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不是沒想過去告訴莊獻音真相,但莊獻音所有的聯系方式都換了,人也消失不見。
又過了3年,裴音畢業進入企業很快就當上了總監,江可思開車來接她下班的時候裴音說想去看看周卿末。
兩人過去的時候震驚地看到莊獻音正捧着周卿末的臉接吻。
莊獻音看到她們也不意外,她已經褪去了之前的嬌氣,成熟了不少:“好久不見。”
在那之後周卿末漸漸好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許多,她開始進行創業,不到一年就事業有成。
莊獻音也在國内發展的不錯。
一切都在往好處發展,似乎之前錯過的那幾年在時光長河的作用下消失不見。
某天。
已是副總的裴音早上醒來下意識想抱住旁邊的人親一口卻摸了個空。
她睜開眼睛,這時才發現自己的手上多了一枚戒指。
那是一枚很漂亮的戒指,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
“好!”
随着喬破曉激動的喊聲,現場的所有人都發出歡呼聲。
這場拍攝了2個半月的戲正式殺青。
所有人都激動不已。
拍攝結束後談霜低頭看着自己手上的那枚戒指,手下意識摩梭了一下。
她突然想到,自己似乎還沒給談小念什麼禮物。
談小念的手帶上這枚戒指一定很好看。
——
殺青宴上,喬破曉多喝了點酒,她紅着臉,醉醺醺地對談霜說:“霜你信我,咱們這部劇,絕對,大火。”
談霜也喝了點酒,有些暈,臉頰也紅撲撲的。
她淺淺笑了:“我信你。”
桌上有很多人,但談小念毫無顧忌的在旁邊牽住了談霜的手,談霜這次沒有掙開。
林歲晚今晚罕見的沒跟蔣千瀾鬥嘴。
這段時間她們之間的氛圍一直很怪,尤其是蔣千瀾。
自從拍過吻戲後,蔣千瀾發現自己都有點不敢看林歲晚了,一看就會心髒怦怦跳。
散夥的時候,談霜先是把喬破曉送回了家。
喬破曉已經醉到不行了,她抱着談霜,嘴裡還在嘟囔:“真的,霜,我這次一定要火,我得讓那些人看看,我這些年不是在做無用功。”
談霜聲音很平穩,讓人聽了後隻覺得很舒服:“我信你。”
談小念在她們後面,靜靜看着她們之間幾乎要貼在一起的距離。
把喬破曉放在了床上,喬破曉抓住了談霜的手,用長輩的口吻語重心長道:“霜,你跟我說,你是不是喜歡那個談念?”
談小念一開始從上車開始就沒怎麼說話,喬破曉下了車後還死死抱着談霜後她更是沉默了。
所以喬破曉從始至終都不知道談小念的存在。
談霜看了一眼談小念,有些不好意思了,幹脆堵喬破曉的嘴:“你醉了,趕緊睡吧。”
“别,我沒醉,我還能再喝。”
喬破曉擺了擺手,依舊抓住那個問題:“你就回答我,喜不喜歡,你要是喜歡我就給你們倆制造點機會,霜我知道你臉皮薄不好意思,但是我還是想跟你說如果遇到喜歡的人,就勇敢的去追。你這個性子就是太悶了,不會主動,啥事都藏在心裡,這樣真的不好......”
談霜聽完後嗯了一聲,她認真說:“我知道了。”
喬破曉這才滿意,她盯了談霜很久很久,才說:“你跟她在一起的時候,臉上的笑總會很多,我之前還總是擔心你不愛笑是不是抑郁了,我還怕加重你的病情不敢多說,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霜,談念是個很不錯的人,如果你跟她在一起我放心。”
談霜忍不住笑了:“好了,快睡吧。”
喬破曉這才緩緩松開了手,非常自覺的拉過被子呼呼大睡起來。
把人安頓好,談霜瞥了談小念一眼:“走啦。”
談小念聽完喬破曉的話後整個人心情都明媚了不少。
“現在心情好了?”談霜問。
“我一直心情都很好呀。”談小念說。
“那剛剛是誰一上車就冷着張臉。”
“哼。”談小念自知理虧沒說話。
談霜開車的時候談小念沒忍住打了個哈欠。
“那你先睡會兒吧,到家我喊你。”
談霜溫聲說。
談小念頭已經痛了好幾天了,她嘴上嘟囔着說不要我要陪你,眼睛卻慢慢閉上了。
談霜沒忍住唇角勾了勾。
等到了小區車庫,談霜想叫醒談小念,她一轉身卻發現副駕駛座上早就沒了談小念的身影。
隻有座位上團着,潔白純淨的白棉花。
談小念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貓貓睡着了。
她雙眼緊閉,呼吸清淺,暖光燈打在她毛茸茸的身上顯得很溫馨。
談霜沒忍住拿出手機,找了好幾個角度給她拍了幾張照片。
最後還是感覺不夠,又拍了好多視頻。
心滿意足收手後,談霜才繞道副駕駛把‘棉花’抱了出來。
談小念的身體暖呼呼的,抱起來也不費力。
她先是迷迷糊糊醒來,看到是談霜後徹底放松了警惕,把頭埋進談霜的胸前就睡着了。
談霜一路上都小心翼翼地抱着貓,生怕把她吵醒了。
進了房間後,把毛絨球放進被窩裡用被子蓋好才去洗漱。
剛洗完,坐回床上,談小念就下意識貼了過來,她睡眼惺忪,喵喵了兩聲。
談霜奇異的聽懂了她想要表達的意思,她嗯了一聲:“好,不熬夜。”
随即就關上了燈,把談小念抱在了懷裡。
睡前她思索再三,把自己所有社交平台的頭像都改成了剛剛在車裡拍的那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