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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第 8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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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方傾上位以來,于家從沒有遭遇過這樣不堪的全方位輿論攻讦。首先,曆史悠久的老牌報社《水星時報》頭版頭條刊登了一篇《論Omega自由身》,打響了輿論第一炮。

文章聚焦的是當前性别比例嚴重失衡、高價彩禮引巨額債務問題,可後半段,筆鋒忽然一轉,說被放上天秤作為售賣品的Omega,并不隻出身于貧苦人家,就連功高于世、鐘鳴鼎食之家的Omega長子,也不能幸免,甚至因為巨大的權力利益糾葛取舍,一嫁再嫁,多次被拿來當作犧牲的籌碼,令人深感同情。

《水星時報》這種不點名的批判,立即引起了廣大民衆的好奇,可背面那篇文章,說的卻是今日軍區大選,票數鬥轉星移,發生了令人大跌眼鏡的變化。于浩海票數奮起直追,緊逼尹瀚洋,西風像要壓倒東風,一夜之間,多出了兩萬多票,然後又隐隐提了一句,Angel主将于浩海的長子和Air主将李茉莉的兒子,竟是同一屆高考生。

作為從不浪費任何一句筆墨的頭版社論,逐漸援引各路七七八八的小道消息,大家都聞到了《水星時報》這最有威望的媒體,宣傳報道的最新風向,記者們立刻蜂擁而至,将攝像頭對準了Angel主将和Air主将的兒子,方盼盼和丁一翼,新聞立刻曝出藝術中心的學生接受采訪稱,丁一翼曾在藝術中心一樓開設跆拳道館,而6樓就是方盼盼學舞蹈的教室。

接着仿佛有一雙手在背後精心調控媒體,逐漸挖出舊聞,發現方盼盼的“前夫”也有迹可尋。

方傾總統常常出席一些很重要的會議時,身邊帶着一個陌生臉孔的年輕人,那人是袁秘書長和艾檢察長之子,袁艾青。

更有之前方傾的采訪,曾笑眯眯地說袁艾青是個年輕學霸,文通天下,自己很羨慕袁真,要是袁艾青是自己的兒子就好了等等,也就是說《水星時報》那篇社論并不是空穴來風,這方盼盼跟袁艾青也是有“前緣”的,那現在跟這丁一劭的兒子丁一翼……?

聯想到選票的變化,這一來二去,都對上了。

方盼盼果真被方傾和于浩海“一子多用”,“一嫁再嫁”,是他們夫夫為了鞏固山河而一再放出的籌碼。

流言蜚語,就像刀風劍雨一般向方盼盼襲來,盡管家人們第一時間告訴了他,并采取“斷網”的方式,切斷了所有他能看到、聽到的新聞,可他有手機在手,又能屏蔽多少新聞消息。

藝術中心舞蹈班的微信群,最早炸開了鍋,不斷有人@方盼盼,問道:“天哪,你竟然結過婚?還兩次?!”

楚然更是關心地給他打去電話,詢問怎麼回事。

方盼盼迷茫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忽然都這麼報道,我連正經戀愛都沒談過,現在都快三婚了。”

隻是他聽楚然非常關切,又反過來安慰朋友:“沒事的,過段時間大家就都忘了,追逐新的熱點了,還好我們在放假。”

可挂了電話,方盼盼還是打開了搜索框,未等寫關鍵詞,下面實時熱點,便蹦了出來。

#方盼盼 三嫁

他的手指一哆嗦,心驚肉跳地點了進去。

這一進入新聞閱讀,眉頭越皺越緊,像是把他的心攥住了似的,文章雖說對他的“不幸遭遇”深表同情,可大多挖掘的都是他跟袁艾青的“青梅竹馬”,以及在駐地這半年,和丁一翼“天降奇緣”,是怎麼一步步勾搭上了丁一翼。

家人們很快都趕回了賀瀾區别墅,在客廳中議事,聲音壓得很低。等方盼盼走出房間時,青羚、方勻、方傾、于浩海以及于皓南都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齊望向他。

方缇小跑着過去,伸手握住了方盼盼的手。

他的手指冰涼,卻擠出了一個笑臉:“沒事,大家别為我擔心。”

“盼盼,”方傾拉過他,讓他坐在自己身邊,“這件事我們會妥善處理,盡快處理,你别往心裡去,也别總去看新聞了。”

方盼盼點了點頭:“我知道。”

于浩海臉色煞白,得有多生氣,能讓他這一張古銅色的臉都氣得發白,他說道:“我去找艾檢,看他怎麼說,走訴訟流程或是什麼,盼盼你别害怕,我盡快處理,要把這些胡說八道的記者們都抓起來!”

青羚瞪了他一眼:“記者頂多被停職一段時間,吊銷證件、開除單位的都很少,哪有抓起來的,你還要捂嘴啊?”

