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重新回到了貴賓休息室,身上沒傷,手裡多了個金色的娃娃。
想了想,白月舒搖了搖金娃娃:“你知道陸……我隊友在哪?我能不能幫他?”
“哼。”金娃娃哼哼唧唧了一會,語氣不樂意。
白月舒一瞬不瞬地看住它。
“在我姐那,我姐……你要是敢,就上三樓去看看?”
白月舒沒有猶豫,擡步就走。
“雖然你也幫不上忙……啊?!”
一時間,白月舒受到的驚吓也不比它少多少。
剛出門,一個身形高大的黑影就撲了過來,似乎還是早有預謀地埋伏在外面,悄無聲息間就把他鎖進了懷裡,一邊低頭湊近,像是要做些不軌的事。
白月舒身體本能地繃起,立馬切換出招姿勢。手迎面劈上的時候忽然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清冽好聞的氣息,很安神。
是那個人。
白月舒抿唇,卸了力道。
陸泊舟把他的手抓在手裡,吻他,從側臉開始,然後是唇。
不是像上次蜻蜓點水的試探,是很熱烈又綿長的吻。
白月舒心跳得有點慌,有點透不過氣,腦子仿佛和身體分道揚镳了。他就像被罰站一樣傻傻的,任由陸泊舟為所欲為,甚至被帶着有點迎合着。
最後還是陸泊舟先停下來,莫名其妙地注視着他的唇。
“陸泊舟你瘋了?連人都沒看清楚就親。”白月舒勉強找回自己的理智,推開他,整理了下衣服,想起自己剛剛幾乎像傻子一樣的行為,有點像惱羞成怒地給自己找補。
陸泊舟嘴角彎了下,又附過身體,與牆兩面夾擊把白月舒堵住了:“小别重逢,情難自禁。”
“但是,白執行官,你的嘴裡,怎麼又有傷啊?”他嗓音低沉,輕輕的呼吸噴在白執行官白但開始變紅耳邊:“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白月舒别開臉,不想承認居然一瞬間被他魅住了。
“喏,”他随手就把手裡裝死的金娃娃塞過去:“問它。”
金娃娃:“……”這個人怎麼會通關啊!而且比這邊還快!!姐姐在幹嘛!!!
它沒吱聲。
因為那個叫“陸泊舟”的人看起來就沒有愛心。
陸泊舟真的一本正經地問起了拿過來的金娃娃:“你才是金娃娃啊……你是不是為難我家阿白了?”
這個“我家”讓白月舒步伐倉促了幾分,頭也不回地離開。
金娃娃:“……”
它還是不吭聲。
陸泊舟似笑非笑地看了它一眼。自從白月舒在前面走了之後,他的笑容就少了點溫度。
不過他也沒有和一個巴掌大的玩偶作難。陸泊舟幾步趕上白月舒,走到一起:“阿白,你看,它不肯說。是不是不會說話啊?”
金娃娃:“……”
白月舒:“……無聊。”他剛才和金娃娃交流的時候又沒有壓着聲音,陸泊舟在門口怎麼可能沒聽到。
“快走吧,還有一關。”他打岔道,又想起來問:“你那邊……是不是很難?”
陸泊舟遺憾地把拿着“搭讪工具”的手收回來,跟着白月舒往樓梯口走去,搖頭:“不難,我就……”
他還沒“就”出後文,後面就傳來一個憤怒的尖叫:“陸泊舟!”
這一聲把樓梯下到半截的倆人一“娃”都絆住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