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可以不迎娶她嗎?說不準她有意中人。”
面對黃洛近乎哀求的語氣,司徒弘捉住黃洛的雙肩說:“太子妃無需擔心。你才是本王的唯一正室,并且亦是本王生死與共的妻子。”
“臣妾接受不到她。她可以入宮做本宮的貼身宮女,但是絕不可以為太子的側室。”
司徒弘又何嘗不知道黃洛如此拒絕林嘉兒嫁入的原因,但是曾經對自己的感情,并不是虛假。
“當隻剩下本王的時候,她一直鼓勵本王。”
“要搞清楚是感動還是愛慕。這兩個不一樣。”
說完,黃洛轉身離開,司徒弘站在原地經過幾番思想鬥争,最後脫口而出。
“可是本王不能毀掉女子清白不負責任。”
黃洛停下來,然後回頭帶着淚水問:“太子還有多少無辜女子的清白被毀掉?”
然後黃洛遠離得更快了。
林豪之來到司徒弘身旁歎息。
“太子啊,這句話你就不應該說出來了。哪怕夫妻之間無保留,有些隐瞞的還是該隐瞞的。不然定必毀掉夫妻關系。”
“林嘉兒本王肯定娶,輪不到太子妃拒絕。”
黃洛回到宮中氣鼓鼓地坐在寝室坑上。
“氣死人了。”
到成親前一天為止,司徒弘都沒有再找黃洛,連侍寝也沒有到房間。
“死司徒弘,就那麼喜歡那個女人嗎?”
黃洛一個人晚上在寝室床上發脾氣,扔被子扔枕頭。
有人敲門,黃洛應門。
見沒有人回答,黃洛走出門口打開,剛開門,就看到司徒弘站在門口,口叼着花。
打了一下響指,小型煙花飛撲而來。
黃洛差點忍住沒笑過來。
司徒弘拿着一個大蛋糕過來。
“這是我特意研究出來,上面寫着,洛弘之意。”
黃洛故意裝作生氣:“臣妾還沒氣夠你納妾的事。”
“就我們兩人别那麼拘謹了。再說,為了向你證明我是多注重你,我可是想盡辦法。可惜,我就想到此法子。”
“那麼你還是要娶林嘉兒嗎?”
司徒弘把黃洛推進去寝室。
“君子一言驷馬難追,更何況是太子身份?洛洛,你要知道,日後如果沒有大問題,就是皇帝,屆時,就會像父皇一樣被迫政治聯姻,而你就是我的皇後,像母後一樣應對三宮六院的妃嫔。”
司徒弘把蛋糕和花放在桌子上,然後走過去摟住黃洛的腰。“我不要求你能夠接受那些女子,隻是希望你能夠明白作為夫君的我,一心向你。”
“你不能食言哦!”
“從來不會。”
兩人就親吻起來,然後司徒弘把黃洛衣服邊脫下邊推向床邊,搖搖鈴铛。
門外隻見燭光熄滅,果果就回去讓其他人退下。
“太子和太子妃就寝了。”
第二天,黃洛并沒有出現迎娶大典,而是繼續在翰林院與女官們早教。
林豪之來到黃洛身邊耳語幾句。
“嗯嗯,看來我們的巧合還是不少,”黃洛轉身看向身後,薛楓潔與一名仆人進入,“剛好你來了,薛奉儀。”
“妹妹我是來看看小郡主的。順便也為姐姐抱不平啊。”
“林護衛,你退下吧。”
黃洛雖然不想見到這女子,但是人在宮中,針鋒相對必然會有。
“你是為哪方面抱不平了?”
薛楓潔坐下來,并沒有做出過多婀娜的動作,而是更帶有一種挑釁的口吻。
“身為太子妃,也阻止不了太子納妾,有點太失顔面了。”
“現在是你納妾還是太子納妾?為什麼你不阻止你爹嫁進來?”
薛楓潔剛想說什麼,又重新把氣焰壓下來。
“說不準,人家就故意侍候你和郡主,然後來讨好太子。姐姐你呀,日後可沒什麼秘密了。”
說完,薛楓潔站起來離開。
薛楓潔還得意洋洋地想着:“還讓你這個所謂的太子妃敢得罪禦史之女?”
花花說:“太子妃,區區側嫔都這麼嚣張?為何不罰?”
黃洛歎息:“不想在孩兒面前做出壞榜樣。也不想天天樹敵。”
“可是太子妃,宮中本來就是如此。你不鬥就會有人鬥你。特别你是正妃位。多少人想把你踢下來。”
黃洛冷哼一聲,說:“薛楓潔的把柄本宮早已落得。林嘉兒的事也會讓她主動到冷宮渡過。隻要林嘉兒在東宮一天,本宮就不舒服。煙璃也會因為林嘉兒容易多幾分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