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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 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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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艾青能夠想象得到,了解地點了點頭:“既然這樣,我建議先讓她從那個環境裡走出來。首先,就不能受王宇行的影響。我聽她說那種行徑還是王宇行教他的,幼年時我跟王宇行有過幾次接觸,真不覺得他算是一個良友……”

“王星星是索菲娅的堂弟啊,這個,這個很難擺脫……”

“那丁一翼也一味利用她海盜身份裡應外合地搞錢,也不是個可以結交的好朋友……”

“翅膀啊,翅膀他因為他爸和大豹的關系,也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墨菲為難地偷眼又看向對面那嚴肅坐着的人。

袁艾青雙手交疊于面前,低頭想了又想。

“讓她到我爺爺身邊來。”

“啊?”墨菲喜出望外。

“康總原本身邊有個防衛小兵,本來隻初中文憑,後來到了年齡,在我爺爺手把手領着教的情況下,考上了水星軍校,現在是空軍一等上尉。”

“我知道,軍中不少人都希望能在康總身邊待着,即使耳濡目染,也比上大學懂得要多,這可是天大的福氣,”墨菲忐忑道,“隻是我怕索菲娅野性難馴,會不會把康總氣着,康總年齡那麼大了……”

“這您放心,”袁艾青道,“我爺爺是治軍痞的好手。”

相信有自己在一旁監督,小小一隻索菲娅,飛不出他們爺倆的手掌心。

倆人又閑說了幾句話,袁艾青從畫面裡一眼又一眼,往那桌上放着的小相框看去,墨菲便笑着把他們一家三口的全家福拿了過來,讓袁艾青看個仔細。

那是索菲娅兩歲時拍的,索大豹在後面笑着抱着墨菲,墨菲抱着索菲娅,索菲娅穿着一條小花吊帶裙子,光着一雙小腳丫,眼睛又大又圓,晶瑩透亮,雙手緊緊地抱着一個小奶瓶。

她發育得不太完全,出生時就太小了,兩歲了跟同齡小孩比,也實在是太袖珍了,那奶瓶比她的上半身都要高、要大,隻是索菲娅望向鏡頭時,依稀有着現在的嚣張跋扈,小嘴巴紅紅的,咧着嘴巴,吐着小舌頭,舌尖上還有奶漬。

……實在是,太可愛了。

墨菲從相框側邊看到了袁艾青的臉,他正溫柔地端詳他們的全家福,笑着看他不懂事的小閨女。

唉,艾青要是能當我女婿多好哇。

怪不得方傾那麼喜歡他,要把他給盼盼,方咪咪那麼精的人,怎麼會看錯?

墨菲陡然被心裡蹦出的這個念頭吓了一跳,趕緊搖了搖頭,隻怕他那認為“AA戀必須燒死”的大豹,根本接受不了他的這種奇思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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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自作主張,對墨菲叔叔提了這個想法。”

總統辦公室裡,方傾、袁真、塞西莉、袁艾青四人正喝下午茶,袁艾青是被方傾叫來的,上午參加了彜利各族政治與權力讓渡讨論會。

每每涉及到這種民族宗教問題,方傾總是跟他們各個族長那裡讨不了好,處理起來需要恩威并施,說深了淺了影響非常大。

方傾如果直接叫艾登過來處理,又似乎太以權壓人,畢竟艾登是檢察長,權力太大,可叫袁艾青過來随行左右,及時提點,方傾覺得再恰當不過。

袁艾青機敏善變,文質彬彬,說話有理有據,風度翩翩,各個族長跟方傾總是不到三句,話不投機,但卻能跟袁艾青這樣的年輕後生,就政治問題,談笑風生。

隻是孩子快高考了,方傾總擔心影響他的功課。

袁真說:“都這時候了,還有幾周時間,能複習多少呢?該學的都學完了,艾檢和我都讓他出去玩玩,放松一下,這不,還跟墨菲遠程聊上天了。”

袁艾青便把跟索大豹、墨菲以及對索菲娅的建議,告知這三人。

方傾和塞西莉對望一眼,深感欣慰。

“真是個好孩子,”方傾對袁艾青道,“這件事我和你爸還有塞西莉,咱們也說了幾回,隻怕将來的索菲娅,比曾經的索大豹還要難管理,我和明月現在……這樣了,更不便開口說什麼。”

“我也有所耳聞,”塞西莉道,“警方數次把案子交給檢察院,繼而轉到法院,都很發愁。一個是她當時年紀小,還沒成年,沒法真正處罰她,再就是海盜人數占水星三分之一,一旦真的把她收監,隻怕索大豹找個由頭随便在兩岸生事,弄得民不聊生。”

