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閱讀體驗的開頭說明:
同人不搞天理戰簡直天理難容(?),大篇幅胡說八道,邏輯稀爛見諒。
亂設七國旅行結束後開啟天理戰,各國執政和旅行者在天空島打團戰,納西妲留守世界樹,黑潮同步偷家,即将突破原初設下的屏障。
神的使者行走于大地,賜予人類啟示,知識湧流如泉,帶來文明的繁榮。
然而繁榮催生驕傲與夢想,塵泥之地對天空的試探帶來毀滅,曾經恢弘的古都與莊嚴的祭台,終将回歸深邃地底,直到新的文明誕生,再度進入無盡循環。
在無始無終的永恒中,人類将度過安然無夢的一生。
此為原初訂下的神聖法則,謂之——
[環形的永恒]。
金發旅行者前往至冬後的第二年,諸國氣氛開始變得緊張。
冰雪之國率先吹響号角,試圖以新的貨币取代摩拉,将各國經濟命脈攥入掌中。以愚人衆執行官[富人]為代表的北國銀行,與以璃月七星[天權星]為代表的岩港勢力在數個領域都展開了不啻于拳拳到肉的激烈搏殺,須彌卡米裡交易所内擠滿了忐忑不安的本地商人,戰況最激烈那幾天,教令官不得不宣布休市,避免人們因為一時頭昏腦熱做出不可挽回的決定。
而近些年逐步得到教令院學者信服的小吉祥草王,推動沙漠與雨林融合同時,異常關注安全避險保障,在各區域的紐帶城鎮都設置了避災所,并建立防災機制。不止須彌,其餘諸國,包括掐得不可開交的至冬和璃月,力度、決心或有強弱,但也都不約而同地推行了這一方針。
這些大局上的紛紛擾擾對年輕的學生們影響甚少,随着開學季的到來,他們從五湖四海彙聚一堂。今年伐護末那學院的新生數量幾乎是去年的兩倍,很難說是否受到了現任大賢者出身因論派的影響,除了雨林與沙漠,連納塔也破天荒地遣來一位留學生。
“……不以偏見來叙述事實,客觀公正地考據實錄,是曆史研究的重要原則,也是我作為一名再平凡不過的學院老師,為你們上的第一堂課。”
伊斯坎德大賢者盡管公務繁忙,仍是抽出時間為新生們進行了簡短演說,接下來他還有數個會議需要參加,很快匆匆離去。被留下的阿弗拉圖敲敲黑闆,對交頭接耳的年輕學生們說:“大家還有什麼疑問?可以現場提出,我會盡力解答。”
“我有我有!”熱情的納塔留學生高舉手臂,格外醒目,“老師請問——您邊上這位學長,他有女朋友了嗎?”
滿堂哄然,有好事者甚至吹起口哨。
我的智慧主啊,這問題超綱了……阿弗拉圖愕然看向臨時被拉來湊數的學弟。
好吧,至少眼光不錯。
作為因論派年輕一代兩大顔值門面之一,有别于另外某位鋒銳如刀不可直視的稻妻人,來自璃月的青年看起來年輕溫和,難怪會被眼花的新生錯認為上級學長,當場發直球。
“感謝同學厚愛,但教令院禁止師生發生超越普通友誼的任何關系。”含章搖了搖頭,等掀翻屋頂的起哄聲逐漸平息,這才不緊不慢地說,“作為學院今年新聘的講師,目前我還處于考察階段,接下來也歡迎大家選修坎瑞亞概論史,共勉進步吧。”
阿弗拉圖松了口氣,自背後比出手勢,含章心領神會,悄然退場。
很快教室傳出此起彼伏的哀歎,作為全大陸最優秀的高等學府,才能本就是一種試煉。阿弗拉圖公布的基礎課表足以讓大部分人過上朝九晚九水深火熱的美好生活,按照過去經驗,能在此基礎上抽出精力選修其他課程的新生,不會超出五個。
意外獲得一小段清閑時光的含章站在走廊上,擡頭看了看窗外的陽光,今天天氣不錯,可惜大書記官因公出差,正在奧摩斯港驗收避災所,不然可以一起去普斯帕嘗嘗新到的淺烘咖啡豆……
淡綠色的藤蔓從聖樹上垂下,打斷漫無邊際的思緒。
[請來淨善宮,含章。]
平靜時光終結于智慧宮内的一道身影。
美玉為肌,黃金為骨,永恒輝光勾勒出雪白神裝,自兜帽下露出的一雙金瞳,正如破雲而出的磅礴旭日——
“該走了。”
摩拉克斯所行之處,金色篆印顯聖足下,含章甚至來不及與納西妲道别,匆忙跟上主君的步伐,很快消失在聖樹光影之間。
少女形貌的草木主宰靜靜望着遠方,森林般蒼翠的眼中,是預見一切的堅定與悲憫。
與世界等重的[降臨者]踏上高天不容僭越的孤島。
對生活在平凡中的人們而言,隻存在于傳說中的末日,降臨了。
最初泉水湧濺腥紅,大地顫動不安,随後風浪愈急愈高,魔物嘶吼咆哮……城鎮聚落警鐘長鳴,傭兵與學者組織民衆撤入山間新建的避災所,沉重鐵門徹底關閉前,大書記官向高處投去匆忙一瞥——
無盡輝光,照徹蒼穹。
同一時間,阻勒隘荒原之上,兩位至冬執行官收回看向高天的視線。在他們身後,秃鹫盤桓哀鳴,群峰沉默肅殺,旌旗招展,兵戟如松。
“……戰況可真激烈。”多托雷意義不明地感歎。
“既然參戰就要盡力争勝。我們如此,神明亦然。” 卡皮塔諾說,“陛下交托的任務高于一切,多托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