“先取證,再起訴,”方勻道,“這個流程一定要走,先表達出我們的嚴肅态度。”

“我今晚就去水星時報,會一會他們的領導,”于浩海眸光陰沉,“大不了老子不競選了,也不受這窩囊氣!”

“你别意氣用事,這有什麼了?!”青羚立刻喊得比他聲音還大,“當年賽威說你在駐地放變異人,說你貪贓枉法,買賣人口,軍隊裡有一個連的老婆,那時你怎麼不說不幹了?這歲數大了反而沉不住氣了!”

那時橫豎是他自己去抵擋那些槍林彈雨,可風暴席卷到無辜的孩子們的身上,他便坐不住了,也沒法忍了。

“你們要先想想,這一次的始作俑者是誰,”青羚道,“是不是尹瀚洋。”

“不可能。”方傾和于浩海同時說。

“如果想在孩子們身上做文章來攻擊我,方缇比什麼都快,”于浩海道,“還用得着說盼盼什麼三嫁嗎?”

“我看不一定,方缇隻說明你們倆私德有虧,但盼盼這件事,背後想闡述的可不止是你跟丁一劭勾結,”青羚冷聲道,“而是有更陰毒的意圖。故意把伊利安的事情搬出來,證明王室時期和現在的政府本質沒有區别,而當年知道伊利安的事的人,還剩幾個?”

“爸,王宇行沒有這樣的能量,你别往他身上想了,也不要輕舉妄動,”方傾警告之後,又問方勻,“父親,于總和桐桐爸爸在哪兒了?”

“他們在赫特島度假,是我讓去的,多事之秋,就别多兩個人操心了。”方勻道,“盼盼,這段時間委屈你在家休息,盡量别出去。”

“知道了,”方盼盼見家人看他的表情充滿擔憂甚至歉疚,又安慰道,“我沒事,前段時間黑崽是不是狀元的事,上了頭版頭條,我還安慰他,生在咱們這樣的家庭,動不動就要做‘明星’,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都是一種經曆,用不了多久,謠言就會不攻自破的。”

家人見他從容應對,自信大方,便也放心不少。

“是的,父親,您如果現在退出競選,反而中計了,”于皓南對于浩海道,“橫豎已經受了這樣的氣,挽回名譽是要做的,但如果現在就放棄,反而功虧一篑了。”

于浩海沉吟片刻,點了點頭。

青羚和方傾對視一眼,心生安慰,于浩海做事隻憑順心高興,皓南卻是知道取舍的人。

方盼盼待在房間裡果真把手機靜音,從書架上拿了一本書,認認真真看了起來,兩耳不聞窗外事。

隻是到了晚上,他才瞄了一眼手機,發現竟有上百來個未接來電,其中大部分都來自于丁一翼。

他打開了手機,映入眼簾的是微信軟件,忽然看到平時匿名在裡面圍觀的書友群裡,消息多達9999+,不知道是在讨論什麼好書。他好奇地點開一看,發現裡面竟然讨論的都是他方盼盼這一總統長公主的風流韻事。

有人說他是練舞蹈的人,身段極佳,腰肢袅袅,什麼動作都做得出來,什麼姿勢都擺得出來,盡會做些下三濫的勾當,才讓檢察官和大将軍的兒子都魂不守舍,不但檢察院的票盡歸于浩海所有,Air兩萬選票也被他騙了過去;又有人說他就是總統方傾,精心栽培、養在身邊的“瘦馬”,當然要在最恰當的時候派出去,做最值錢的交易,不然以方傾和于浩海二人之聰穎智慧,生的孩子怎麼都是醫生或者軍人吧?還有人說方盼盼根本不在駐地長大,聽說是送去鄉下了,那鄉村野夫是什麼做派,大家都能想象得到,也許在沒來駐地的時候,方盼盼就已經人盡可夫了。

看到這裡,方盼盼的身上變得涼飕飕的,他默默點了“退出該群”,趴在被窩裡,臉埋進枕頭,終于哭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真的是……罪有應得啊,也許在丁一翼提到選票的時候動了貪念,就該受到這樣的懲罰,可是那些謠言一個比一個過分,作為一個考上水星第一藝術學院的舞蹈生來說,他的生活裡隻有練舞和成績,可那些人卻把他形容成水星第一名妓,待價而沽,還一嫁再嫁,毀他名節不說,還借此诋毀他的父親。

他越想越委屈,哭得半面枕巾都濕了,方缇在外面小手拍着門,連連叫着:“哥,出來吃飯啦!”

方盼盼卻連忙把門反鎖上,忍着抽噎說:“我不餓,今晚不吃了!”

