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翰林院,黃洛看着孩子和女官們學習。
擺動着孩子的手,還喲那個道具逗孩子。
“這就是古代皇室的早教嗎?”
想到這裡,黃洛感覺有點惡心,而其中一名女官更是惡心出來。她連忙下跪。
“請太子妃恕罪。”
“沒事,請來吧,可能是天氣問題。”
這時候,一名太醫過來:“參見太子妃,微臣前來為郡主檢查身體。”
“你來就好,順便為這位女官查看一下身子,剛剛她反惡心了。”
太醫嗅了嗅味道,然後問:“敢問此處的香薰是何許人所點?”
女官說:“是我安排人點的,太醫,這香薰有問題嗎?”
太醫來到香薰面前,然後把香薰弄熄滅,接着用手指摸一下香薰的表體,馬上轉身過來。
“請所有人到外面。此香薰有劇毒。”
來到亭子,兩名女官下跪着面向面前的黃洛,而黃洛抱着孩子看着下面的女官。
太醫說:“此香薰是新月國用來毒殺囚犯用。一時辰之内中毒之人口吐白沫,四肢無力,大汗淋漓,虛脫而亡。”
黃洛想想,女官對自己不認識,沒有必要攻擊自己。而可以接觸香薰的人,就該為犯人。她突然想到還有一名宮女點香。
“花花,你去找剛剛那個宮女過來。順便把林豪之叫來,讓他放下工作趕快過來。”
很快,宮女來到現場,林豪之也過來。
“林護衛,剛剛翰林院有毒性香薰釋放,意圖陷害皇室,乃是死罪,你現在,可以對前面兩名女官揮刀。”
女官們大喊請恕罪,而後面的宮女缺害怕得不敢擡起頭。
“對了,在砍頭之前,一年不在,本宮的能力在如今的宮中還知道多少?”
“回娘娘,不到三成。”
黃洛拿起鐵鍊,飛刀飄在空中,“那麼這名宮女看着本宮回答。你可知罪?”
宮女看了如此神奇的情況,連忙下跪叩頭:“請娘娘恕罪,是薛奉儀的下人吩咐的。奴婢真的不知道是如此毒物!”
“那麼兩名女官先跪着不用殺了。這名小宮女,你把他們二人叫來此處。不可說緣由。”
片刻,薛楓潔與宮女來到現場,“見過太子妃。”
“小宮女,回答本宮,剛剛是不是受薛奉儀下人之名在翰林院點燃香薰?然後香薰是對方拿來的?”
聽到黃洛這番話,她看看旁邊的薛楓潔,隻見她眼神犀利如劍,然後小宮女再看看黃洛,黃洛也用一種看不透的淡定看着。
“回娘娘。正是面前這位宮女。”
黃洛又看向薛楓潔笑而不語。
薛楓潔卻波瀾不驚表示:“姐姐有所不知,此香薰是新月國上個月送來給妹妹的,其使者聲稱擁有提神安神的作用。陛下在現場亦可作證。”
“萬一不是當時那塊香薰呢?”
“妹妹啊,本身孑然一身嫁到皇家,也沒去任何地方調用任何東西,姐姐不相信可以去查。倘若查不到,妹妹定必要姐姐一個答複。”
看到薛楓潔的自信滿滿,肯定是有所準備,但是空穴來風,自己并沒有其他證據,因此暫時也不好反擊,于是她低聲吩咐了林豪之去調查。
“那麼妹妹可以離開。”
“妹妹還等姐姐一個答複呢?”
黃洛聽到這句話就心煩,她用殺人的眼神看向薛楓潔,而薛楓潔卻微笑着面對着自己。
“兩位太子太傅可以先退下。日後做好檢查。太醫你跟我來一趟。另外,妹妹,我在保護皇嗣。這個答複你應該滿足了。”
說完,黃洛和太醫離開。
薛楓潔笑着與旁邊的侍女說:“你看,本宮就說過沒法和我鬥。”
走到宮中,黃洛說:“太醫,此毒吸入不到一個時辰,是否會對五髒六腑會有很大影響?”
“回娘娘,大與否無人得知。如果反應隻是一刹那,那麼表示入毒不深。人體很快就可以把毒素排除。”
“太醫,不知怎麼稱呼你?”
“微臣姓繆,名沙,字迪。”
“繆太醫,除了十月懷胎,還有什麼方法能讓一女子停止月事?”
繆太醫察覺太子妃心懷詭計,卻又不敢公然拒絕。
“有。不過需要久服。”
“好,明天安排你為薛奉儀呈上藥膏,你就在她藥膏裡面加一點催吐的藥材。然後每日為她呈上的藥物滲入這些藥材。确定停止月事後,告知本宮。”
“臣謹遵。”
此時,太子司徒弘來到面前,繆太醫告退。
“太子妃來此處正好。本王有一事要與你商量。”
“何事要與臣妾商量?”
司徒弘握住黃洛的雙臂,兩人來到長廊的十字路口。
“本王要迎娶林将軍之女,林嘉兒,婚期定于下周五。”
聽後,黃洛整個人都不好了。她不希望一直照顧自己的人變成自己的敵人,也不希望有一個清楚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