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後解釋,我的裝備在哪?”
“跟我來。”希裡雅表情嚴肅地說道,她轉身就為他帶路:“我知道仆人們會放在哪。”
……
他的衣物還有些潮濕,但這對于烏爾比安來說并無影響。在他迅速用深海獵人的裝備包裹住自己後,手腕處的皮膚就像被同化前那樣安靜,乖順的令人咂舌。
“所以,那到底是……”希裡雅把擔憂明晃晃的寫在了臉上,“它看起來像個詛咒。”
“是詛咒沒錯。”是海嗣的同化。烏爾比安整理着自己的手套,冷靜的這樣回答她,“我(通過改造)得到了力量,這是(對抗海嗣的)代價。”
如他所想,希裡雅沒在提起過這件事,她心中保留了對他人的尊重,而這總是會錯過很多東西。
被隐瞞的真相很不巧就是其中之一。
……
以深海獵人的裝備抑制了受同化部分的活性後,烏爾比安的行動和之前沒什麼不同。
希裡雅的傷尚未好全,他也無處可去,便也留在了烏鴉窩,幫助處理一些普通人解決不了的“麻煩”來當做借宿的報酬。
而在這之前,烏爾比安借了鐵匠的爐子來修複他的武器,以那本書籍記錄的方式。雖然來源未知,但它确實有效,經過處理後的船錨就像剛剛拿到手那樣嶄新而完好。
對方在這之後卻是對他起了興趣,不是在他路過時盯着他背上的船錨猛瞧,就是熱情的試圖把女兒嫁給他,好“交流”促進雙方的鍛造技術。
烏爾比安煩不勝煩,隻得向男爵請求另設一個地方用來修他的武器,他會以完成委托來當做報酬。
剛剛确認過某個地區怪物死亡的男爵脾氣不錯,很快就答應了下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在這之後說話總是有些吞吞吐吐。
不過既然他不說,烏爾比安也沒有自找麻煩的習慣,他們交流的也算和平。
直到某一天他接了委托出發,帶着石化雞蛇的皮回來的時候,突然被告知希裡雅已經離開了烏鴉窩。
“……發生了什麼?” 烏爾比安忍不住發問。
男爵看起來非常失落,他盔甲上的血迹還沒有清理幹淨,看起來也有一些擦傷。聽了烏爾比安的疑問,他捂住了臉,講述了發生的事情。
今天上午,男爵決定和希裡雅賽馬,他們先前就決定了賭注,不過男爵早就做了決定,就算希裡雅沒有赢,他也會給她應得的獎勵。但在結束時,他們卻遭遇了石化雞蛇。
“又一隻石化雞蛇?”
“對,聽我說完……”
“這該死的畜生”襲擊了他們,希裡雅為了救他使用了現行。而她是狂獵的目标,現在她使用了魔力,這些家夥就要追到這裡來了。
所以希裡雅不得不離開威倫,前往諾維格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