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有六個執行官能上,身上有1A級别以上的隻有三個,武器補幾更是沒有,隻有後備箱埋的那些破爛,用完就沒。”殷指揮官不得不親自提醒一遍紀望遊,就怕有人過于雄心壯志,談笑間把别人都當成他一樣的變态,做着以一敵百的夢。
紀望遊看傻子一樣地斜睨他一眼。
——我親手點的人,親手檢的車,難道我會記不住?
殷冉悟了,額頭青筋不由突突,按都按不下——真他娘的,這個扛着杆鳥槍也敢和大炮對上的狼人。
問題是還要他思考如何和跟這狼人去玩命,真是瘋了。
還不如先把姓紀的動手打暈,再捎着打道回府。
但是一想到和變态的心理一樣變态的武力值,武力值第二又是他的手把手教出來的徒弟和愛人,殷指揮官不甘不願地放棄了。
他憤而怒視:這已經不是我們該管的了,别是你該死的勝負心作祟。
紀望遊微微一笑:你這不是猜到了嗎?
殷冉:……
白月舒感受到了車裡的暗潮湧動,一邊熟能生巧地做着新本職一邊思索,決定好歹表個态,不為支持他男朋友,因為他也有點手癢,咳了一聲,掩飾住一絲絲的躍躍欲試:“不是缺人嗎,我是雙A,那個……”别以為他不知道“六個能上的執行官”不包括他。
他也想上啊!
“不行!”
“不行!”
剛才你瞪我我瞪你用眼神交流的倆鬥雞眼活像被突然揪了根尾巴毛,異口同聲地喝出來。
紀望遊瞥了一眼殷冉,恰好對方也乜眼過來,難得沒嗆聲,握手言和了一把。
雖然有一個殷姓指揮官,白月舒乞求的目光依然不假思索地給了真正能做主的那個。
此法算是他慣用伎倆——雖然白月舒自認為他的眼神變不變不都是這樣,但他無意中發現,隻要自己一直看紀望遊,就一直深深盯着,或是再眨眨眼睛,就能把某人燙得不隻軟了,有時還化了,屢試不爽。
——可憐見的,也沒個人能告訴這傻孩子,這叫撒嬌。
紀望遊重複一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