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橙眼神很冷:“關你屁事。”
“哈哈哈,”韓至覺得真的好可笑,看着人道,“你走?ok,違約金你賠得起嗎?”
岑橙将行李箱推起來,拉長收縮杆,她提着手柄往外走,完全不看韓至一眼。
走到門邊時,被人攔住。
岑橙忍住厭惡,說了句:“起開。”
韓至:“你已經進入十強了,再經過幾輪就可以成團出道,為什麼要走?”
他語氣還算平靜,岑橙卻隻覺他還在裝。
她皺着眉,看進韓至的眼裡,一字一句道:“因為你讓我覺得惡心,我看你一眼便覺得不适,和你多待一秒就要吐出來,啊!”
酒店門關上,走廊處留着一個躺到的行李箱。
岑橙死死握住掐自己脖子的手,臉色漲紅。
韓至脖頸青筋凸起,面目可憎,掐着人往大床上走,嘴裡不停地說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啊?要不是我,遭到五人mj的就不是鄭燕而是你了!”
岑橙被甩到床上,身體彈動了一下,她咳嗽起來,掙紮着起身又被緊随而至的男人壓住。
她的雙手被人擒到頭頂,韓至的吻落在了她頸側。
岑橙拼命掙紮,罵他:“王八蛋!原來真的是你!我艹你媽!”
韓至膝蓋死死地抵住女生的腿:“艹啊,反正我媽早死了!但你還活着,我倒是可以。”
岑橙使出渾身解數腳踹在男人的腹部,然而她那力道并沒有讓韓至移動一分。
她看到他解下領帶将她的手捆起來,岑橙腦内空白一秒,大聲朝外面喊:“來人啊,救命!”
韓至捂住女生的嘴,惡狠狠道:“媽的,閉嘴!”
“誰都可以覺得我惡心,就你不可以。”
他說着話,從兜裡拿出了一個白色紙袋裝着的藥沫,也不兌水,直接捏住岑橙的嘴,強行往裡灌。
等那袋有點超量的藥沫都進了女生的嘴,韓至退後一步,松開人坐到一邊的椅子上。
他慢悠悠地解着領扣,聽到床上的人很快就發出了誘人的嘤咛。
岑橙熱,哪裡都熱,但她的理智也在拉扯她。
她發出那樣的聲音後很快緊緊咬住嘴唇,手死死地扣着掌心。
韓至的襯衫已經解開了,他看了一眼床上蜷縮成一團的人,表情可憐兮兮的,臉頰泛着紅。
他笑:“早知何必浪費感情,直接這樣不就乖得跟兔子一樣。”
說着,他起身,一把拽住女生的手腕将人拖到了地上。锃亮幹淨的皮鞋去扇了扇岑橙的臉,女生立馬靠近蹭了蹭。
韓至鞋尖挑起她的下巴,直視她:“很涼快是吧?”
女生瞳孔已經完全失焦了,聞言,她遵從身體的本能點頭。
韓至滿意了,他一把撈起地上的岑橙去到了床上。
天黑了,而夜很長。
那一晚是岑橙至今不願回想的,她隻知道在第二天醒來後,房間内沒有了韓至的身影,而她也不知為何精神錯亂了。
韓至遠沒有他自認為那般磊落,他還是心虛的,所以全會不斷地派人來監視遊走在大街上宛若瘋子一般的岑橙,再三确定她并沒有裝後,他都不放心,又動用人脈關系全網删除岑橙相關報道,而那一檔選秀綜藝最終也沒有播出。
在得知岑橙被她的家人接回了鄉下,韓至稍稍放下心來,開始了大刀闊斧的事業發展。
他和狸影巨業簽訂了對賭協議,開啟了追影計劃,并且非常順利地進行着,在這期間,他開始“洗白”,将熱薔會所管理都放到助理王旺身上。
最後追影計劃成功,再次證明了他是有本事的。
而現在,據内部消息稱,狸影巨業的董事長蔣泉有意退休,集團管理有大半已經落到了韓至身上,相信不出幾個月,這個被上流社會視做一顆老鼠屎的私生子将一躍成為圈中攀不起的新貴。
娛樂圈是一塊肥肉,他自己就占了五分之一,可見其勢力的恐怖。
以後那些資本家的兒子或者女兒想要進軍演藝圈,必須要對他恭維起來。
那些過去看不起他的品牌想要與他合作曝光,也要把舌頭好好捋直了說話。
但岑橙不會讓他走到那個他畢生夢寐以求的位置。
他敢強她,她就敢讓他蹲局子,無論任何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