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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第 1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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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軍最大的反攻戰——郊流島之戰,即将打響。目前生擒活捉乃至殺死的厄斯人,幾乎大多數都來自于林玟參加新兵營時,寫下的住址,郊流島。那個原本人煙稀少、原住民不到16萬的偏僻小島,目前已經跟政府完全失聯。

“爸,讓我去!”于皓南自告奮勇想要加入,并且提出他要有行動指揮權。

于浩海望着他道:“目前參與重大軍事決策和拟定計劃書的A軍将領,軍銜至少得二星中将以上,你個無星少将逞什麼能?”

“可我覺得我可以……”

“‘你覺得’不行,還是回新兵營裡繼續訓練,”于浩海道,“不也得先養好了傷嗎?等需要用你的時候再出來。”

于皓南被父親無情拒絕,在軍委辦公室外面,根本不知道他們打算怎麼去打這一仗,像個無頭蒼蠅似的亂轉。

沒過多久,裡面散會了,範恒滿看到他在這兒表情一愣:“你怎麼不住院去?”

“沒多大點兒事,”于皓南道,“範叔,誰是行動将領?”

“還沒定下來,我在努力争取,”範恒滿道,“你快回醫院裡繼續躺着,這裡面可有大學問。”

說完摟着他脖子,對着他的耳朵說了些悄悄話。

“還能這樣?”于皓南不解地皺眉,“這不跟碰瓷訛詐一樣?”

範恒滿笑着連忙捂住他的嘴:“别瞎說,小子,一直都這樣,建功立業背後,是升官發财,出人頭地,傷得越重、住得越久,功勞越大。你總不想後面跟丁一翼平級吧?”

于皓南隻得回醫院病床上去繼續躺着,瞅着斜對面丁一翼的病房裡,他果真也沒離開,有時在裡面嘻嘻哈哈,笑聲震天;有時甚至在地上俯卧撐、紮馬步、打拳。

于皓南傷了五處,況且因為沒有大礙而行動自如,更别說丁一翼隻傷了兩處。

隻是後來,軍隊調令下發,丁一翼正式提了少将的同時,于皓南因為守衛新兵營和救助丁一翼有功,被範恒滿聯名A軍将領提議,升了一星,比丁一翼高了那麼一級。

即便是一星少将了,仍舊沒有指揮權不說,甚至沒有參與權,讓于皓南深深地品嘗到了“人微言輕”的滋味,怪不得那麼多人争權奪利、至死方休。

可他想要一躍而上,擁有指揮權,并不是為了“利己”,而是想對作戰有更深更強的領導力,并且做戰鬥前鋒。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毛遂自薦,于浩海對他的說法都是“你老實待着”。

他便有些食不知味,每天在醫院病房裡坐着,對着電腦,筆耕不辍,仍舊不顧勸阻,絞盡腦汁拟定作戰計劃書,就算最後沒采用,也希望能夠當做一個參考意見。

他這樣安安靜靜地整理資料、敲定戰術、緊張地工作着,方盼盼仍舊是不敲門就可以進入他的房間的人,而于皓南也習慣了方盼盼是自己生活空間的闖入者,何況他現在頭上和四肢各處纏着繃帶,看似需要照顧。

方盼盼看到他幾乎沒怎麼吃的醫院病号餐,便把自己從家中帶的自煮飯菜打開,放到小桌子上推到于皓南身前。

“黑崽,黑崽!”方盼盼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吃點飯吧,你都沒怎麼動醫院的菜,是不合胃口嗎?這些是我做的。”

“不怎麼餓。”

但筷子已經被方盼盼放到他手心裡了,像多年養成的連鎖反應,他便低下頭,順從地吃着方盼盼煮的東西。

幾乎是忍了又忍,他才說出口:“……是生活拮據了,還是你在攢錢?怎麼都是一些肉的下水,邊角料。”

炖的一鍋看起來很詭異的肉,但吃到嘴裡,卻全是筋的玩意,嚼了半天還是原來形狀,簡直莫名其妙。方盼盼以前做的飯對他來說雖然難吃,但起碼食材都是好的,是大塊的肉。

方盼盼聞言笑了起來:“什麼啊,這些牛尾骨和蹄筋兒,腸子肚子也不便宜的好嗎?是翼崽喜歡吃的筋頭巴腦亂炖,我做得多了。”

于皓南身子一頓,将筷子放于桌上,臉色冷了下來。

“他喜歡吃的東西,你給我?我是撿他剩菜吃的人嗎?!”

