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故事發生在香港七十年代初,屋子的陳設符合當時的背景,鐘表此時指向10點40分,而這個遊戲将在11點開始。
電影原本是四個人,現在她們有八個人。
八個人面面相觑的看着對方,各自作了簡單的介紹。
這間屋子未開燈,桌上放置了幾根蠟燭,中央放了一支紅色的筆。
橘黃色淡淡的燭光下,襯得幾人臉的輪廓,甯岚摸出手機毫無信号,她打開了手電筒這一功能才看清楚了這幾人的臉。
她的通訊錄也發生了變化,隻有七個人,這七個人難道就是這場遊戲的玩家?
一個衣着光鮮的女人尖叫了起來指着甯岚後方的桌子上挂着一副遺像,遺像上的阿婆慈笑的“盯着”她們。
七十年代初的香港人都有在家裡放置祖先靈位,供奉佛像的習俗。
甯岚盯了一眼搖了搖頭,她捂着嘴說道:“她的眼睛好像動了……”
甯岚往後面瞟去,并無異常發生。
這個女人膽子小,她在剛剛的介紹透露她是現在sky女團的主唱金孝琳。
金孝琳渾身顫抖了一下,她躲到了另一名玩家醫生的後面。
穿着白大褂戴着黑框眼鏡的醫生拽着金孝琳的手紳士的一吻道:“孝琳小姐,你們女團唱的歌專輯,我現在還收藏着呢。”
金孝琳嫌棄的讓醫生松開她的手,她沒好氣的說了句:“你是我們團的私生飯吧,真惡心,離本小姐遠點。”
金孝琳前幾天跟助理前去江北機場,她将要去上海完成跟歌迷簽約的工作,誰知道半路就出了一場車禍。
始作俑者就是那群私生飯堵在機場,他們提前問道了她們的出發路線還想提前圍堵金孝琳的車。
金孝琳的司機來不及避開這群瘋狂的私生飯,一腳油門撞到了罐車上,整車的人全部死了。
她再醒來的時候就在地獄酒店了,她跟着手表的提示讀了遊戲規則就很榮幸的進入了這個遊戲。
金孝琳對私生飯咬牙切齒,她想着這個白大褂醫生跟那群私生飯好不到哪裡去。
此時,叮咚叮咚,針表的聲音仿佛奏響起她們死亡預告的聲音。
鐘表上的時針跟分針同時指向11點,現在遊戲正式開始了。
那塊死亡手表也提前發來了任務要求,她們第一關,通關筆仙遊戲。
甯岚手上那塊手表震動了一下,她按了下按鈕,手表彈出藍色方框的指示。
筆仙遊戲是兩人的手相互交叉捏着筆寫下自己心中的願望,“請鬼”。
他們都各自找好了夥伴,唯獨甯岚不願意跟他們親近,最後跟一個身穿着旗袍的女人配成了夥伴。
她精緻的臉蛋,柔順的黑發捏着一根木簪盤了起來,嬌唇紅潤,倒是有幾分古樸女子的感覺。
甯岚拿着手機照着手電筒瞅了一眼道:“冰塊臉,怎麼是你。”
“你叫誰冰塊臉,你!”沈清莜指着甯岚說道。
沈清莜不想跟那群人摻和,她全程一句話都沒跟他們說。
甯岚翻開了手機通訊錄名字,排除了剛剛介紹過身份的6個人,她應該就是沈清莜。
沈清莜這個女人,身份挺神秘。
這部影片發生的季節是夏天,她從高鐵列車上的大衣換成了旗袍,遊戲是跟随着影片的變化給她們搭配衣物的。
甯岚沒那麼多講究,她讓遊戲系統随意給她搭配了白襯衫跟牛仔褲。
“沈清莜小姐,麻煩你配合下完成遊戲。”甯岚作了個“請”的姿勢。
“哦,現在知道叫小姐了?晚了。”沈清莜自顧自的捏着筆玩上了。
她們之間的梁子在高鐵列車上就結下了。
沈清莜從不信什麼鬼片亂神之力,她清醒的很。
她們前面的人都已經做完“請鬼”的願望,唯獨甯岚跟沈清莜。
甯岚一個寫懸疑小說的,她知道按照恐怖片的情節,她們如果不完成“請鬼”,是無法通關更沒辦法觸碰後面的情節。
無法通過筆仙遊戲就預示着她們會在這個遊戲中被宣判死亡。
甯岚奪過沈清莜手中的筆,使了一點勁把她的手也扣在桌上道:“沈小姐抱歉了,由不得你。”
“我看你就是要跟我過不去!”沈清莜的手被甯岚按住了,動彈不得。
屋子裡密密麻麻的生活用品都堆積着,洗衣機上放着開了的易拉罐頭,魚罐頭傳來一股腐蝕的味道。
白大褂的醫生對這些氣味異常的敏感,他下意識的作嘔想要去衛生間。
“吱呀”一聲,衛生間的門打開了,白大褂醫生走進去打開水龍頭接了水想要清醒清醒。
他不過是接了産婦家屬的紅包讓那名孕婦死在手術台上,沒想到第二天他自己就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白大褂醫生口袋上挂着一塊名牌:朱苟壽。
沒錯,他是一名在婦産科接産的婦科男醫生,他畢業西南醫學院是醫院的楷模接生醫生之一。
朱苟壽在一家三甲醫院上班,表面上是剛正不阿的醫生,實則是個黑心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