自己脹死或者憋死時,曲歡才扶着她臉要她退開,神情是種深深的無奈。
秦肖肖想,不行,他該不會覺得我是廢物吧?她其他地方廢物也就算了,怎麼這種事情還是廢物?
秦肖肖被拉開了又自己掙紮着回去,誓不罷休。曲歡嘶氣,覺得她有種莽撞的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狠勁。
就這樣來來回回摸摸索索地搞完,兩個人都累得像徒手宰了幾十頭牛一樣。
秦肖肖興緻沖沖,兩眼放光地撲曲歡懷裡問他:“怎麼樣?”
曲歡品味了一會兒,告訴她:“很厲害。”
秦肖肖完全不覺得人是客氣或者禮貌什麼的,嘿嘿笑着,誇贊自己:“所以我一定是天賦異禀。”
曲歡望她笑顔,心中覺得安定而滿足。
大腦一片空白,被酥麻的欲色交織滿。那種感受不如現在,她抱着自己,小豬或者小松鼠一樣往自己懷裡使勁拱,帶來的穩穩的安心感。
“肖肖。”他不知如何描述這種感受,便隻能喚一喚她的名字。
“阿歡!”她每一次都會回答。
曲歡抱緊她,覺得自己污泥一樣的生活中好像混進來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夜風簌簌,山林寂靜。
他們收拾好後又去泉中,曲歡看着,秦肖肖像小企鵝或者小青蛙一樣開懷地遊水。
月光灑落滿池,波光輕暝靈動。
她遊夠一圈又會回到他身邊,要抱着他坐他懷中索要親親。
粘稠又熱切的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