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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第 10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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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等一下。”方盼盼說。

丁一翼覺得他很好玩兒,也不知道在這兒躲誰,但方盼盼的一舉一動一颦一笑他都覺得妙趣橫生,便也屏住呼吸,跟方盼盼在這兒躲貓貓。

過了一會兒,方盼盼才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好像警報解除了。

丁一翼跟他一起站起來,一眼瞄到了前面一閃而過的、楚然的身影。

他穿着lelecha短袖t恤和背帶褲,正在對面茶飲店裡打工,是客人點的飲品太多了,他才用托盤一起端過來了。

方盼盼看到他,想到遠處的丁一翼,第一反應就是鑽桌底,從楚然再也沒出來端茶來看,想必他也看見了方盼盼和丁一翼。

“咱們走吧,電影快開始了。”

“好。”

丁一翼心裡暗道不好,偏頭看去,這果然影響了方盼盼的心情,他拿着一杯紅柚,心情沉重,低頭喝了一口。

“涼嗎?”

“不涼。”

丁一翼隻好跟他說話:“你再嘗嘗這個,葡萄味兒的。”

方盼盼見是他手裡拿着的,搖搖頭:“你喝。”

“咱們是什麼關系,你還怕我嫌棄你嗎?”說完硬是把吸管塞到方盼盼唇中,方盼盼隻好低頭喝了一口,丁一翼便把他攬腰一抱,往上輕舉了起來,唇對唇将他口中的葡萄汁盡數奪了回去。

方盼盼猝不及防,嘴裡還沒品出什麼滋味,隻皺眉敲他的頭:“你讨厭!”

“哈哈,那你再喝一口。”丁一翼把吸管又抵進他的唇中,方盼盼快速喝了一口趕緊咽了,恨恨地推着他的喉嚨,邊退邊走。

倆人這樣撕打、糾纏着一步步挪進了電影院播放廳裡,方盼盼環顧一圈兒,納悶道:“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當然要包場了,這麼熱又是口罩又是帽子的,戴着多難受。”

丁一翼伸手把他挂在下巴上的口罩摘掉,立刻湊過去吸吮,方盼盼連連按着他的頭:“翅膀!看電影就是看電影,我不想跟你做那樣的事!”

“什麼事?”丁一翼笑了,跟大灰狼似的步步靠近,“我啥也沒幹啊。”

“你這樣我就回家了!”

“好,我老老實實,”丁一翼舉起雙手,指尖還挂着方盼盼的口罩,“我保證認真觀影,絕不亂動。”

“那為什麼座位跟一張床似的啊?”方盼盼生氣地指着那正中央的位置,兩個座椅全部平鋪下來,有長長的枕頭有薄被子和靠墊,邊上還有可樂酒水爆米花和水果。

“那我把它升上來,行嗎?”

“嗯!”

丁一翼轉身啼笑皆非地往椅子那裡走去,按動邊上的升降按鈕。這真不是他安排的,他隻要包場,且吩咐環境要“安靜和幹淨”而已,隻是他的手下揣測錯了他的意思而已,弄得他跟個意圖不軌的大色/狼似的。

倆人坐在立起來的椅子上,全場燈光暗了,電影開始了。

《辛德瑞拉》,是丁一翼選的電影,講述的是灰姑娘的故事,他之所以選它,是看到海報上有公主,盡管在現代社會,特别是方傾掌權的水星社會,沒有公主這一說,但方盼盼的身份就是長公主,所以他一頭霧水地挑片子時,就挑了這一部。

方盼盼明顯很喜歡,戴上了3D眼睛,認認真真地仰着小腦袋觀影,時不時地随着劇情發出惋惜、感慨、驚訝、欣喜的聲音。

丁一翼沒有戴眼鏡,再好看的電影對他來說都沒老婆在跟前的3D效果更逼真,何況過幾天倆人就要分隔兩地了,他雖因為約會而滿心甜蜜,卻也時時被快要分開的擔憂所彌漫。

方盼盼義正嚴詞說要好好看電影,他就不吵不鬧不動手動腳,好好地陪在邊上看着他,隻是電影進行到後半段,忽然,方盼盼戴着的眼鏡下面,慢慢溢出了晶亮的淚水。

丁一翼不得不震驚地往屏幕上望去,大概串聯起了前後劇情,在家打掃衛生的灰姑娘後來機緣巧合坐上了南瓜車,變身成了公主,而方盼盼就是在她變身的那一刻,才淚流滿面。

“你看上她這裙子了?”丁一翼指着大屏幕,“出去給你買,快别哭了。”

方盼盼輕拍了兩下他的腦門,抽噎道:“别吵。”

丁一翼悄悄放下倆人的座椅,順手要把坐一旁的方盼盼抱到懷裡,方盼盼試圖掙紮,他趕緊說道:“空調太冷了,你不冷嗎?坐這裡舒服。”

果然,方盼盼沉迷于精彩劇情裡,而且确實襯衫已經被冷空氣打透了,便溫順地任由他抱着,手輕輕地拽着丁一翼的西服衣襟。他被丁一翼臨時标記過,早已習慣了他的味道,靠近他和挨着他時,心裡是安靜且不設防的。

“你想到了誰?”丁一翼低頭吻了吻方盼盼的額頭,“是你自己嗎?”

