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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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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盼盼擡眸,靜靜地看着他:“叫哥,誰允許你叫我盼盼了?”

于皓南:“……”

他仿佛一把被噎住似的,怔怔地瞪着他。

方缇舉起了手,示意于皓南:“還有我,我也去了,二哥,是大哥請我和翅膀哥哥一起吃飯的。”

“你有沒有腦子?我幾次告訴你,丁一翼不是個好東西,你怎麼就不聽?就非要跟他見面不可?!”

“我要不跟他見面,他還不被你冤死了?”方盼盼氣道,“我又不是隻跟他一人處一塊兒,第一次是和葡萄一起,第二次是書社采風碰巧遇上了,你怎麼說的我好像非要見他似的,還有沒有腦子,沒有腦子,我這裡是什麼?”

方盼盼指着自己的頭,也生氣了,起身就要往卧室裡走。

“站住,話沒說完,”于皓南皺緊了眉,渾身散發着冷氣,“你為什麼請他吃飯,他沒飯吃嗎?!”

“那你為什麼要若希來咱們家吃飯,他沒飯吃嗎?”

于浩海在一邊點頭,充滿贊許,這回盼盼回怼得挺溜,方傾見他還挺好奇地看着兄弟倆吵架,忍不住推了一把他的腦袋。

于皓南深吸一口氣:“……我說沒說過,他們兄弟倆不一樣!”

“沒覺得有什麼不一樣,翼崽倒是跟你不一樣,”方盼盼有些委屈道,“他把我當哥哥,尊重我,而你沒有。”

于皓南:“……”

方傾出聲道:“别吵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往回說沒必要。”

“你就是缺心眼,”于皓南道,“還給他作證了,他在外面跟□□白道上的人稱兄道弟、拉幫結派,臨到出事了嫁禍王宇行不成,又讓施義頂罪,你怎麼能助纣為虐?!”

“因為我就是跟他在一起,我看着他了,我是時間證人,他就不能讓你誣陷進監獄!”

“我是誣陷他?!我有證據!”

“你有證據,你……”方盼盼想了想,“你有證據警察為什麼把他放了?”

于皓南:“……”

“行了行了,這事後面再說,”于浩海把越說越逼近盼盼的于皓南往後推,“你這小子兇起來還挺可怕的,怎麼跟你哥說話的?”

“我沒有這麼笨的哥。”

方盼盼一聽,倏地紅了眼睛,咬着下唇道:“你嫌我笨,那你找聰明人當你哥哥去,别找我了,我不配。”

“好了,别說了,”方傾皺眉瞪了于皓南一眼,“現在問題不是作證的事,而是盼盼你的話沒說清楚,現在傳了出去,造成了不大好的影響,他們都以為你跟丁一翼……在談對象,咱們要統一口徑,出去怎麼說才好。”

“什麼?”于皓南一聽簡直要氣炸了,“你看看這是不是東郭先生,讓你作證再毀你名節,下一步是不是就要來提親了?!我早就說這丁一翼狼子野心,你還不信,現在怎麼辦?!”

“這說來說去還不是怪你,證據不足還非要把人送到警察局,”方盼盼有些煩躁道,“我現在也很擔心啊,這樣的誤會,一定讓翅膀很困擾吧?楚然聽說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生氣……”

于皓南就在邊上瞪着一雙虎目,無言以對地看着方盼盼,被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從小到大,每次方盼盼犯傻時于皓南都會一聲不吭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個剛剛來到人世的小動物,既笨拙,又讓人心塞。

“其實我剛剛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艾青打來的,”方傾道,“他說他願意站出來平息這場風波,以盼盼未婚夫的立場。”

方盼盼:“啊?”

于浩海忍不住笑了:“這小子算盤打得倒挺好。”

方傾道:“估計是艾檢在一旁慫恿。”

于浩海點了點頭:“估計全家都上陣了,趴在袁艾青一旁聽着電話。盼盼,你要不要你這小丈夫拔刀相助啊?”

