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十五、二十!夏灏赢。
五魁首啊、八匹馬,哥倆好!四喜才!夏灏赢。
一隻青蛙一張嘴,兩隻眼睛四條腿,跌落水,dum~夏灏赢。
棒棒棒雞!棒棒棒虎!棒棒棒棒棒!哈,棒打老虎!夏灏赢。
許清江不樂意了,桌上的酒喝完:“不玩了不玩了,遇到對手了還。”
夏灏笑他:“還有好多種呢,小蜜蜂不玩兒?海帶拳不玩兒?人在江湖飄不玩兒?”
還有什麼y蕩拳法,他就不說了。
許清江身子往前,趴桌上,頭偏一邊。
“不玩了,哎…天成呀,你是有高人指點呢嗎?怎麼劃拳變厲害了?哈?我弱了?胡說,肯定是作弊了…”
眼皮困倦,眨啊眨,節奏慢慢變緩,睡了過去。
夏灏托下巴凝視過去,之後也趴桌上,偏頭去看根本看不清的大海。
“呵呵…果然啊,上帝造人,就是因為世界太無聊了,造出來玩兒呢。”
……
路棘給許安一點了杯雞尾酒,他依舊喝着香槟,坐在島上的酒巴屋裡,台上投了屏,是舞蹈的動作。
前方三人拿着非洲鼓在那打節奏,音樂一響,工作人員就開始帶領大家一起在跳這酒店的主題舞蹈。
許安一站在小圓酒桌旁,腳踩着沙粒,晃了眼這酒吧的茅草屋檐,慢慢喝着那杯雞尾酒。
看林唐和他家屬還有好些人在那跳,路棘問他:“不去跳嗎?”
許安一不想承認:“我同手同腳诶。”
路棘詫異看他,許安一不高興:“你…你去跳。”
其實路棘不是詫異,是熟悉那臉色,欣喜而已。
周天成跳舞同手同腳,韓知江不知道笑了他多少回,他不愛别人說他的缺點,盡管這個缺點在他看來根本不算缺點。
那時候周天澈還沒成年,不能帶去酒吧,他19歲生日,被韓知江和他帶着去了酒吧。
到蹦迪的時候,三個人都不去蹦,因為一個同手同腳,一個節奏亂舞,還有就是他,站裡邊兒像個柱子,啥也不會。
所以韓知江當時抱怨:“去哪玩兒不好,來這種沒事兒就打碟蹦迪的酒吧。”
周天成解釋說:“讓路棘來看看邗市最大的酒吧是個什麼樣,說不定遇到個合适的女孩兒,嘗嘗味道。”
韓知江酒噴了一嘴:“還是個處呢~”
路棘面無表情:“瞧不起嗎?”
韓知江拍他肩膀:“那邊兒,那個女孩兒看你好久了。”
路棘走過去站那女孩兒旁邊說了兩句話,回來一坐,周天成和韓知江興趣盎然。
“怎麼樣?約嗎?”
路棘冷冷回說:“她說她看的是你。”
“誰?”倆人又張望過去。
“周天成。”
“……”
之後他倆不知道起了什麼興趣,四周看有沒有合适的女孩兒,比賽誰先幫他找着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
路棘就坐在一邊喝酒,看他們把給自己破處當成了個遊戲在玩。
為什麼酒吧那麼多放得開的女孩兒沒人看得上他?甚至說話都不跟他說一句。
那還用說嗎?
誰願意跟個那麼兇,不懂風趣的人說話。
反而周天成和韓知江莫名其妙泡了幾個妹子在吧台那邊歡聲笑語。
最後倆人喝醉了,遊戲變成了劃拳。
周天成老輸,酒喝得更多,讓路棘幫他劃,又把韓知江給劃到懷疑自己懷疑人生,醉上加醉。
最後那一幅好場面,實在是難得。
韓知江抱怨周天成怎麼怎麼把他當奴仆使喚,并且發誓下次再也不當奴仆。
周天成說他忘恩負義,自己當他管家還當少了嗎?你犯的錯,在你媽媽面前全推給我我說啥了沒有?
一會兒把韓知江認成自己,揪他耳朵:“早就想揪你的耳朵了,實在是不聽話,就不能喊我聲哥哥嗎?居然喊我全名,沒家教。”
一會兒又跑過來攬着他肩膀:“知江,今天是不是又輸了,我泡了六個,你就泡了倆。”
路棘見他那樣,來了什麼興緻,他攬自己肩,自己就攬他的腰,跑到舞池裡,牽着他跳舞。
他小時候看電視裡就是那種,牽着别人轉圈圈的。
結果轉沒幾圈,人就暈倒在他懷裡,還說:“知江,回去挨罰哦,把你珍藏的星際手辦雙手奉上給我聽到沒。”
出酒吧的時候他一邊兒扶一個,扶不穩不說,他倆還繼續發酒瘋,最後扔車後座送回家,還抱着對方不撒手。
無奈一起扔周天成的床上,也懶得送韓知江回他自己家。
路棘對躺床上的他倆說了句:“酒量不好就少喝酒。”
韓知江說:“酒量差?說誰呢!”
周天成說:“誰說我酒量差了!”
最後倆人又抱着對方,20好幾的人了,跟倆小孩兒似的:“嘿嘿,咱哥倆接着喝。”
之後昏睡過去。
當時路棘錄了他倆的醜态,就在周天成以哥哥的口吻教育他時,播放給他看。
至于韓知江,隻要他說自己不像個好人的時候,那視頻就播在他面前賭他的嘴。
……
許安一挑釁看他半天:“你肯定也跳得難看!”
路棘回憶還沒走出來,淡漠着個臉:“試試看,誰難看。”
拉着許安一進那舞池,一起去跳,果然,同手同腳都和他當時一摸一樣。
路棘揮手,跟不上節奏,雙手插兜,用腳跳就行了。
許安一又不樂意了,去把他手牽出來,鄙視他。
路棘牽他手:“轉個圈兒。”
許安一轉了個圈兒。
路棘趁機抱緊了他。
還好,舞池不亮,人多,好多情侶也在後邊兒擁抱,有的還親吻,不那麼突兀。
舞跳完了,馬爾代夫的音樂之夜開始,音樂順帶喝酒,酒保好幾個,各有調酒的能耐。
買上一杯自己喜愛的,找好位置,聊天聽音樂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