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香子白天在家裡抱着個屍嬰哄着孩子睡覺,她的房間傳來陣陣的屍臭,她也不已為然。
她給屍嬰娶了個名字叫花子,秋田香子捧着花子淚流滿面地說道:“花子,你說你的爸爸怎麼就不要你了呢?”
秋田香子的精神狀況時而清醒時而瘋癫,她半夢半醒在夢裡跟現實。
樓裡難免有些猥瑣的男人盯着秋田香子看,趁着秋田香子神志不清的時候就欺負她。
“哥幾個正好沒地方玩兒,弄個瘋子也沒啥關系。”樓裡的秦癟三色眯眯的看着秋田香子說道。
産後的秋田香子身上更加有一種女人味,特别是她給屍嬰喂奶的時候,風韻猶存。
猥瑣男們不知道她懷裡抱着的是具死嬰,秦癟三捏着下巴打量着秋田香子,隻覺得她是個妙人。
秦癟三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秋田香子,哈喇子流了一地。
一天夜裡。
秦癟三叫上了幾個出生入死的社會兄弟喝酒吃飯,幾個人喝的醉醺醺的,他們蹲在樓道暗處看見秋田香子孤身出來找孩子。
秋田香子分不清黑夜跟白天,她恍惚間摸索着房間四周發現孩子不見了。
她焦急的沖出門在樓道裡喊着:“花子,花子,你去哪兒了?”
秋田香子穿着單薄的衣衫在樓棟裡四處找花子。
秦癟三對着他的幾個兄弟說道:“這個瘋子婆娘又出來找娃了,哥幾個想不想來點刺激的?”
“秦哥你說怎麼玩兒她,出個主意呗。”另一個聲音低沉的響起說道。
“一人玩兒半小時咯,累了再換着來。”秦癟三露出陰險的笑容說道。
秋田香子走到樓梯口正準備往下面一層走。
殊不知暗裡躲着的幾個男人,他們的眼睛像鷹一樣敏銳,迅速出擊摁住了秋田香子。
秋田香子的衣服被撕的七零八落,這群猥瑣男就把她扯到陰暗的角落動起手來。
毫無招架之力的秋田香子,癡傻的任人擺布,她成了這群猥瑣男的發洩工具。
秋田香子“嗚嗚嗚”的發出微弱的求饒聲道:“疼……不要……這樣。”
……
她的身上被男人們蹂躏的青一塊紫一塊。
事後,秦癟三扯上褲腰帶從她的身上爬起來說道:“瘋了還這麼亢奮。”
“她身上怎麼這麼臭啊,不會是有什麼病吧。”另一名兄弟聞了聞嫌棄的推開了她說道。
秦癟三往他腦門上一彈說道:“她是個傻子啊,生活都不能自理了,多少天沒洗澡了吧,能不臭?”
“晦氣,走走走,哥幾個再去樓下喝一輪。”另一名兄弟接着說道。
秦癟三擺擺手說道:“你們去吧,我才弄會兒她。”
“大兄弟你悠着點吧,你是多久沒開葷了吧,連一個傻子都不放過。”另一個兄弟嘲笑着秦癟三是單身久了,看一個傻子都眉清目秀。
“滾,秦爺的事兒,你們少管。”秦癟三嘴裡碎碎的念了一句說道。
“哈哈哈哈,單身狗!”幾個人哄堂大笑說道。
他們越是這樣說,秦癟三的自尊仿佛越覺得受挫。
秦癟三抓起角落裡的秋田香子就把她往樓上帶,他把秋田香子帶上了自己的出租屋裡,一進門就把她丢進卧室又是欺淩了幾個來回。
秋田香子清醒之時覺得自己已經髒了,身上洗不清的痕迹,她用雙手捶打着肌膚。
她的身心受到了重創,秋田香子哭着逃脫了房間。
一切都是她太相信男人,自始至終都沒有聽信父親的教誨,導緻了今天的場面。
醒悟過來的她才發現自己的孩子早就死了,瘦小的嬰兒臉,幹枯如枯槁的軀體。
秋田香子抱着花子嚎啕大哭起來,她跪在床前忏悔說道:“花子,都是媽媽對不起你,沒能給你一個好的生活環境,你才……”
秋田香子把過錯都算在自己的身上,她是個不稱職的母親,沒能保護好孩子。
她靜靜的盯着懷裡死去的屍嬰,身體僵硬的宛如一個死屍。
秋田香子徹底的瘋了,她在樓道裡唱着櫻花,見到一個長的像花子的小孩就上前去抱。
樓裡的小孩被秋田香子吓的“哇哇哇”叫,他們都說秋田香子是個怪阿姨。
“梅姨,她這樣瘋瘋癫的,我們家的孩子都被吓的不清,讓她快點走吧!”一位居民樓的住戶說道。
梅姨搬了個小凳子扇着蒲扇在樓棟陰涼處乘涼說道:“居民反應的事兒啊我們都收到了,這事兒啊,我們會想辦法解決的。”
樓棟裡的居民都把意見投到了居民樓棟的意見箱裡,梅姨伸進箱子裡,滿滿一疊。
上面全是寫着投訴秋田香子的投訴信,說她擾民的有,還說她恐吓小孩的也有。
管理這棟樓的梅姨瞅着她房租一直拖欠也沒給,梅姨想到了那個經常來看望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