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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世事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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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那天,本來說找個搬家公司,結果倆人收拾的細軟裝滿自己的車,跑一趟就夠了。

許安一感慨:“這是單身漢的好處嗎?衣服鞋子那麼少?被褥怎麼也就兩床?”

許清江也感歎:“我也以為有很多,才發現我們生活這麼簡單嗎?”

“簡單好啊,越複雜束縛越大。”

許清江臉色怔了怔,瞧着他微微一笑:“是,越簡單越好。”

去新房的路上,許清江問他:“那瘋子還來找過你嗎?”

“沒了,好像消失了又。”

許安一想起昨天去工作,再沒碰到路棘,疑惑他怎麼工作一天就不見了。

不過一秒後暗自慶幸,還好還好,說明昨天說的話有用,就該這麼強勢,越直接越好。

在新房裡整理了一天,倆人累癱在了沙發裡。

許安一對着這L型的落地窗繼續他的感歎。

“南區的房子比北邊的好很多啊,客廳這麼大的落地玻璃,看見的還全是高樓,好繁華。”

“繁華有什麼好?吵鬧,而且離我們工作的地方還遠,你騎自行車都得多騎半個小時,少睡半個小時你樂意?”

“什麼叫有得必有失?”許安一靠許清江的肩頭,恍惚着眼去看窗戶透進來的光亮,快樂裡帶着點怅然,說了句,“夕陽,哥。”

“嗯…”許清江揉了揉他的頭發,張了張嘴,“夕陽。”

……

許安一沒料到,一個月以後去水族館上班,又碰見了路棘。

那天水族館有四個團,都是小學一年級的學生。

他湊合當了海獸區的解說員,在介紹企鵝的時候,碰見了同是當解說員的路棘。

不過路棘這次當解說員比較認真,沒那麼冷了,隻是依舊無趣。

許安一在這邊問:“有誰知道現在發現的所有企鵝的總類嗎?”

路棘在那邊:“王企鵝、小鳍腳企鵝、帝企鵝、鳳頭黃眉企鵝、長眉企鵝、加島企鵝、白眉企鵝、南美企鵝、秘魯企鵝、南非企鵝…”

許安一在這邊問:“誰知道現在你們看見的是什麼企鵝嗎?”

路棘在那邊:“銀河水族館隻養了南美企鵝。”

許安一眉毛動了動,嘴角抽了抽:“都知道企鵝都喜歡吃什麼…”

路棘那邊已經講完了:“魚、小蝦和磷蝦。每天會潛入水中200多次去覓食。”

倆團的小孩兒的腦袋就那麼左邊聽許安一問完,右邊去聽路棘回答。左看看右看看,像是在看乒乓球比賽。

許安一笑容慢慢變僵,拿手揉了揉,揉完發現路棘居然還會蹲下他那高傲自大的身體,去安慰一旁哭了的小孩兒。

安慰歸安慰,就沖那張笑起來比不笑更可怕的臉,那小孩兒哭得是更厲害了。

許安一隻好抱起那小孩兒,用自己随身帶的小玩具逗她。

“怎麼了,這叔叔是不是太像個鲨魚了?哈哈,你見過鲨魚笑嗎?沒有?來,看看,”對着路棘,“笑一個。”

路棘尴尬,扯了扯嘴角。

小孩兒哭變成了笑,指着那張臉:“鲨魚臉,鲨魚臉。”

許安一忍着沒笑出聲,隻是整張臉因為忍不住快接近扭曲,因為那張鲨魚臉,打了多少無奈的陰影在上面啊。

哈…

之後兩團跟着一起去看海獅,今天沒有海獅表演,講解完海獅的知識,就讓小孩兒圍着玻璃展缸去逗那海獅。

許安一張望他們,怕小孩兒亂跑,手裡拿着小旗子,晃來晃去。

路棘站他旁邊,也不說話,也在看那些小孩兒别跑遠了。

最後許安一還是按捺不住好奇:“怎麼你上班這麼随意的嗎?一個月來一次?”

路棘不好解釋,上個月才成功把這水族館收了,自己想什麼時候來上班都可以。

半天說了句:“兼職。”

“兼職?一個月兼那麼一天?”

“你不喜歡看見我,我就一個月兼職一天。”

“這個跟我喜歡不喜歡看見你有什麼關系?”許安一撓了撓耳朵,“你真的是太怪了。”

路棘有點明知故問:“哪裡怪了?”

“邏輯怪,脾氣怪,做的事情也怪。”

路棘嘴角扯了扯:“你不怕我了?”

“我說你脾氣怪為什麼又會往我怕不怕你上面去想?”

“因為你主動跟我說了話。”

“?”

許安一才反應過來,忙詫異望他一眼,詫異的是自己真的好像是主動跟他說話了,要是讓他誤會個啥,又要請自己和哥哥吃飯就遭了。

搖了搖旗子,往前走。

“好了好了,看完海獅,我們去看水獺寶寶了喲。”

孩子擁過來集合,跟他往前看水獺。

路棘遠遠望他走遠,也搖了搖旗,跟着去看水獺。

然後變懶了,讓跟着他的小孩兒混在許安一的小孩兒裡去聽他講,他也站在後面去聽他講,看他講。

有個大膽的小孩兒跑過去說他:“你怎麼不講?你是不是個半吊子?”

路棘垂眼看他,小孩兒吓得收回剛剛的話,捂嘴跑到許安一這邊,撇頭回望一眼,吐舌頭,做了個怪表情。

……

許清江也沒料到,自己那句“滾你媽的”,似乎把夏灏給惹怒了。

一個月沒找來,一來就丢一疊檔案在他桌上。

他來不及驚訝,快速去翻看那些内容,嗔目結舌。

“這不可能,那麼遠,都銷毀了的,你…你哪裡找的?”

“好奇驅使人類進步,好奇驅使人不遺餘力尋找真相。”夏灏晃着腦袋像是在念書,指着那檔案,一語雙關,“還有,人,會說謊。”

許清江像是洩了氣,垂着頭:“不是都答應你了,為什麼還要做這種多餘的事?還想要什麼?”

“兩個字。”

“是什麼?”

許清江擡眼都沒了力氣。

“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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