“唉,當時墨菲懷她的時候,咱們出了多少力,”袁真說,“現在還記得咱們在保育室外面瞅着裡面小小的保溫箱,害怕她活不了。”

方傾點了點頭:“當年我爸說孩子吃奶是不夠的,要吃金錢豹的膽汁,那索大豹立刻就要開膛破肚,還是瀚洋攔住了他,說是要真正的金錢豹,不是你索大豹。最後還是浩海廣發英雄帖,挨個島嶼問,有沒有瀕臨死亡的金錢豹,能取膽汁救一個孩子。”

“就是這麼一路小心呵護,人參鹿茸豹子汁養大的小女孩,怎麼就變成了個女魔頭呢?”塞西莉歎了一聲。

因為同是女孩,塞西莉還在尹瀚洋軍中見過一次索菲娅,笑着把她抱了起來。

結果索菲娅扭過她的臉就親了她一口,說道:“香的,Omega。”

劉赢讓她趕緊放下,這可是個女Alpha。

“所以還是送我爺爺那裡管教,早晚都在我們家住着,我看着她,”袁艾青道,“我問過我爺爺了,他欣然應允,還挺高興的,現在的海盜大王也許還能教,她還不到20歲,可一旦将來羽翼豐滿,成了真正的索大鷹,再為禍水星,隻怕我們連她一片鳥毛都碰不到了。”

“你可給你爺爺攬了個好活兒,”方傾笑着看向袁真,“也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受得了這孩子,可别把我首席秘書氣到了。”

袁真笑道:“是墨菲的孩子,跟自己的孩子有什麼區别,好吃好喝供着她,不信她不成材。”

袁艾青心情很好,他認為最堅固、最安全、最健康的家,就是他的家,他要把索菲娅關進去,好好培育,養不好她,就收拾她。

結果走出總統府大門,剛剛去到轉角處,準備打車,忽然,迎面一桶散發着酒精味道的水,從他身上迎頭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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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艾青!你受死吧!”

渾身濕漉漉地往下淌水,也不知道是酒精還是汽油,脖子被鐵鍊套上,他被人勒着脖子背在了身後疾跑,不得不雙手使勁抓住鐵鍊往下按着,以防被勒死,腳在地上猛蹬着倒退。

接着,像個破沙袋似的被人甩在了地上。

袁艾青爬了起來,擡頭一看,索菲娅身穿一套鵝黃色長襟連衣襯裙,下面穿着緊身褲子和皮靴,辮子甩在了前面,短了不少,發尖兒像是被火燒着了,剩灰不溜秋毛茸茸的一小截。

“你,你去哪兒了?”袁艾青抹了一把嘴上的水,第一句話竟是這個。

“你個王八蛋!”索菲娅擡腳把他的頭踢到一邊兒,“我去收我的租,你為什麼找我爸告狀?!還說我是他媽的同性戀!我辮子都被我爸燒沒了!”

袁艾青捂着額頭,慘然一笑:“你爸沒等我說明白就跑了,你們父女倆還真是一模……”

“你再敢說?!”索菲娅擡起了腳,又要踹他,“你信不信我把你燒死?”

袁艾青這會兒才仔細聞了聞身上的味道。

不到3°的雞尾酒。

“索菲娅,那件事,是我不對,可你也、也有錯在先,我們還是好好談談吧,化幹戈為玉帛……”

“我玉你個腦袋!”索菲娅抓着他的頭使勁兒晃,“你還要把我弄到你爺爺那裡去當警衛員、小跟班兒!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

又擡腳要踹他時,背後忽然響起了一道吼聲。

“舉起手來!”

“不然我開槍了!”

卻是仇金和仇木二人,原來是方傾一轉頭發現袁艾青走了,又讓人把他叫回來,問幾個問題。仇金仇木出了總統府,去到了樓後面,就見到坐在地上被踹的袁艾青。再一看是曾經在于老總生日宴上較量過的索菲娅,立刻掏出了槍。

索菲娅回頭一看,當即就要掏槍,袁艾青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她,摁住她的手臂:“你瘋了?!他們是總統的人!”

“他們用槍指我!”

“你不動他們不就不指了?!”袁艾青用力箍住索菲娅,隻怕她又幹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可在索菲娅看來。

他捆着她的地方不對,又特麼襲胸!