他和父親們去提親那天,在總統的家裡吃了一頓晚飯,當看到方盼盼是那個給衆人分碗筷、盛飯盛湯的人時,他心裡有些驚訝,也有些不爽。

因為在他的家裡,隻有他出力幹活兒的份,李若希是斷然不會做這些家務的。

“沒有,”方盼盼搖了搖頭,悶悶地說,“我想到了然然。”

“……”

丁一翼在黑暗中翻了個白眼,他可不覺得楚然是什麼辛德瑞拉,壞德瑞拉還差不多,但顯然方盼盼看到了打工的楚然心情郁郁,很是同情,電影劇情又讓他聯想到了一塊兒。

這公主也是父母家世顯赫,中道沒落而已,就像醜小鴨之所以變成白天鵝,是因為它父母都是天鵝。所以,楚然才不是什麼辛德瑞拉。隻是這番言論丁一翼隻在心裡吐槽,有關于楚然的一切,他一個字都不會再說,省得惹一身麻煩。

電影看完了,倆人手牽着手走出演播廳,心情都很不錯,丁一翼提議到上面飯店吃一頓飯,方盼盼擡頭一看,問道:“是不是很貴?我想請你,但太貴我請不起。”

丁一翼道:“哪有讓老婆付錢的道理……”

“不行,爸爸特意交代過了,不能占你太多便宜,否則将來……”

“一旦不成,又得還回來是嗎?”

方盼盼聽他語氣有些不高興了,連忙過去摟住他的腰,踮腳貼了貼他的下颌,晶瑩透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不能總這樣撒嬌,”丁一翼無奈地笑了,伸手抱住了他,“你這樣我都沒有原則了。”

“那你的原則是什麼?”

“你必須是我的。”丁一翼低頭拉開他的口罩,狠狠地啄了一下他的唇,“這件事沒有異議了。”

方盼盼眼珠轉了轉,沒有說話,他太單純,就像一碗清水一樣能被丁一翼看透,他這樣忐忑思考的表情,隻讓丁一翼看着又愛又恨。

倆人去上面一家私房菜館吃了一頓飯,方盼盼不敢搶着去付錢了,隻想着送丁一翼進軍校的那天,要送他一個昂貴又實用的禮物。

丁一翼在吃飯的時候問他:“這幾天你弟沒為難你吧?”

當天回家他就在電話裡問了,因為于皓南聽了方盼盼的“現在不讨厭”後,立刻拂袖而去。

盡管方盼盼說沒事,但想到于皓南那天公然說要拍死方盼盼都不給他,還是讓他眉心直跳,氣不打一處來。

“黑崽他上學去了。”

“上學?航天大學比軍校開學晚吧?”

“嗯,估計是不高興,先躲到哪個山洞裡練功了。”

丁一翼聽了簡直無語:“這人怎麼執拗成這樣?他到底知不知道他是你弟?他有什麼權利幹涉你?”

“不是,他很好的,就是脾氣有些急,不順他的意,偶爾會發飙,他也很尊重我的,”方盼盼有心為弟弟辯白,急切地跟他說,“你不知道我和皓南在去年冬天之前,都是在瀛洲一起長大、生活的,小學、初中、高中,小葡萄來之前,我們倆是相依為命的。

“特别是内戰爆發的時候,我們常常在睡夢中被爺爺們轉移陣地,各自藏在不同的地方,每次分開的時候,我都害怕再也見不到他,哭着喊着不撒手,是他一直安慰我會沒事,爸爸會打赢,我們最多分開的時間,有大半年,他被藏在皓南島,我還在瀛洲,聽到叔叔說他會回來時,那年大雪下的很大,我等來等去,等不到他,着急地跑出去望,結果迷路了……

“我怕越走越遠,就找了個路口蹲着等他,一不小心,我昏倒了……等到醒來的時候,據說皓南為了找我,鐵鍁都掄冒煙兒了,愣是挖了幾十公裡的路,才把我挖出來,當時雪已經把我完全埋住了……”

丁一翼越聽越後怕,瀛洲的溫度在零下30多度,何況方盼盼被大雪掩埋。

“……我天,我差點兒就沒老婆了!你差點兒被凍死!”

