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生氣。”

“你是在不爽嗎？因為愛奇藝？”

他還記得NINE PERCENT解散的時候雅紀還詛咒愛奇藝倒閉、股價暴跌、捧誰誰糊、播啥啥完蛋之類的。

“對，我就是不喜歡愛奇藝。雖然商業決定必須和個人主觀的厭惡分開，但我還是讨厭他們。”

看雅紀還是氣鼓鼓的樣子，他忍不住笑着哄道：

“哎，别擔心，我還沒決定呢！再說了，你坤哥像是這麼容易被欺負的人嗎？”

雅紀看了他一眼：“難道你沒被他們欺負過嗎？再說你來問我就代表其實你也想過要答應的，對不對？”

“呃......總覺得她們和當時的我們有點像。”

回想起在大廠錄節目的日子，雅紀也有些感慨。

“我們也認識了快兩年啊......”

蔡徐坤點頭：“不知不覺你也長大了啊。”

雅紀的語氣有些酸酸的：“能不長大嗎？坤坤都要丢下我，去給100個女孩子當PD了。”

“哎哎哎，哪有丢下你？你别亂吃醋啊！”

蔡徐坤絲毫沒察覺自己笑得有多甜：“小雅乖~你坤哥還是愛你的哈~”

鬧夠了，雅紀認真地說：“不管你做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會支持你。你隻要考慮清楚，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蔡徐坤點頭：“嗯，我會好好考慮的。”

雖然很想再提醒他提防愛奇藝搞事，但雅紀還是忍住了。不能影響他的判斷。

滿腦子都是對家各種搞事手段的雅紀突然聽見蔡徐坤問道：

“上次那個假新聞，和在采訪現場搞事的人，查到背後是誰在搞鬼嗎？”

雅紀沒想到他突然轉移話題，呆了幾秒，才說：

“算......算是吧？”

蔡徐坤皺眉。什麼叫做算是？

“說來聽聽？”

“那個報道假新聞的雜志社，向來以爆料醜聞和花邊新聞出名。這次有人免費給他們提供資料，他們一看，覺得有價值，就報道了。至于那個在現場搞事的，是另一家媒體的記者，是個新人，想撿漏，蹭新聞熱度，問題也是别人幫他準備的。”

“是誰？”

“唔......怎麼說呢？一開始是中國有人提供了完整的資料包，高價賣給這裡的人。對方一看，覺得會爆，就免費給了雜志社，打算坐享其成。事務所反擊後，我不是讓大家提出質疑嘛，那邊覺得好像不太行，中國的線人就免費提供了問題和質疑角度，當作售後服務。他們搜集整理了一下，結合自己的準備，就把那個新人記者推出來了。”

說着說着，雅紀突然笑了出來：“其實這裡本來針對的隻有我愛豆出身和日本101選秀哦！網絡暴力、擋刀、和你相關的事情都是中國線人反複強調有用，他們才放進去的。你的魅力真大，飄洋過海的也要搞你。”

蔡徐坤握緊拳頭，低聲問道：“你那裡是誰出的手？你怎麼把事情壓下去？查到中國線人是誰了嗎？”

“我這裡的已經弄清楚了。我的經紀人用他的人脈，把事情壓下去，不會有事了。至于中國線人，替死鬼嘛，你知道他是誰也沒什麼用。”

“我是問他背後的人，或者說有多少方的人。”

雅紀故作輕松的笑了笑：“很多方哦！我經紀人在中國沒有人脈，還在花錢一個一個的找。别擔心，他都記在小本本上，總會有機會搞回去的。倒是你，一個人要小心些。”

蔡徐坤沉默了一下：“這件事在微博上沒有什麼水花。”

“當然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糊，要開整的話焦點自然在你身上。但我的反應沒什麼特别，如果搞起來分分鐘就是把我也帶紅。黑紅也是紅，這不白白給我送熱度嗎？那邊談不攏，心思各異，我這裡又出錢讓公關與宣傳公司把事情按下來，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

眼見蔡徐坤的臉色黑得和鍋底一樣，雅紀眨眨眼：“哎，總覺得自己又窮了。下次我過來找你玩的時候你真的要養我了啊，蔡總。”

雅紀的故意賣萌顯然有效，蔡徐坤放松了些：“嗯，養，養一輩子。”

沉默了一陣，蔡徐坤開口：

“小雅。”

“嗯？”

“不會一輩子都糊的。”

…...不就是個詞，你較真什麼呢？但他還是笑了笑，點頭：

“嗯。我們都會越來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