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雖然坑錢毫不含糊,但确實童叟無欺,把東流那機箱銀票珠寶全都典當清楚之後,笑嘻嘻地拿出了妙木山的契約卷軸,讓東流把名字寫在上面。
如此一來,東流就和妙木山的□□們簽訂了契約,才方便那邊的□□使用逆通靈術把她召喚去妙木山。
一切發生的太快,東流此刻站在巨大的大□□仙人的腳下,還在為她領了一群□□作通靈獸自我嫌棄,畢竟作為女孩子她對黏糊糊濕哒哒渾身長滿疙瘩的蟾蜍真的愛不起來。
“這就是小水門說的姑娘啊,确實與這邊的人不一樣。”那位老态龍鐘的大□□仙人半睜着眼睛,□□的嘴巴一張一合,緩緩說道:“小自來也,之前我跟你說的預言全都改變了,不用找預言之子了。”
“您說什麼?!”
自來也不可置信看着座位上神态安詳的大□□仙人。一直都在睡覺的大□□仙人除非預見到對世界有重大影響的未來才會睜開眼睛,當初他和深作仙人提出要傳授東流仙術就引來大□□仙人的關心,這位年邁的□□仙人囑咐他帶東流去見它,說東流有着能影響忍界的力量。因為大□□仙人的話,自來也心中一直重視東流,他知道東流的重要,但沒想到這個姑娘重要到能改變未來,甚至連預言之子都無足輕重了。
“解釋起來有點複雜,硬要說的話,你可以将她當作預言之子。”
大□□仙人的語速依舊慢慢吞吞,但話語中所指的意思卻将除它之外在場的所有人和□□震驚得滿臉錯愕。
震驚的自來也看着同樣震驚的東流,胡亂地抓着滿頭雜亂的白發。
“您說她就是預言之子,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她的選擇真的關乎忍界将會走向和平還是戰争嗎?”
“她不是預言之子,但因為她的存在,預言之子的未來完全被改寫了,所以你可以把她當作新的預言之子。”大□□仙人醒過來不久,還有精神,他慢慢解釋道:“她已經做過選擇了,這個選擇正帶領忍界走向和平。”
大□□仙人打了一個哈欠,對着東流說道:“在夢中我隻看到一些微小的片段,在不久的将來,我預見到你的死亡,正是因為這樣的犧牲,忍界的不安定因素被消除,往後的世界将締結和現在完全不同的和平。”
大□□仙人低聲建議東流:“如果你現在遠離忍界,可能會避免死去,躲到誰也找不到的地方,是你在這個世界最好的選擇。”
這......
被劇透的東流現在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要知道她剛剛才死而複生,怎麼立馬又被下了“死亡通知書”啊!另外,她現在已經接觸到曉了,本就處于忍界的風暴中心了,她就算想退出,那群不要命的瘋子說什麼都不會放她好過的。
東流苦笑着問道:“仙人,有沒有不離開忍界也能活下來的辦法啊?”
“我在夢中看到了另一種結局,一切都要看那個人的選擇。”
那個人......
東流豎起的耳朵聽到了一線生機,她緊追着問:“仙人,您說的‘那個人’是誰啊?知道名字嗎?或者能不能描述一下外貌?”
“夢中的片段太模糊了,隻能看到一個長發的背影......”
大□□仙人眼皮重重的耷拉下來,它又打了兩個哈欠,看上去又要入睡了:“未來都是不确定的,我的預言不過是一種可能的現實,不要太過在意,畢竟我之前跟小自來也說的預言全都錯了,你按照自己的意願,好好生活就可以了......”
東流失望地點了點頭,大□□仙人又要休息了,他們被深作仙人帶到了室外。一路上東流都在琢磨能救她一命的“長發”到底是誰,她要把“長發”找出來,跟人家打好關系,才能求人家在關鍵時候救她一條狗命啊!
長發、長發......
東流皺着眉苦苦思索,她認識的人當中,鼬是長發,日差是長發,被大蛇丸帶走的泉是長發,還有在大蛇丸那裡幹活的兜也是長發......說起來,大蛇丸也是長發啊,他的生命科技這麼強,會不會大發善心撈她一把?還有最強奶媽綱手也是長發,萬一她身受重傷,隻有綱手能救......
東流拼命薅着頭發,原本柔順的秀發已經被她抓得變成了雞窩。她又崩潰又委屈,她才複活沒多久又要趕着去死,一條小命還系在神秘的“長發”身上,明明命是自己的,卻不能由自己主宰,渾身都浸滿了說不出的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