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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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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魏瓒抱着人飛奔在去往太醫院的宮道上。

“果兒你撐着點,馬上就到了。”,魏瓒焦急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岑最果卻伸手拽了拽他的袖子,示意他彎下身來,魏瓒以為他要說什麼,躬身貼在他的唇邊,隻聽見他小聲說道:“小果沒事,剛才是我裝的。嘻嘻!”

魏瓒一下子止住了腳步,環視了一番四周就抱着人閃身到了一塊假山後面,才将岑最果放了下來,低聲問道:“真的?你肚子不疼?”

岑最果眉眼彎彎的:“不疼不疼,好着呢。”

魏瓒籲了一口氣,用手揉了揉他平坦的小腹,道:“那就好。”,然後他擡起眼直視面前的人,黑夜中眼卻亮得出奇:“果兒是在為我解圍嗎?”

岑最果先是點了點頭,又害羞地搖了搖頭:“我方才一時着急,就想了這個笨辦法,可是我就是不願意看到你在這麼多人面前表演舞劍,我當時看着你的眼睛就覺得你也是不情願的,是不?”

魏瓒将他拉到懷中抱緊:“得此賢妻夫複何求,謝謝你果兒,謝謝你在我難堪之際替我解圍。”

岑最果也伸手環住了他,将臉扣在他胸口,悶悶地說道:“槐之哥哥,他們幹嘛要欺負你呀?這宮裡的人都這般欺負人嗎?”

魏瓒輕輕地吻了吻他的發頂,緩緩開口道:“因為我如今還不夠強,若我魏家軍還在,他們豈敢如此。”,他擡眼望着這蔚為大觀的樓台宮殿,在夜色中卻顯得孤寂森然,心道,按照今日夏侯藹的态度,像試探又似警告,怕是想要重組魏家軍将難如登天,難道非要逼他走上那萬不得已的險途嗎?

最後魏瓒還是帶着岑最果去了趟太醫院,說他似乎有些積食,讨要了些助消化的藥丸子來掩人耳目。

從太醫院出來,魏瓒不打算再回大殿,帶着岑罪果也不便前去查探些什麼,此事隻能再作籌謀,便牽着岑最果打算早些打道回府,倆人自一個三層抱廈中走出,就聽見宮道汀步石上有跫音傳來,眼見不遠處宮燈燭火攢動。

不一會兒,幾個宮娥退至兩側,有一女子聘婷步出,開口喚道:“槐之哥哥。”

魏瓒擡眼望去,是衡陽帝姬,夏侯藹的親妹妹。

便帶着岑最果行了個禮:“臣攜夫人見過衡陽帝姬。”

“槐之哥哥不必如此多禮,還是同小時候一樣喚我嘉柔便好。”,衡陽帝姬親昵地走近幾步,若有似無地隔開了岑最果,自己站到了魏瓒的身邊。

岑最果被她這麼一擠,後退了一步才穩住了身子,眼前這位帝姬,剛剛及笄卻生的千嬌百媚,身材窈窕婀娜,一襲朱衣盛裝,香氣襲人,是個如牡丹般國色天香的人兒。

“帝姬客氣了,君臣有别,禮還是不能廢的。”,魏瓒伸手将岑最果拉近自己,又與衡陽帝姬拜别道:“臣的夫人有些不舒服,就先不打擾帝姬了,臣等告退。“,說罷擡腳要走。

“槐之哥哥請留步,聽說母後病了,嘉柔正要前去探望,不如槐之哥哥一同去吧。“,說着一雙柔荑便攀上了魏瓒的手臂,然後若有似無地瞟了一眼岑最果:“我讓人送他出宮可好。”

魏瓒抽開了手,心中思忖,這倒不失為一個前去毓秀宮打探的好機會,但實在不放心把岑最果托付給這宮中之人,得先将他送至府中的馬車上再說。

正想着,就聽見岑最果說道:“侯爺,我可以自己先出宮在馬車上等您,您放心去探望太後吧。”

“不行……”,魏瓒剛要拒絕,就見廊下躍出一人,邊走過來邊朗聲說道:“侯爺,不如由我來送小果子出宮可好?”

魏瓒見來人是今日在宮門口遇到的那個夏侯煦帶進宮的少年,這少年腳步輕盈如貓足一般,走起路來無聲無息,方才連他都沒有查覺到他的靠近,想來輕功十分了得。夏侯煦身子一向不好,沒什麼自保能力,身邊的随侍一般都武功高強,由他帶岑最果出宮,不失為一個安全之策。

踟蹰之際,岑最果往那少年身邊挪了半步,說道:“侯爺您就放心吧,我與覃瑞瑞今日有幸結識,也算是朋友了,我們正好說說話,侯爺趕緊去探望太後吧,小果會照顧好自己的。”

魏瓒點了點頭,交代了覃瑞瑞幾句,又将自己的魚符放到岑最果手中,讓他乖乖地在府上的馬車裡等他,他去去便回,而後便随衡陽帝姬一同離開了。

他們前腳剛走,岑最果就垮下了小肩膀,悶悶不樂地低着頭,似有滿腹的心事。

覃瑞瑞的眼珠子一轉,把臉怼到人鼻子底下去看他,怪腔怪調地開口說道:“喲喲喲,我們小果子這是不高興了呀,這麼不高興剛才幹嘛把人往外推呀?”

岑最果耷拉着腦袋半天不吱聲,覃瑞瑞不依不饒地要去看他的臉:“嗐!不是哭了吧?”

