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钰軒摸不着頭腦,叫他安靜點為啥自己會被偷襲?不過,江钰軒也看出了潘子不想多說也沒多問。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快6點了。
這個時間平時江钰軒練功都算晚了,如此他也沒在睡了。隻是拿起龍淵找了一個相對于比較遠的地方練劍。
練武,講究的就是一個持之以恒。一天不練就會手生。尤其是他這種初學者,一日不練的影響是非常的明顯的。這段時間和幾人下墓,他一直沒有找到什麼機會練武,如今驟然練起來,都覺得有些手生了。
這個念頭一起,江钰軒咽了咽口水。練習的越發用功了。
江钰軒将自己注意力在了他的劍上,一劈一挑盡量讓其标準,随着時間的變化,動作也越來越順利。畢竟到底底子放在那裡,也沒有耽擱太久。就在江钰軒沉迷練劍之時。
突然一聲咒罵傳來,吓了江钰軒一跳。若非不是反應下将劍抓的死死的,隻怕劍都能直接掉地上了。這尼瑪誰啊?害我呢?
江钰軒收好了劍,轉頭朝着大部隊走去。走過去的時候發現所有人都已經起了。隻見胖子在那裡罵罵咧咧的,潘子沉默的在那裡裝備那裡尋找着什麼。
江钰軒不覺的有些頭疼道:“胖爺,這是怎麼了。”
看到了江钰軒,胖子也不罵了轉而問道:“一大清早的你跑哪兒去了,差點以為你丢了。”
江钰軒舉了舉手中的龍淵道:“練劍”
“哦”胖子明了的點了點頭道:“你是沒看見啊,那潘子拿這麼大的石頭砸我,生生把我砸起來了。”
胖子一邊說,一邊比劃着。江钰軒一聽,好家夥終于知道今天自己是怎麼會被偷襲驚醒了。還沒說什麼就聽到吳邪走過來道:“胖子,你咋不說你睡個覺和跳舞似的手舞足蹈的啊。我都該慶幸你沒在睡夢中打我一拳。不然我都找不到人說理去。”
胖子動作微微一僵道:“有嗎?”
“有”吳邪很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行吧,那算了胖爺我宰相肚裡能撐船。”胖子強裝大度的揮了揮手。
吳邪和江钰軒隻覺的搞笑,但也沒說什麼。這事兒也就這麼揭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