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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三十九章 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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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逞扭頭時,無意露出的耳後紅痕。

他感覺喉嚨裡好似卡了東西,咽不下吐不出。

比那時清醒時發現被他抱在懷裡,躺在身上的是一個純邪、貪婪的陌生女人還痛楚。

他喜歡的姑娘被别的男人抱了。

他深藏在心底箱箧的寶物被玷污了。

這個認知像把大錘子,将太子錘得頭暈目眩。

他的指尖麻得厲害,青筋緩緩爬上下颌。

“呵呵。”太子忽地笑了。

站在他身後的長泰郡主卻毛骨悚然。

她作為女人,自是對兩性更為敏感。

方才帶着些許女子的幽香與男女歡好後暧昧氣味的太子直接闖入她的庭院,猶如地府爬出的惡鬼。竟不顧女客在場,将她拎走,一個院子一個院子搜查。

那樣急切。

寶知卻好似未見氣氛的凝重,繼續冷笑:“世子在太子殿下面前也敢狡辯!”

語罷,便直直看向太子。

他能說什麼呢?

他該說什麼呢?

她被牽連進來,第一反應卻是冷靜地扭轉局面,一擊斃命,扭轉乾坤。

雍王府是他登基前最後的阻礙。

盤結多年的老狐狸離皇位的距離這般近,絕不肯叫他輕而易舉地戴上冕冠。

梁寶知在旅途中教授他的所謂中央集權也因為這老毒蛇而受阻。

今日之事,他定有推手。

太子心中無限悲涼。

是的,她是對的。他剛剛被憤怒沖昏了腦袋,竟不管不顧做出沖動之舉。

他應該利用這個送到口的把柄,乘機碾下雍王。

她是一個稱職的臣民。

可他現在不是一個好的君王。

太子才發現,自己對她的感情沒有想象中那麼淺薄。

明明正式認識不過數月。

她已經不知不覺地擠進他冰冷的心腔。

多狠心。

書中不是說女子最為心軟嗎?

為什麼她甯可便宜那條狗,也不肯憐惜他?

他一想到那個男人會如公狗般,他就惡心。

為何他總是不幸?

太子斂了神情,不悲不喜地看着大聲喊冤的雍王世子。

雍王世子越說越心虛,滿頭大汗。

太子緩緩歎了口氣,一副為難的模樣:“王叔,不是侄兒有意為難,現下這麼多眼睛都看着。孤若是輕拿輕放,豈不是有損皇家顔面。隻好請王叔一道回東宮了。”

如果去了,還有可能回來嗎?

東宮的侍衛鐵面無私,齊齊将人群圍住。

雍王世子腿一軟便跪了下去:“殿下,您一定要信臣!臣不過是跟封家那姨娘打過個照面罷了,沒……”

“孽障!要胡言亂語到何時!”

院口傳來一威嚴地怒斥。

寶知暗自撇了撇嘴。

這老匹夫終于肯現身了。

年近七旬,放在大盛都是老态龍鐘的長壽老人乍一看,隻覺如五旬,腰闆挺直,目光如炬。

周圍的人呼啦啦地跪了一圈,寶知可不管這些,笑意盈盈:“府裡亂成這樣,雍王殿下倒是舒舒服服的。”

本來擔憂不已的趙姑娘更是心急如焚。

梁妹妹原本尖牙利齒的也就罷了,怎的還頂撞雍王。

雍王倒擺出和顔悅色:“這其中定是誤會,叫姑娘受驚了。”

他拱手向太子道:“都是老臣教子無方,其中關節定是有小人作祟。不如殿下先行回宮,待老臣調查便是。”

太子卻不退讓,隻平平淡淡道:“孤今日定是要請王叔一叙。”

氣氛便僵持着。

按着規矩,東宮守衛不得入王府,現下竟叫殿下受刺,真真是失職了。

衆侍衛面容冷峻,鐵面無私,隻忠心耿耿地聽命于太子的命令,與雍王府的守衛形成劍拔弩張之勢。

一道前來的賓客兩股戰戰,心中不住叫苦:閻王打架怕是要叫我等小鬼吃苦頭了!

雍王也不笑了,面無表情地注視着眼前的青年。

陳氏本是怯懦地縮在一旁,擡頭便見寶知一腳深一腳淺地往外走去,咬了咬牙,上前扶住她。

寶知垂眸,搖了搖頭,低聲道:“夫人快避開罷。”

随即将手肘從陳氏手中抽出,一手拎着裙擺,一面将卡在衣服裡的佩環翻出來。

太子似是察覺,微側身,便見一未戴頭飾,臉上未着妝容的少女婷婷而立。

少女未着粉黛,但素中烘托出遠山芙蓉的眉目,在雨後打下的第一縷暖陽裡閃閃發光。

“何必這般緊張?倘若世子無所指摘,又有何懼怕?”寶知邊道,邊将方章大小的小配飾勾在衣領上。

不過是黃玉料子的小方雕,卻讓瞥見的雍王臉色大變。

隻見養尊處優的老者似是洩了口精氣般,腰闆也撐不住,看着佝偻些許。

他隻勉強道:“也是本王愛子心切,更該是國法為重。”

語畢便急匆匆離去。

來客驚魂不定地讓開一條道。

這……這是什麼展開?

趙姑娘可不管這些,也不顧太子在跟前,緊張地擠過來,捧着寶知的臉上下檢查,見她隻不過是呼吸頻率快了些,脖子與耳後紅得厲害,沒有什麼外傷,這才放下心來。

“都怪我,若是我同你一道回去也不會碰到賊人。”

趙姑娘心有餘悸:“我今日為你爾姐姐所托,若是破了一點油皮,也叫她念叨我呢。”

寶知有些心虛,下頭好像是磨蹭地腫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破,隻裝作若無其事:“這如何怪姐姐,現下到處亂糟糟的,哪能料到還有這些眉眼官司。”

趙姑娘點點頭,轉身向太子行禮道謝:“多謝殿下!若非殿下相助,擒了賊人,臣女等定是叫賊人所害。”

寶知早就趁着說話的動作,悄無聲息地躲到一旁,現下更是順着人群,衆人行禮她行禮,衆人拜别她拜别,與太子竟再也未有過一絲接觸。

這麼一攪和,出閣宴便沒滋沒味地結束了。

寶知一下馬車,就見小芸站在夏玉邊上。

夏玉到了婚配年齡,被準了恩典放奴籍,定的是梁家布料莊掌櫃的孫子,這段時間忙于繡嫁衣,又為了避開寶知、小花等人的揶揄,總是躲在屋裡。

“咦,今日是什麼日子,竟叫夏姐姐來接我。”她笑嘻嘻道。

夏玉無奈:“姑娘,老夫人喚姑娘呢。”

寶知心中一動,面上還是調笑着。

看來郡主娘娘可都清楚。

隻不過,比寶知想的還要直截了當。

郡主娘娘一見她進來,直接劈頭蓋臉一句話:“心中可有太子?可想做太子妃?”

寶知反而松了口氣,搖了搖頭。

郡主娘娘皺了皺眉:“就這般喜歡那雍王府的小子?”

寶知大笑:“他哪裡不好?”

郡主娘娘歎了口氣,嘴裡嘟囔着:“自小就有主意,真是冤家。”便一臉疲乏地叫寶知回去。

後續如何處理便不是寶知考慮的事情了,針線房送來了這個季度的新衣,她正心心念念要如何配首飾,隻待後日同邵衍一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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