方盼盼一直把袁艾青這小書生當弟弟來着,聽到他有這份勇氣,再聯想到他平時搖頭晃腦的呆樣,不禁笑道:“他可太逗了。”

“……都什麼時候了,你竟還笑得出來,一個Omega的名聲是多麼重要,你忘了在瀛洲發生的事嗎?”于皓南閉了閉眼睛,冷聲問道。

一個Omega在幹農活時不小心打了個盹,醒來後發現自己枕在一個Alpha的胳膊上,惹得四周街坊鄰居說什麼的都有,這Omega最後隻得下嫁給那個人,委屈地過一生。

“我沒有那麼脆弱,”方盼盼道,“而且我相信我的名節在自己的品行上,不在别人的嘴上。”

“說得好!”于浩海給盼盼鼓掌道,“這就對了,因為‘害怕’而做出的決定,往往都是錯的,名節什麼的都是自我設置的障礙,是封建糟粕。咱就當沒聽到,不理會,将來你真正的丈夫懂你自然會信你,不會聽信這些流言蜚語。”

“是的爸爸,你們也不要為我操心,”方盼盼道,“我不在意。”

于皓南覺得父親于浩海的性格中有很多想當然的天真,這種天真,很大程度上是方傾保護的結果,可無奈這種天真被他言傳身教,一并都教給了盼盼。

盼盼也确實如他所說的那樣,聽到别人說起這事,他搖頭晃腦地否認并自我安慰,并不覺得有什麼,隻覺得需要跟楚然說個明白就好了。連方缇都覺得白白受了這種委屈很不服氣,于皓南更是個睚眦必報的人。這事想解決也不難,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來,解決了丁一翼就完了。

這一夜的總統府邸,梁文君坐在方傾對面的沙發上,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都說了個明明白白。

“皓南認為會出現的傷口,卻沒有在丁一翼的肩膀上出現,不但令他自己大受打擊,我們這些看着他長大的叔叔也都不信他會判斷失誤,”梁文君道,“隻是我恍惚記得,當年丁一劭被炸彈轟炸都沒炸死,甚至臉上身上都沒留下痕迹,是不是家族遺傳上,有這個……快速愈合的功能?”

方傾翻看案卷,說道:“那麼深的刀口,也不能三天就一點痕迹都沒有,這件事……我心裡有數了,就按你們的程序來辦。”

“皓南那邊,我看需要勸一勸他,别鑽牛角尖……”

“你别總想着哄他,”方傾說,“錯了就是錯了,輸了就是輸了,他也該受一受挫,磨磨他的性子。過剛易折,他比年輕的于浩海還要軸,這件事就算是丁一翼做的,人家也做到了天衣無縫,沒有證據,就得認栽。”

“可他确實協助我們揪出了遊俠兒,我們排查了十幾萬人,從沒有想到他們就在清正學園裡。”梁文君道,“而且這件事他屬于是見義勇為,還把地頭蛇馬二軍也弄沒了,了結了好幾樁官司,算是除了駐地一大禍害。”

方傾面上帶着欣慰,點了點頭。

第二天下午,丁一劭應總統邀約,進到了他的辦公室裡。

“請坐。”方傾道。

丁一劭轉身坐在了沙發上:“總統大人日理萬機,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就好,還讓我過來,占用您寶貴時間。”

方傾端着茶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丁總,喬雅人在哪兒啊?”

“喬雅?”丁一劭翻了一下眼皮,“好久沒見了,想當初雙A之戰,他做了于上将的證人,揭發了賽威的暴行以後,就再也沒見過了。”

方傾道:“你幫我找找吧,都是故人了,許久沒見,甚是想念。”

“您貴人多忘事,有些人忘了也是應該的,何必見這麼一個不足輕重的人啊。”

“不,他可有大用處,我們水星醫院這些年隻靠我師父打理,人多事雜,喬雅有鬼醫聖手之稱,要是能回來,是我們水星之福啊。”

方傾見丁一劭不搭茬兒,推進一步道:“不然,我讓梁文君查一查?”

“行吧,我給您打聽打聽,”丁一劭道,“最近我那兒子在外面惹了不少事,還累得公主受了委屈,二殿下也成了嫌疑人,真是過意不去啊。”

“這倒沒事,我們家的孩子,都像他爸,臉皮一個比一個厚。”

換言之無論是方盼盼的名聲,還是于皓南的殺人嫌疑,方傾都不往心裡去。

“總統大度,是我們格局小了,”丁一劭道,“都是小孩子鬧着玩兒,互相鬥鬥法罷了。”

“是啊,真要徹查到底,還不一定怎麼回事呢,”方傾道,“我就是這段時間啊,心力都在于上将那些搭載火箭和衛星刻機上了,真是勞民傷财,愁得我夜不能寐。”

“……願為總統分憂,您看,我出多少合适?”

方傾眯起了眼睛,伸出了三根手指。

“百?”丁一劭心驚肉跳地問。

“千,”方傾道,“三百億,那不是看不起您嗎?丁總。”

倆人打了一會兒哈哈,你來我往,讨價還價,最終,丁一劭被套去了兩千億。為了兒子前途,丁一劭不得不被逼就範,恨得把一口銀牙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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