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整個怪談環境都在偏向動物,鹦鹉這個害動物變成污染的“院長”,又怎麼會是真的無辜呢?
愛心寵物園規則10:不該相信怪談中會有無緣無故的愛心,愛心之島撒謊的動物不是殺伐果斷的大花蛇和秃鹫,一直都是你啊。”
而且如果猴子是動物園園長的保安化身,那大花蛇拼死搏鬥、秃鹫的疾馳阻止不就再正常不過了嗎?一旦洛月全心全意得相信了鹦鹉,他們的第三周目隻有一個“死”字。
再說秃鹫都特意化形為讓人在意的“豬”寶寶,若不再三留意,反複思考,我就是豬了。
而将之串聯在一起的疑點在于:雖然時間有點久了,大花蛇卻早就在第一周目的時候就當着鹦鹉說過,他已經不能算“人”了,當然拯救它要用“動物護士”的方式。
鹦鹉顯然因為某種目的,忘記了這個bug。
秃鹫先生笑着道,“好了你别再氣他了,我就勉強算你的智商合格吧,知道鹦鹉還有用,不能過早得罪他。”
要不然,動物形态的玩家可就沒法恢複到人形了,畢竟愛心之島規則4:人類還是動物,你選擇什麼陣營,就該在哪裡結束一切。
小海龜拼着用自殺那般的疼痛減弱污染,就是為了留給洛月最後一句真話,“把小女孩帶回。”
當時場面太亂,又有不止一個小女孩了,洛月确實一把揣回來了,但是她知道第三周目的小女孩們都有一個共性,那就是她們都有着口是心非的親子關系,小太陽如是,鮑小姐也如是。
這就讓人更加懷疑,小蝶一次次的動物“流産”手術寓意倒底是什麼,是寓意着他們的逃生計劃“流産”了?還是小豬和老海的生機一次次被“絕育”了?
戴茂被這些話砸得一懵一懵的,小蝶笑着擰了擰男友的胳膊,“我看你是八竅通了七竅,還是一竅不通啊。”
老海終于悠悠轉醒,“啊,變回來了!大佬們,我的腦子忽然多了好多不存在的記憶啊!我的老天奶,我一個苟活派想活着怎麼就這麼難?因為蛇長得就很像反派嗎?”
連最後的陣營方式都和别人與衆不同,這次簡直太hard了!
秃鹫先生忽然看了眼窗外的方向,整個人都在慢慢消失,“我的朋友們,恭喜你們通關,恕我不能遠送,動物園有一些預留的彩蛋,有興趣的話可以去看看。”
這告别的話語讓老海心生不安,“等等!除了我們四個還有其他人呢?白鲸和馴獸師帶來的污染會消除嗎?”
現在他的視角多了很多東西,但這些問題依舊沒有謎底。
秃鹫輕輕笑了一聲,“不要什麼都來問我,自己探索世界才是最有意思的事情了。”
他和藍發護士的身影随之煙消雲散,系統顯示的通關聲也瞬間閃現在洛月四人的腦海裡。
好像,真的結束了。
小蝶和戴茂對視一眼,小蝶開口和洛月告辭,“謝謝你洛洛,我們要先走一步了,這次怪談時間太久了,我們想早點回去讓家裡長輩們安心。”
“一路順風。”洛月理解他們的選擇,但自己是打定主意要再去動物園看看的,都說好奇心害死貓,洛月平生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搜集彩蛋了。
秃鹫先生最後的話簡直把她狠狠拿捏。
而小蝶她們走後,老海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道,“大佬,我也想留下來看看,反正我爹媽前些年都走了,也沒什麼需要和家裡報備的了。”
更何況這種拼圖未完成的感覺始終讓老海心裡墜墜的,總覺得下次怪談再遇到這樣的局面,自己要再選擇得過且過,平平無奇,很有可能會苟不到最後。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會像洛月一樣不輕聽輕信,關鍵時刻不會放棄他,而自己開局就被殺,還是在第二周目洛月的硬核提醒下才僥幸逃生,膽子委實是小了點。
老海痛定思痛,也想要變強。
故而最後來到愛心動物園的變成了洛月和老海兩人,一進門,他們就覺得眼前的氛圍有些不一樣了。
如果說寵物醫院還像是醫院的感覺,那麼動物園就有點不太像傳統意義的動物園了,這轉變也許體現在一些小小的細節裡面。
除了門票處的溫馨可愛外,沿路還多了很多手繪的指路牌,鮑小姐和抽煙男像一對正常的小情侶一樣依偎在一起,笑嘻嘻得給路牌上色。
上書的第一個立牌就是秃鹫:别看我名字秃,但我可是大自然内不可多得的分解者哦,因為我隻吃腐肉呢。
洛月一笑,不如說得更褒獎一些,這隻秃鹫先生隻消化污染呢。
鮑小姐若有所感,笑着回頭看着洛月和老海,抽煙男還熱情得招呼道,“兩位要不要試着手繪一些動物的介紹卡牌?不光可以參與抽獎,還很有紀念意義哦。”
他們已經不再認識自己了,洛月笑着道,“好啊。”
沒想到她抽到的卡牌正好是大洋區考拉館的,洛月挑了挑眉頭,耐心畫出一個醜萌醜萌的考拉,寫下她的習性“不光愛睡覺和貪吃,還很勇敢仗義哦,你的小狗也許會很喜歡它呢。”
老海也臉色複雜得接過了巨蟒和海獅的标語,寫下“我很醜,但我很溫柔,蛇蛇雖然體溫低了點,但也是有感情的。”
以及“這是一隻英勇的海獅,雖然不能再大展雄風了,但他依舊在關鍵之處幫助了自己的小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