“你放開我!”索菲娅猛地用頭砸了一下袁艾青的額頭。

“啊!”袁艾青一聲痛叫,頭暈目眩。

倆人垂頭喪氣地站在了方傾、塞西莉和袁真的面前。

三人都目瞪口呆,僅僅不到十分鐘,袁艾青就成這個樣子了,身上除了泥巴就是水,索菲娅被仇金和仇木可以說是押了進來,低垂着頭。

“艾青,你身上是什麼水?”袁真先發問道。

“酒精?!”

塞西莉聞到了味道,室内衆人都戒備起來,仇金和仇木立刻将索菲娅的胳膊向後緊緊地扭了起來,按住了她的頭。

“别這樣,别碰她。”袁艾青皺了皺眉,伸手去拉開兩位叔叔,可這事關總統安全,二人并不松手。

“她是找我玩兒的,”袁艾青幹巴巴地撒謊道,“我們倆鬧着玩兒的。”

“往你身上潑酒精不叫鬧着玩,”方傾道,“索菲娅,這是怎麼回事兒?”

索菲娅桀骜地揚着下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我們之前有了點兒摩擦,是誤會,”袁艾青連忙道,“……是我先潑了她酒精,這也不是酒精,就是不到3°的酒,我喝過,梁詠雲特别喜歡……”

“你潑過她酒精?”

“……嗯。”

袁真沒等話音落下,走上前擡手扇了袁艾青一嘴巴,啪的一聲脆響,把索菲娅吓得一蹦,眼睛不由得睜圓了。

“你這叔叔怎麼不問明白就打人啊,他是你親生的嗎?”索菲娅從沒有被父母打過一個手指頭,看到這一幕十分愕然。

“是親生的更應該打,你們這麼大孩子了,玩起來也是沒輕沒重的,”袁真冷着臉道,“這要玩,也是去别處玩,總統府邸哪容得你們又是潑酒精又是打人的,怎麼着,下一步要點火?是燒人,還是燒總統府啊?”

“是我的問題,我帶她過來的,”袁艾青伸手過去握着索菲娅手腕,“我們這就回去寫檢讨,請各位息怒。”

說着拽着索菲娅就要離開。

“等一下,”方傾道,“袁真說得對,她是意圖潑水還是想要放火,要弄個明白。”

幾人都看出袁艾青極盡所能維護索菲娅的樣子,可索菲娅站在這裡毫無懼意,令人不免擔憂。

“我當然是要燒……”

袁艾青擡手扣住了她的嘴,把她往後推,一雙銳利的眼睛直視着她,壓着聲音恐吓道:“你要看明白眼前的是誰!總統可不慣着你那什麼殘疾證!”

索菲娅定定地看着他,權衡利弊,果斷地閉上了嘴巴。

“我們真就是鬧着玩兒的,再也不敢了。”袁艾青笑着解釋,“她沒有惡意的,我們都玩了……一個多月了,我了解她。”

“有沒有放火的意圖,也很容易證明,”塞西莉道,“看她身上有沒有打火機,如果有,那麼艾青,真不能随随便便放了,你也是将來要學法律的人,作案中止還是作案意圖從無,你要分個明白。”

“我沒想燒人,我是……我是看天熱了,請他喝酒,”索菲娅眼珠轉了轉,“讓他涼快涼快,我們其實,其實關系可好了!”

都是坦胸相見的人,别提多親密了。

“我來收身。”塞西莉走了過來,她和方傾對了個眼神,已經決定今天不會讓索菲娅好過了。

“來呗,小美女。”索菲娅朝她吐了吐舌頭。

“……”

“……我來,我是Alpha。”袁艾青隻得舉手道。

他隻靠近了索菲娅,索菲娅便臉上愠怒:“滾,臭流氓!”

“你流氓的事我回頭跟你算。”袁艾青走過去,伸手在她裙襯外面摸了一下兜子,掏出了裡面的東西。

煙盒,黑色哨子,一長串金币,兩萬多水星币,别的再沒了。

“沒有打火機也沒有火柴,”袁艾青大喜過望,轉過身來,攤開手給他們看,“有煙都沒帶火柴來,她是真的跟我玩兒。”

說完将東西往索菲娅兜裡一塞,終于讓仇金、仇木放開了她的胳膊,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帶出了總統府。

方傾等三人目送倆人離去的背影。

“從沒想過他們倆能玩到一起去。”

塞西莉道:“我還以為艾青能跟盼盼或是舜香成為好朋友。”

“孩子們的事很難說。”

“不過,你打他幹什麼啊?”方傾忍不住責問袁真。

“他撒謊。”袁真說。

他的兒子他知道,絕不會幹出朝索菲娅潑酒精的事,可是為了出言維護,袁艾青平生第一次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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