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正事聊完了,談點私事?”貝爾摩德滿意地看着萩原研二眼神一頓,然後開口,“那位美麗的警察小姐,是叫千速對嗎?組織有門路能幫幫友商的家屬,最起碼别總在一線做交通警察嘛,也太危險了不是嗎?”
萩原研二笑容更加燦爛地用手輕輕地揉了揉臉,他用小小聲但是能确保被包廂的兩個人都聽到的聲音自言自語起來,“所以說這個惡臭國家裡面的大部分人,都又惡心又爛又沒有任何遠見。”
他對着貝爾摩德燦爛的笑,紫羅蘭色的下垂眼裡除了笑意什麼都沒有。他溫和燦爛的盯着貝爾摩德,“不如讓我們互相對彼此敞開胸懷吧,克麗斯小姐。您覺得莎朗女士對自己dna的保護很到位嗎?您覺得全球除了日本,還有多少個生物實驗室呢?”
貝爾摩德臉色微變,她相當絲滑地讓酒保給萩原研二也倒了一杯酒莊塞克特,然後恢複了自然的神情,相當自然且略帶歉意地把酒遞給他。
“向您緻歉,唐·璜,您的姓氏是道格拉斯。”[注4]
萩原研二從善如流,非常自然的接過了酒,輕抿了一口。他輕佻的用手指彈了彈玻璃杯壁,裝酒的玻璃杯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那我的中間名可能是羅密歐。”[注5]
貝爾摩德臉色不變,笑着揭過了話題。之後兩人的交談都相當和諧,雙方愉快的共進了晚餐,然後貝爾摩德婉拒了萩原研二送女士回家的請求。
……….
貝爾摩德回到組織,見到了正在慣例練習互毆的琴酒和塞克特,兩個人在格鬥室狠狠的互相擊打,攻守局勢在瞬間就發生了數次變化。
局勢僵持不下,看見貝爾摩德上前,二人拉開距離,用謹慎的态度觀察着對方的行動。
琴酒看了一眼貝爾摩德,“你來幹什麼?”
貝爾摩德靠近塞克特那頭黑色的卷毛,禁不住的用詠歎調發出充滿感情的贊歎,她回到,
“是愛情慫恿我探聽出這個地方!我不會操舟駕舵,可倘若你在遙遠的海濱,我一定會冒着風波把你尋訪!”[注6]
卷毛塞克特:?
旁邊的琴酒:我要吐了。[注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