岑最果期期艾艾地說道:“沒……沒哭,就是 ……就是不想說話。”

覃瑞瑞搖頭晃腦地沒個正形:“是不是覺得胸口悶悶的,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上了,不舒坦呀?”

岑最果驚訝地擡起頭,傻乎乎地問:“你怎曉得?”

覃瑞瑞笑罵道:“你這傻果子,你夫君和别的女人跑了,你若對他有情,心中怎能無恙?”,他說着說着小臉兒一垮,再也笑不出來了,幽幽地歎了一口氣才讷讷道:“這種滋味兒我懂。”

“侯爺是與帝姬是去看太後的,太後是他的姑母,說是病了,自然……自然是要去看的。”

“這後宮如此之大,那帝姬生得一股子狐媚勁兒,将你家侯爺引至哪處深闱靜殿,再來個投懷送抱,他能把持得住?”,這覃瑞瑞嘴上沒輕沒重的,在這宮闱中毫不忌憚。

岑最果被他一番言之鑿鑿的話說得胸口密密地疼了起來,但又聽不得别人用這些不幹不淨的詞兒說他的小阿哥,随即反駁道:“我家侯爺才不是這樣的人呢,他是謙謙君子,才不會……才不會做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呢,你休要胡說。”

“我才沒有胡說,我有時去……呃,去出任務,大戶人家的這種腌臜事多的是,這滿朝文武,誰家不是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的,有時他們還要去貓耳胡同裡打個野食呢。”,覃瑞瑞隐去了他這任務就是被指派到朝廷各脈絡的官員們家中去聽牆角的事實,開始賣弄起經驗來。

“我家侯爺才不做這種腌臜事兒!”,岑最果聽覃瑞瑞越說越離譜,雖然不知道貓耳胡同是什麼地方,但下意識覺得不是什麼好地界兒,他忍不住提高了聲音,小臉兒都氣紅了,像隻炸毛的兔子。

“好好好,你家侯爺是萬裡挑一的好男人,行了吧。”,覃瑞瑞見小兔子龇着牙要咬人,便順着兔子毛撸了一把。

“本來就是的……”,岑最果不高興地撅着嘴,嘀咕道。

“不過你嘛,真是有情有義,居然為了幫他解圍,敢在皇帝面前裝病,你可知這可是欺君,是要掉腦袋的。”,覃瑞瑞用手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吓唬他。

“你……你怎麼知道……我是裝的,你又不在大殿上,你怎麼看得到?”

“傻果子,你沒看到我,不代表我不在啊,你可知何為暗衛?”

岑最果撓了撓頭,百思不得其解道:“那你當時藏在何處?桌子底下也不好藏呀。”

覃瑞瑞朝天翻了個大白眼:“嗐,不說這個了,小果子,哥哥還是要提醒你一句,王公貴族家最重子嗣傳承,你一個墨實又不能生養,你家侯爺遲早會再娶一個女子綿延子嗣的,你如今不做好心理準備,等人進了門你就哭吧。”,覃瑞瑞見岑最果木愣愣地盯着他瞧,就知道他根本沒想到這一層,繼續說道:“聽說那衡陽帝姬自小就心儀于你家侯爺,如今已經及笄,她可是皇帝的親妹子,到時候嫁入侯府,哪還有你立足的份兒,我勸你早做打算,别傻傻地将一整顆心都給賠了進去。”

“可侯爺說過的,這一輩子……我是他唯一的妻。”,岑最果說得極小聲,似在自言自語。

覃瑞瑞耳力過人還是聽見了,他一副過來人的樣子,道:“男人說的話怎可信得,都是騙你這種傻小孩兒的。你可不要泥足深陷,動了心可就全完了。”

“可就算侯爺要娶個女子回來生孩子,也不會不要我的,我相信他的,他說過侯府就是我的家。”,提到生孩子,他有些氣餒,平生第一次對自己這副身子有了些怨怼。

“那人家母憑子貴,你孤身一人,你拿什麼在侯府立足?何況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

“侯爺才不是這種人呢。”

“那你将一顆心完完整整的給了他,他卻隻能分你半顆,還有半顆在别人身上,等那人生了孩子,怕是你連那半顆都分不到了,你就甘願?”

岑最果張了張了嘴,突然覺得這種假設令他一顆心都被揪得生疼,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沒頭沒腦的:“你怎知道我是墨實?”

覃瑞瑞的小狐狸眼滴溜溜地轉,不能說你有啥我是不知道的,你每天吃了幾碗飯,何時出恭我都一清二楚,他将右手的袖子往上一撩,露出條白得發光的手臂:“因為我是白實。”,月光下赫然一顆白瑩瑩的孕珠。

“呀!”,岑最果小小的驚呼了一聲,随即又捂住了嘴,四處看了看才小聲說道:“你也是南燭人?”

“對呀,咱們是同族。”

“可我……怎麼好像沒在族中見過你?”,覃瑞瑞生得如此漂亮,令人忍不住多看幾眼,按理說他不會一點印象都沒的。

“我啊,我不是在南燭族出身的,我出生在大盛。”,談到出身覃瑞瑞原本光彩奪目的小臉兒黯淡了幾分。

“原來也有生活在大盛的族人,那你去過南燭嘛?我們的家鄉可漂亮了。”

“去那鬼地方做什麼?蛇蟲橫行,毒瘴肆虐的,我才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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