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澤你昨晚去哪兒了?”努哥發問我。
我一愣,“睡覺啊,房間裡呗。昨天找了很久的警察都沒看見,對了你們有警察的信息嗎?”
老猛對視了一眼莫努。努哥道:“沒有。不過你說你昨晚在睡覺,我們昨晚去那個房間找了你,沒看見你人呀!”
我又是一愣,心想這些人找我了?
到底是找我了,還是在套我的話h還真不好說。我隻得道:“那不能吧……我昨晚沒在原先的房間裡睡,哥,我睡在最頂層呢。”
“哦。”努哥掃視一眼老猛似乎在請求對方下一步的意思。
這些眼神交換實在明顯,我也不敢多看,低着頭一副很慫的樣子。
我說:“猛哥我這些天雖說沒跟你們在一起找警察的信息,但是我真沒騙你們,再說了警察要是真被我找着了,憑我這麼個小偷可制不住他,這最後還不得是靠猛哥你嗎,你說是吧猛哥。”
老猛聽着,點點頭,招呼我坐下。
努哥沒好氣的踢了一腳那侍者,那個侍者悶哼一聲絲毫不反抗的站起身,站在一邊。
我十分不理解這些侍者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别人揍他們連手都不還呢?
或許是我盯着那幾個侍者看的時間太久了,那三雙眼也齊刷刷看向我。
我感到了不舒服就回過了眸子,卻忽略了這些人眼中充斥着悲傷。
最後我連吃帶拿的回到了屋内。
我随機到了一個房間又點燃了蠟燭将一部分可以保存的食物封入固體蠟中粘在櫃子後面,又掀開窗簾,看見了無邊無際的蔚藍色海面和白色沙灘。
我試圖想打開窗戶,可惜窗戶關的死死的根本打不開。
我看見了太陽。
看見了無窮無盡的海浪拍擊在石頭上。
可我出不去。
隻得在内心祈求十五天快一點過去,當然在這之前我得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我不想和任何人合作,畢竟溫槐看起來并不安全,我得一個人找一個地方躲起來才行。
為此我特意将所有的房間翻騰一遍,希望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找到所謂的秘密基地,藏身之處,狗到最後。
可惜沒有這樣的好地方。
所有的地方都是規規矩矩的,床就是床,櫃子就是簡單的櫃子,地毯下沒有機關,牆後面沒有空間給我藏身。
我看着窗外的落日都紅光感到一絲絕望。
我忽然想到了閣樓上。
我跑去另外一間工具房看了看,發現這裡沒有三角梯,看來我得去一趟溫槐的工具房内。
直到晚上,我又是最後一個去吃晚飯,那個侍者依舊在那裡等着我,表情似乎是麻木了。
這次我們沒有交談,我吃了簡單的食物,也大概可以猜到這些侍者們的餐食的結構。
早餐最為豐盛,什麼都有,牛排和意面搭配紅酒,各式各樣的熱帶水果,依舊風幹肉,糖果,糕點。中餐相對減少一半,晚餐極其簡單,有時是拉面,有時是飯點。
我吃完以後詢問可以再做一份,侍者卻搖搖頭一眼不發的離開了。
奇怪,食物而已,為什麼不能多做一份?
雖說奇怪,但我也沒過多關注,隻想快去工具房内。
我滿腦子都是如何應付溫槐的問題。畢竟若是這人知道我要躲進閣樓而不打算帶上他,拿我恐怕沒好果子吃。
所以這事千萬急不得。
我走進屋内,在點燃的燭光中輕輕喊了一聲。
“溫槐……?”
屋内一片昏暗,為了不被别人發覺這裡藏着人,溫槐似乎連蠟燭也沒要,這間屋内也一直昏黑無比。
漆黑一片的屋内,沒有人回答我。
奇怪,難道說,出去了?
又或是,溫槐被發現了。
我沒敢多想,還是将口袋中的食物放在地上,轉身去深處的工具櫃内查看,果然在靠近最裡面的地方我看見了三角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