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位老闆說:“那裡是巫師的家!”
巫師的家?
老闆似乎是讀出了兩人内心的疑惑,自顧自“嗯”了一聲說:“那是鎮長從雪山另外一邊請來治病的巫師,可靈着呢!”
俞白不屑地說:“能治百病的巫師?”
老闆一臉震驚:“操!你怎麼知道的?”
他說着眯了下眼,上下打量了下二位,“你們二位看着不像本地人啊,新來的?還是來這裡旅遊的?”
他說着搖了下頭,“不對不對,這裡危險死了,能有啥好玩的。”
俞白:“……”
靈瞳:“……”
俞白說:“我們确實是來這裡玩的。”
老闆長長“噢”了一聲,然後……
“既然二位是來玩的,不如買點紀念品帶回去?”
……當場開始推銷商品。
俞白:“……”
靈瞳倒是真在攤位上挑起來了。
“你真買啊?”俞白又一次難以置信道。
靈瞳也又一次難以置信地回答:“來都來了,反正又不花錢,拿點呗。”
……還真好意思。
老闆聽迷糊了,忍不住問:“你們二位身上沒錢?”
他迅速拍開靈瞳的手,“沒錢還來玩?窮遊啊?”
靈瞳:“……我們不是窮遊,不過身上确實沒錢。但是我們有這個。”
他說着從口袋裡掏出木牌。
老闆垂眸看了一眼。
一塊木牌而已,有啥——
“你這木牌哪來的?”
他看見了木牌正面的字——“庫”。
靈瞳說:“你們鎮長給的。”
老闆:“…………”
“原來是貴客啊!瞧我這瞎了的眼,沒認出來二位。哎呀,二位長得真好看,尤其是這位小帥哥,”他指了指俞白,“這位小帥哥膚白貌美,一看就是……”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
老闆話還沒說完,就被俞白打斷。
“拍馬屁的話對我沒用。”
老闆似乎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反應過來:“……哦哦,好的。”
俞白:“那巫師什麼來頭?鎮長為什麼要派士兵把守?”
老闆說:“巫師具體是什麼來頭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她替鎮長治好病之後,第二天鎮長就派人在這裡看守了。”
“不過我倒是聽說她占蔔挺厲害的。”
占蔔?
老闆又自顧自“嗯”了一聲,說:“她隔段時間就會在街上擺攤占蔔,來的人可多了!我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排隊的人能從街頭排到街尾!”
……來的人這麼多,看樣子确實挺厲害的。
俞白若有所思,過了幾秒後開口問:“對了,你知不知道外面的‘雪崩’是怎麼回事?我聽人說那是怪物兵團。”
老闆:“雪崩?噢!‘雪崩’啊!”
兩人來了精神。
老闆一臉認真道:“不知道。”
俞白:“……”
靈瞳:“……”
老闆:“具體原因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這個‘雪崩’是突然有一天出現的。”
突然有一天?
老闆又自顧自“嗯”了一聲:“具體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我也不記得了,這個你們得去問鎮長,不過我覺得他估計也不知道。”
老闆說完謹慎地掃了一下四周,傾身貼近二人說:“不過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去了解‘雪崩’的原因是什麼了!”
俞白和靈瞳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然後疑惑地看向老闆。
“為什麼?”靈瞳問。
老闆解釋說:“我們鎮上有兩個傻子!他們試圖了解‘雪崩’的原因,結果全死在外面了!”
“不過我今天好像聽說有一個人還活着,沒死,回來了。”
兩人又互相看了一眼。
老闆說的那個人,應該就是阿奇沃樂了。
靈瞳:“謝謝老闆,我們知道了。”
老闆點了下頭,然後說:“那二位,你們有沒有看中的紀念品?”
兩人愣了一下。
“沒有啊……”銷冠老闆有些可惜地說,“那這樣好了,我來給你們選一個吧。相遇即是緣,我就送你們二位這個好了。”
他說着從一堆手鍊裡挑了兩串一模一樣的出來。
“四葉草?”靈瞳看着手鍊上的吊墜說。
老闆點了下頭:“四葉草可是很罕見的,傳說找到四葉草的人就能獲得幸運,願望就能成真。”
靈瞳聽着覺得有意思,轉頭問俞白:“要不我們拿一對?”
老闆看着俞白,瞪着水靈靈的眼睛:“拿一對?”
俞白眯了下眼,表情很無語。
不過最後他還是拿了。
兩人離開,走出去老遠了,老闆的嗓音在後面響起來——
“小情侶長長久久啊——”
兩人回到豪華别墅。
而此時别墅的門也正好被人打開。
四人碰上面。
庫瑞茲:“喲,我說怎麼沒看到你們呢,原來是出去玩了啊。怎麼樣,我們小鎮是不是很好?”
靈瞳笑着說:“是挺好的,大家都很熱情。”
庫瑞茲哈哈笑道。
俞白注意到庫瑞茲身後的人,問:“這位是……巫師?”
庫瑞茲:“沒錯,這位就是替我治病的巫師小姐。”
庫瑞茲說:“多虧了巫師小姐啊,我的身體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恢複。”
巫師很淺地笑了一下:“也是鎮長您身體本來就好,我隻是稍加用了點藥,您就這麼快恢複了。”
庫瑞茲又哈哈笑道。
俞白從巫師身上收回視線,“那我們就不打擾鎮長和巫師了,我們就先進去了。”
庫瑞茲:“好!好!你們快進去吧。”
俞白似乎是點了下頭,拽着靈瞳繞開二位進到别墅裡。
經過巫師身邊的時候,巫師轉頭看了一眼靈瞳,而後又轉回來,像是一場錯覺。
庫瑞茲在這時開口說:“那巫師小姐,我送你回去?”
巫師道:“不用了。我聽管家說鎮長您今天喝了不少酒?”
庫瑞茲噎了一下:“……”
巫師似乎是氣笑了:“鎮長您還是多休息吧,喝酒傷身體。”
庫瑞茲:“……我會注意的。”
巫師點了點頭。
“那我就先走了。”
庫瑞茲:“好。”
巫師擡手壓了壓深紫色袍子的兜帽,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