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琴聽聞此言,正色道:“兄長,我也考慮過此問題,不過,哀牢也盛産玉石,因此小妹打算承包礦山,自己安排人員進行開采。”說着,她從袖中拿出一大疊銀票放在桌上,“小妹在此地人生地不熟,還望兄長相助,多給一些指點。”
“這……”金自秋看着眼前的銀票,遊移不定。
一旁的金母見狀,随即笑斥道:“你妹妹對我有此大恩,你們又有兄妹名分,你幫幫她又怎麼了?”
金自秋見狀,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那就聽母親的,”說着他将那一疊銀票收入囊中,“我這就去為小妹打聽打聽礦山的事宜。”
“那小妹在此就在此多謝母親和兄長了,到時小妹會拿出礦山的三成收益,作為孝敬母親和兄長的心意。”王若琴一副人情世故通達的模樣。
“無需如此,都是自家人……”三人喜笑顔開,氣氛十分融洽。
在為老夫人治病的過程中,靈鹫已經徹底摸清了太倉府的布局。趁着夜色,她悄無聲息地潛入金自秋的書房,找到了他的印信,并在一張空白的公文上蓋下了印記,然後如同從未出現過一般悄然離去。
之後,在太倉令金自秋的幫助下,王若琴順利獲得了開采一座礦山的權利。表面上,她招募了大量的當地人來開采玉石,由于人數衆多,糧食消耗變得十分巨大。因此,她再次尋求身為太倉令的義兄的幫助。
“小妹,你的玉石礦開采進展如何?”金自秋關切地問道。
王若琴答道:“兄長,礦山已經招募了許多采礦工人,但由于人數衆多,每日所需的糧食消耗巨大。這次下山就是為了籌集糧食帶回礦山。可惜城内的糧食價格高昂,數量又有限,根本無法滿足工人們的需要……”說到這兒,她面露難色。
“小妹不必擔憂,你義兄身為太倉令,怎能連這點糧食都解決不了?”金自秋笑道,“雖然隻有之前的陳糧,如果你不嫌棄的話,義兄就為你籌措一二。”
王若琴聞言,滿臉激動的說道:“兄長真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這是我的買糧之資。”說着她又掏出大把的銀票遞給金自秋,“兄長,我們何時去取糧?”
金自秋接過那一大把銀票,裝進袖子裡,笑着對王若琴道:“等到夜深人靜之時,兄長親自帶你去取糧。”
“一切聽兄長安排。”王若琴拱手道。
夜晚子時過後,金自秋帶領着王若琴及其運糧的馬車隊伍來到了太倉糧庫。
“拜見大人。”
金自秋輕輕擺手示意他們免禮,“我需取些糧食。”說完,他徑直帶着王若琴等人進入了糧庫,靈鹫跟在王若琴身後,暗中觀察着周圍的守衛情況。
金自秋将衆人領到一個糧倉面前,“小妹,這是去年的陳糧,你可以搬一些回去應急。”
“多謝兄長了。”說完,她向身後的随從使了個眼色,衆人立刻動手搬運糧食。
為了防止引起金自秋猜疑,等搬了兩車糧食之後,王若琴便喊了停,“兄長,這些糧食大概夠礦山上的工人支撐一段時間了。這次真的要多謝兄長,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王若琴心有餘悸的說道。
“無妨,我們是自家兄妹嘛。”說完,他又帶着衆人從太倉糧庫堂而皇之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