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操
【。】:我按你說的安排下去了,你他媽到底想幹嘛?
【。】:你别是想毀了盛世集團!
【。】:我告訴你我不會幫你的!
盛潮歌無意識地笑了笑,手放在鍵盤上回道:
【盛潮歌】:怎麼會呢,我不會跟自己的财産過不去
【盛潮歌】:以及,現在是我在幫你
【。】:……
【。】: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還有,是你說的少聯系
【。】:别他媽回我了!
盛潮歌挑挑眉,把兩人之間的聊天記錄清空,又轉回郵箱,看了看其他人發來的進度。
看的太入神,都沒注意浴室的水聲已經停了下來。
直到腳步聲傳來,盛潮歌才陡然從工作中回過神來。
一擡頭險些失語。
池晏翎松松垮垮地套了件浴袍就走了出來,腰帶半系不系,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胸前被熱氣熏染尤其紅潤,點綴在其中仿佛牛奶冰淇淋上的紅櫻桃,異常引人注目。他身上沒擦幹的水汽順着胸前往下滑去,貼着線條流暢的腰腹隐于深處,浴袍下擺随着走動的腳步反複扇動,修長勁瘦的小腿在其中若隐若現。
他沒穿鞋,腳掌直接踩在地毯上,似乎是被毛絨弄得有些癢,腳趾敏感地蜷縮了一下。
盛潮歌猝然收回視線,過去某些畫面滑過他的腦海,身體幾乎是立竿見影的有了反應。
盛潮歌:“……”
禁欲太久果然有問題,盛總面無表情地咬牙切齒,根本懶得想某個小混蛋是不是故意的。
“潮歌~”罪魁禍首還拉長了聲音喊他,嗓音被水汽侵染得一片柔軟,是某個人躲懶時慣用的伎倆了,“幫我吹下頭發可以嗎?我手疼。”
他白天動手的時間大概隻有吃飯時自己用筷子,哪兒來的手疼。
但遺憾的是,盛潮歌根本抵抗不了他這麼講話,身體不僅沒有消停,反而更加精神了些。
過了半晌,盛潮歌認命地起身,步履僵硬地走到池晏翎身邊。
好在池晏翎一直閉着眼睛,沒注意到他的異樣,隻是在感覺有人來到身邊後,懶洋洋地擡頭笑了笑。
盛潮歌拿過吹風機,開始任勞任怨地給池少爺吹頭發,直到手碰到柔軟的發絲,他才驚覺自己又犯了一個錯誤。
他已經很久沒有親近過池晏翎了,長久壓抑的思念在特定情況下就會轉化成難以壓制的欲念。
比如此時此刻。
池晏翎閉着眼睛仰着頭,身上沐浴露的香氣混合着人體體溫直直往鼻子鑽,沒了虛情假意的面具,池晏翎精緻的五官有種任人為所欲為的乖巧,更别說手指拂過發絲,癢意直通心口。
盛潮歌用盡畢生意志,才沒讓自己失态。
漫長的十幾分鐘過去,直到感覺手下的發絲沒了濕氣,他才言簡意赅地說道:“好了。”
聲音啞的不成樣子。
池晏翎睜開眼睛,看過來的表情很是困惑:“你嗓子怎麼了?”
盛潮歌清了清嗓子:“沒事。”
但效果十分有限。
池晏翎皺了皺眉,下意識起身想要伸手探探他額頭的溫度,然而這一動,他視線便掃過了盛潮歌的全身。
盛潮歌僵住了。
池晏翎也愣了一下,随即意味深長地看着他:“精神不錯啊盛總。”
盛潮歌:“……”
他閉了閉眼睛,尴尬羞恥各種心緒交雜,最後清晰地融合成一股暴虐的情緒,叫嚣着撕開面前的人衣物,用那具柔韌的身體撫慰自己,讓他在自己身下哭紅雙眼……
盛潮歌艱難地收回想象,甚至主動回憶着自己母親那雙冷漠而鄙夷的眼睛,回憶那些毫不留情的刻薄話語。
不能讓自己和池晏翎,落得父母那樣的下場。
他深吸一口氣,勉強維持着平靜:“……你先睡吧……我去處理一下。”
池晏翎看着他往浴室走的背影,視線移向了空中。
010在空中“手舞足蹈”,難為它一個圓圓胖胖的光球能制造出如此群魔亂舞的景象。
池晏翎說不清是任務驅動還是其他原因,掙紮糾結了幾秒鐘後出聲:“你……”
盛潮歌腳步停住了。
這會換池晏翎深呼吸了:“需要幫忙嗎?”
盛潮歌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