方傾還要過來叫他,青羚卻說算了吧,肯定吃不下,不如讓他自己好好待一會兒。

方盼盼轉身看到手機還在響,随手一摁,不是挂斷,卻是接通了視訊電話,丁一翼的聲音陡然出現,吓了他一跳。

“盼盼!”

方盼盼轉過身,滿臉淚痕,眼睛紅紅的,對着視頻中那個人。

丁一翼在看到他哭紅的臉的那一霎,整個人是僵住的,随即綻開了一個燦爛的笑臉。

“盼盼,偷偷趴被窩裡哭呢?”

方盼盼抹了抹臉,坐了起來,穿着碎花純棉睡衣,倚靠着床頭,一言不發地看着他。

“啧啧,”丁一翼望着他這幅模樣好笑道,“可憐巴巴的,是第一次被記者亂寫嗎?也太經不住打擊了!”

“……你經常被寫啊?”方盼盼悶悶地問。

“是啊,有說我纨绔子弟的,潑皮無賴的,還有說我陰險狡詐、無奸不商的,還有說我是暴力分子,總是打死人的……”

方盼盼想到閱讀自己的新聞時,周邊跳出來的“推薦閱讀”,還真是丁一翼那無惡不作、厚厚的案底、不堪的往事。

“那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不是了,哈哈,”丁一翼笑道,“記者會動用他們的想象力,捕風捉影是他們的強項,把我說得越吓人,他們點擊率越高,錢賺得也多,你的這些新聞也一樣。”

“是啊,”方盼盼歎了口氣,“想想我也不冤,是我答應交換的。”

“笨蛋,那可不是什麼交換,我Air兩萬多人怎麼會同意隻便宜我一人,就達成了交換?還是他們思量後的結果,你不要胡思亂想。”

“我想,做人,是真的不可以做壞事,”方盼盼搖了搖頭感歎道,“一旦做了,就有可能東窗事發,還會給你刊登到頭版頭條上去。我就這麼一個揣在心裡的秘密,竟鬧得全國皆知……”

丁一翼見他這嚴肅檢讨的樣子,簡直被萌翻了,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方盼盼生氣他這沒心沒肺的樣子,就好像站在風暴漩渦裡,他們沒有被打得頭破血流似的。

“你這就是經驗太少,像我爸李中将,我哥大漂亮,那都是常年活躍在人們嘴上的人,因為什麼?兩個字,漂亮!你們這種Omega,是他們那些蠅營狗苟一輩子都碰不到腳尖的人,終于有機會用那些肮髒的謠言把你們往神壇下面拽了,一個個當然興奮得跟什麼似的,仿佛站在人生巅峰了,但實際上呢?除了嘴嗨一把,他們什麼都得不到,對我們什麼都影響不了。”

方盼盼見他言之鑿鑿,似乎說得很有道理。

自己根本算不上是個美人,還比若希年齡大,如果若希都能承受言論的攻讦,他卻受不住,那豈不是虛長了若希幾歲,白被他叫哥哥了。

“相信你爸他們會有對策,我們這邊也會采取行動,你不要擔心,也别難過,這不是你的錯。我也不是因為想要你,才讓Air都投票給你爸,我沒那麼大的本事,你不要有沉重的心理負擔。”

方盼盼低垂着眸子,懷疑地看向丁一翼。

這人說話總是很自信也很直白,想做什麼事也是說幹就幹,根本不聽别人的意見。

但咬他的時候,他生氣憤怒,哄他的時候,他又很愛相信。

他又笨笨的搞不懂丁一翼的“底色”是什麼,隻這麼怔怔地聽着,呆呆地看着。

丁一翼忍住想狂親他的念頭,繼續跟他說:“就打個比方,假設你爸是農民,家裡要開荒,那我作為兒婿,肯定是要舉起鋤頭跑在最前面吧?你爸要是個船長,馬上開船,那我作為兒婿,也肯定是要揚帆掌舵吧?你爸是個将軍,我作為一個馬上要開學的小兵,也肯定是要為他搖旗呐喊的吧?所以,我隻是想獻殷勤而已,這裡面沒有利益交換,隻有我對你純粹的愛。”

“……你作文要這麼會寫,哪會隻得二十分?”方盼盼問。

“哈哈哈哈,那還是老婆會教我,會幫我,我是聽老婆說話說得多了,才出口成章。”

方盼盼握着手機望着他傻乎乎的笑臉,逐漸把心放平,也跟着彎了彎唇角,這一天丁一翼給他打了無數個電話,他也很急很焦慮,但在方盼盼接通的時候,一句埋怨都沒有。

他好像脾氣很好。

“诶嘿,笑了。”丁一翼伸手,溫柔地撫摸了一下屏幕,湊近看着他。

盼盼看到他根根豎起的銀色短發茬兒,手癢地又想去摸一摸。

“我今晚去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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