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軍營中,火光與士兵的刀劍威脅着黃洛。一名士兵嘗試攻擊,卻被黃洛用火槍發出的火球打飛。
來到軍營,隻見查阿姆斯從床上驚醒過來。
“管理員?”
“查阿姆斯,你們這些人都不積極尋找鬼面武士,這讓我很難做啊。”
查阿姆斯站起來問:“管理員,你可不能這樣說,我可是惜命。我今年已是知天命之年,可沒有年輕人那股動力。”
如果沒有殺人,黃洛真的相信,可是草芥人命的心态,怎麼說都不像知天命這個年齡段該做的。
“你殺人還敢說如此可笑之話,的确臉皮挺厚。”
查阿姆斯笑着從床頭拿起一件外衣披上,笑着望着管理員,然後又看看門外的士兵。
“外面的士兵兄弟,你們先回去吧!我們無法抵擋這個怪物。一名殺戮他人卻諷刺他人殺人的怪物。”
“沒錯,我是怪物,你不是,你是人。難道你就沒有作為人的良知嗎?”
查阿姆斯再次坐下來,他雙手支撐着自己,一臉可笑無奈的表情,好像在支撐着自己的過往,微微提一下他那諷刺的笑容。
“良知本是江中蜉蝣,蕩漾那一絲絲波紋,卻無法震撼整個江海。”
黃洛聽聞此話,感覺查阿姆斯是有一段過往讓他改變。
“未曾試過何來不行?”
查阿姆斯看看黃洛,又把目光移開,仿佛有什麼虧心事。
“哪怕高官從老百姓上去,又豈能看穿真相?為了政績而變,為了拖家帶口而變,更有人為了一己私欲而變。大家都是活着,我争取一些需求又有何關系?況且我用做壞事的方式去做好事,不就是将功抵罪了嗎?”
黃洛哈哈大笑,然後站起來走了幾步。
“查阿姆斯,我問你,我剛剛走了幾步?”
查阿姆斯不明白眼前人為什麼要這麼問,隻能直接回答不知道。
黃洛轉身看向查阿姆斯,然後厲聲回答:“此回話便是正常人的回答。亦是正确答案。如果你回答任意一個,我亦可辯駁。因為我不願意讓你回答正确,所以我就要辯駁。同樣,你不想面對正确答案,所以你不斷給自己辯駁,不斷給自己找借口。”
查阿姆斯恍然大悟,但是他依然不願意接受,本來想站起來辯駁,卻被黃洛用手捂住嘴。
“你看看你,你又要辯駁了。那麼不如跟我說說,你為何要辯駁?為何要改變?”
這時候,一名大将走進來。
“來人!捉住此人!”
這時候,鬼面武士跳進來,揮刀銀光之落,幾名士兵倒下。
“查阿姆斯,請繼續說,我對你的過去很感興趣。”
查阿姆斯拿起旁邊的刀一路走出去。
“我可不想把自己的過往告訴于人。”
看着查阿姆斯在賣力與鬼面武士打架,黃洛卻說:“我可不會讓你保持沉默。”
黃洛看着查阿姆斯與鬼面武士激烈打鬥,她知道不能再讓查阿姆斯逃避。她掃視四周,目光落在營帳内的燭台上,心生一計。
“火燒起來,士兵不會那麼容易受傷害。”
黃洛使用火球然後,朝着營帳内的一處糧草堆扔去,瞬間,火焰熊熊燃起。“查阿姆斯,你若不說,這軍營将會毀于一旦,這些士兵的性命都将因你而亡。” 黃洛大聲喊道。
查阿姆斯一邊與鬼面武士周旋,一邊怒吼:“你瘋了嗎?你這是在草芥人命!”
“哼,比起你做的那些事,我這隻是小手段。你以為我真的會讓這些士兵葬身火海?隻要你說出真相,我自會滅火。” 黃洛眼中閃着堅定的光芒。
“不要逼我!不要逼我!”查阿姆斯内向一直在咆哮着,汗水揮灑着。
查阿姆斯眼看火勢越來越大,士兵們開始慌亂起來,有的試圖滅火,有的則驚恐地四處逃竄。大将見狀,指揮士兵們有序撤離,但火勢兇猛,情況危急。
“不要逼我!不要逼我!”查阿姆斯内向一直在咆哮着,汗水揮灑着。
鬼面武士趁查阿姆斯分神之際,一刀砍向他的後背,查阿姆斯躲閃不及,被劃開一道深深的傷口。他忍痛轉身,繼續與鬼面武士對峙。
“你逼我何用?我不過是一名蟻民!” 查阿姆斯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時候,鬼面武士揮刀落下,查阿姆斯眼看即将被砍掉,幾名士兵從鬼面武士身後把他拉走。
火海之中,不懼熱浪火光的沖擊,迎接着白刃刀光碰撞之聲,黃洛凜然走近鬼面武士與查阿姆斯的戰鬥前。
“千裡之堤,以蝼蟻之潰,百尺之室以突隙之。你以為你所做的不是在牽動整個世界整個家庭的事?你以為你可以一直隐瞞你的過去?那些被你傷害的人,他們的冤屈不能就這樣被掩埋。你得到了什麼?告訴我,你不過是在小孩子過家家而已。”
黃洛步步緊逼。鬼面武士的刀刀緻命,讓查阿姆斯終于崩潰地狂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