“是啊,我聽叔叔們說,皓南是一邊挖一邊腿打顫,根本站不住了,他跌倒了又爬起來,鐵鍁都快握不住了,是用多大的耐力才把我找到……”

“那後來呢?他有沒有用鐵鍁拍你?!”

方盼盼笑了:“沒有,我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成冰棍了,送去搶救了一晚上才舒醒過來,還好穿得多,沒有把我凍傷。他就是生氣,後來半個多月都不理我,看我的表情……就像看一個傻子。”

丁一翼面沉如冰,不敢想象那一幕,這麼說他哥李若希還比盼盼精明些,起碼李若希下雨下雪下冰雹,都知道捂着腦袋往家跑,盼盼竟然傻傻地等在雪地裡。

“……你怎麼也流露出這樣看傻子的眼神啊?讨厭。”方盼盼說話總是慢慢的,溫溫柔柔的,伸手過去拍了拍丁一翼的手腕,丁一翼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在手心裡一寸寸揉捏。

“那你為什麼等他啊?瀛洲那樣的地方,你不該每天在火炕上坐着躺着嗎?”

“因為半年沒見了啊,我尋思怎麼幹等不回來,就忍不住出去找了。”

丁一翼心裡有些吃味,酸溜溜地說:“要不是你親弟,我都要吃醋了。”

“你傻呀,我弟的醋都吃,你跟若希不好嗎?”

“好是好,打死不離親兄弟,但我們上小學以後就各玩各的了,畢竟性别不同,愛好也不同,朋友也不同,哪像你們兄弟這麼黏着長大,你以後可别等他、找他了,用不着,他多大個人了?一個說要拍死你的人,能耐得很!”

“好啦。”

方盼盼知道丁一翼對那天的事很介意,是因為他還不了解于皓南,雖然這個弟弟神龍見首不見尾,說話還很氣人,但他知道,于皓南跟他的感情很深,在瀛洲的時候,甭管他在外面跑多久,回來總是要先确定自己的位置和安全。他也願意把自己的彩禮錢盡數送給弟弟,讓他順利地娶若希。

倆人吃過了午飯,丁一翼說帶他去一個地方,車開着開着,就往茉莉社區的方向,方盼盼看到了有些緊張,連連說:“不去你家,不想去你家。”

他發現丁一翼總喜歡往他後頸處尋覓,是Alpha的本能,他去了家裡會挨咬。

丁一翼笑道:“給你看一樣東西。”

“不看!”方盼盼立刻喊道,還白了他一眼,似乎罵他臭流氓。

丁一翼笑得握着方向盤的手在抖,說道:“我新買了一架鋼琴,不知道你用着順不順手,這東西好像隻有你們行家一試才知道,不是别的東西。”

“鋼琴啊?”方盼盼臉上立刻躍躍欲試了,點點頭,“那好吧。可你不能幹壞事,不能騙我。”

丁一翼心中慨然,傻乎乎的老婆,放你在外面可怎麼辦啊。

車開到了新岔路口,經過了龍頭廢廟,等綠燈時,他往那邊看了一眼,隻隐隐覺得有些不妙。

果然,指向燈還未變色,忽然兩夥人各自持有閃亮的大刀片和棍棒,赤/裸着上半身,下面是統一的黑色皮褲,風風火火地從四面八方湧到廟口,二話不說,開始互砍!

“咱們老大也來助陣了!”

“在哪兒?!”

“他的車!”

“翼老大竟然也來了!”

“老大!”

“翼哥!”

丁一翼腳踩油門,打算強闖紅燈過去。

隻是方盼盼聽到外面呼喊着打打殺殺的聲音,忍不住按下了遮光簾,“什麼聲音啊?”

緊接着,便看到了外面黑色勢力糾集在一起,互相火拼的現場!

“啊呀,他們在打架!”

“盼盼,快把窗拉上!”丁一翼冷聲喝道,急忙踩着油門往前奔去,隻是一夥人見他來了,士氣大振,揮舞着刀片和棍棒火速往他們老大這裡趕!

“快停下,你要撞到他們了!”方盼盼吓得直喊,晃動着丁一翼的胳膊。

丁一翼隻好緊急停下車,跳了下去,砰的一聲将門緊緊關上。

“能不能!假裝看不到我!能不能,看不到我!”丁一翼三下五除二把跑過來的一衆小弟們一個個閃電炮似的捶翻在地。

“都他媽給我滾蛋!”他搶過一個兩米長的片刀,威懾地指向懵逼的兄弟們,“都給我死遠點兒,滾!滾!”

啪的一聲,他把片刀甩了過去,打開了車門。

“好多人啊,好像有四五十人啊,在打架!艾青,你快點兒叫警察來,在這個、這個……花劄路口國道上,”方盼盼握着手機,低着頭在那緊急報警,“他們都拿着刀,還有棍子和棒子,可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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