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棟堂次和樫村忠彬是什麼關系?”
……
“弘……弘樹,你是想要做什麼呢?”
Drive基地,松田陣平也上樓幹活以後,阿笠博士轉過頭,好奇地詢問起了人工智能。
“讓他們去調查一年前的案子——按照日本警方的習慣,這個案子要不是有了結果,要不就是已經封存了吧?”
“……這件事說不定和烏丸蓮耶有關系。”
“烏丸?!”胖胖的老人臉色瞬間變了,“就是那個控制了弘樹……你,研發意識上傳和電子生命,試圖制造Roidmude軍隊的烏丸蓮耶?!”
“沒錯。”
腰帶先生回答的聲音一時間機械一般死闆平靜。
“事實上,死者樫村忠彬的記事本上,出現了很多烏丸的名字。”
鏡頭一瞬間切換,記事本密密麻麻,差不多每周至少出現一次的烏丸蓮耶被用鮮紅的筆迹寫了上去。】
看上去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這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什麼正常的每日日程本。
劇組的設計在這種詭異的地方成功得過分,澤田弘樹看到的一瞬間本能縮回父親懷裡,樫村忠彬也隻是幹巴巴地拉了下嘴角。
——這玩意看起來簡直像是一隻隻眼睛從本子的日程裡冒出來盯着外面……
【這個恐怖的鏡頭一閃即逝,轉眼切到了Drive基地的門外。
靠着門的唐澤瞬沒往裡看,隻是神色陰沉。
在少年人身邊,一線狹窄的,來自基地内的燈光從門縫透了出來。
少年人面無表情,隻是反複幹咽了兩下,轉身離開,走進了已經是夜晚的斑斓東京。
鏡頭在絢爛的燈火中模糊,拉高,又落下,在霓虹星點中找到了Brain的身影。
還頂着新出智明外表的Brain聲音倒是毫無收斂,懶洋洋地開始抱怨:“真是的,費時,費力,又煩人……”
“這都怪你,烏丸蓮耶。”】
——這倒是非常貝爾摩德。
降谷零發自内心地這麼評價。
Brain頂着新出智明的外表,但行為細節是百分之一百的貝爾摩德。甚至,考慮到貝爾摩德日常易容成其他人出現,Brain這些妩媚優雅女人味十足的姿态動作,“貝爾摩德”含量還高過原型。
就算他頂着另一個男人的臉也一樣。
這張臉的身份已經被核實——新出智明,已死亡。
但降谷零對這件事抱有疑問。
畢竟他在資料中看到了FBI的痕迹,說不定新出智明已經在那群美國人手裡,正在被壓榨出和貝爾摩德的聯系什麼的……
而他對此什麼辦法都沒有。
降谷零情緒低沉地做了結論,屏幕上翻閱文件的佐藤美和子也沒讓他情緒好一點。
畢竟像是特攝劇裡這樣的女警官始終是少數,多數日本警察還是把這當成公司一樣的工作,還有中道和志那種家夥……
【三線推進,在高木涉和唐澤瞬都拿到了自己“那份”情報後,鏡頭理所當然地轉向佐藤美和子。
女警官找到了樫村忠彬的身體報告——這位程序工程師身體也不算好,有長期工作勞累壓力造成的惡性心律失常。
“如果死因是急性心力衰竭,那是不是抗心律失常的藥物沒有起效?”
佐藤美和子的猜測也不無道理,畢竟當下案件相關人員中,就有一個人和心髒藥物有關——
上條秀子。
這位在樫村忠彬死亡第二天失蹤的會社會長,一直負責樫村忠彬的心髒藥物。
從配藥到提醒服藥。
據說是因為樫村忠彬在軟件方面的天分,和對上條會社的重要性,所以社長會一直堅持這件事情來體現會社對重要員工的重視。但從現在的情況看來,也說不定……
“但樫村忠彬先生和特狀課的關系在哪兒呢?”
佐藤美和子對着卷宗犯愁,每天按時來特狀課辦公室打卡的目暮十三也按時到達,對着卷宗皺起了臉。
“佐藤,早……你在看這個案子?怎麼了?它有什麼地方和特狀課聯系上了?”
“早,目暮前輩。”佐藤美和子立刻起身,對上目暮十三的臉。
老警官神色嚴肅,還有一點微不可查的期待和對案件告破的希冀。
“仁良告訴我,特狀課的人把這個案件的卷宗拿走了。”
“诶?”
目暮十三輕描淡寫地略過現任課長對他的各種羞辱,隻簡單地說了一句話:
“這個案件,是我和松田負責的。”
去年全球凍結後已經和澤田博士遇上,開始把精力都轉移到假面騎士和Roidmude上的佐藤美和子縮了下脖子,為沒注意同事和老上司在幹啥表示了一下尴尬。
“就是今天,搜查一課抓到了一年前失蹤的上條秀子。”
“什麼?”】
佐藤美和子尴尬地擡手擋了下嘴唇,在意識到環境不是警視廳食堂後又松了口氣。
幸好接下來特别篇沒有繼續播放她是怎麼為了對抗Roidmude不關心同事的,而是按照三條線索同時推進的規律,在唐澤瞬和她自己後,轉向了高木涉。
【平棟堂次明顯不喜歡高木涉。自認為是當代莫裡亞蒂的男人明顯不喜歡和他對不上思路,破案主要靠勤勤懇懇硬推證據鍊的小警官。
于是開口就是為難。
高木涉一路硬挺着撐了過去,抓住平棟堂次換氣的機會才成功開口:
“不要說這些了,我就直接問——你和樫村忠彬是什麼關系?”
“也沒什麼特别的關系。”
平棟堂次的興緻一下子就下去了,偏着臉開始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