方盼盼對他的發瘋,見怪不怪:“我是分開裝的,他吃的根本就剩不下,怎麼是撿他的了?我炖了一大鍋,咱爸中午吃的還是這個呢,他也吃剩菜了?!”

“把你的豬頭八腦還有你本人,都給我立刻離開我的房間。”于皓南把餐桌一推,指向了房間的門。

“少爺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不但說不得,連吃也吃不得了,”方盼盼嘴裡念念有詞,起來收拾碗筷和飯盒,“這東西也很香啊,我都很喜歡吃,活該餓着你這個大王八……明天給你做牛排!”

“不需要!”于皓南低着頭直視着電腦,手臂發麻,“再不準進我房間!”

“臭黑崽!”

門關上了,過了很久,于皓南才從憤怒中緩了過來。他不是非要吃他愛吃的東西,之前方缇在家時,他沒少吃方缇不愛吃的輔食,黏黏糊糊的更沒法下咽,但父親教育不能浪費糧食。

隻是,他已經試着接受方盼盼心中的第一順位不再是他,方盼盼不會再為他多費心照顧,像小時候兩個人相依為命的那段時光。但起碼,他不能接受這種屬于對丁一翼的好的附贈,施舍給了自己,他的敏感的自尊心不允許。

他要屬于他自己的定食。

定食這個概念,還是李若希告訴他的,在第一次晚上給他送了加餐之後,第二天看到他,李若希便問他:定食怎麼樣,合胃口嗎?

“什麼叫定食?”于皓南不懂這來自于高檔飯店著名廚師專門為客人的喜好定制化采買與制作的食物的統稱。

“就是我為你訂的豬食,哈哈哈哈!”李若希當然也不願好好解釋,打趣一下就過去了。

隻是于皓南是個會尋根問底的人,去網上查了一下,就知道為什麼每天晚上他從嚴守義那裡拿到的食物會那麼香了。

現在,他和李若希分手了,當然沒有他的定食可吃了,想到這裡,略微遺憾,但專注力回到戰術拟定上去,那種失落伴随着饑餓感,很快就一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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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我發火了呢,說他不吃内髒和下水。唉,少爺脾氣又來了,這回當上了将軍,更把人都當小兵了,連我這個哥哥也不例外。”

“你甭操心了,明天我來準備。”李若希道。

加護病房裡間,水池邊上,方盼盼左手拿着花瓶,右手拿着剪刀,正在那修剪花枝,跟于皓南門庭冷落、無人送花相比,丁一翼這病房裡簡直像是開業大吉,每天都有人成群結隊地來看他,都不空着手,水果籃子已經被方盼盼分給各個病房,他不舍得看這鮮花無人照料,便都好好修剪,找瓶子插上,再送給其他病房。

李若希随手把剪好的花,胡亂地插到瓶裡,方盼盼隻得悄悄地又拿出來,按照他的審美,重新插好。

“若希,這幾天你都在醫院,卻不過去看他,”方盼盼忍不住問道,“是還沒和好嗎?”

“他跟你說了?”

“嗯,說你們分手了。”

噌的一下,像投飛镖似的,李若希把手裡的花枝投到瓶子裡去。

“不過他沒說具體什麼原因,”方盼盼道,“但我看出來他很失望,還有難過。”

“他還失望?”李若希啧了一聲,“我才應該失望和難過呢!”

“若希,我可以知道是為什麼嗎?”

李若希歎了口氣,雖然妥協地去買了褲子換上了,但回到醫院,一步步上樓,還想去找他的過程,讓他感到很恥辱。

他從沒有這樣卑躬屈膝地哄過人,更因為于皓南說的話、做的事,真的讓他傷心了,一時找不到出口。

方盼盼這樣問他,也因為他實在是于皓南最近親的哥哥,李若希便像求救似的開了口。

“你敢相信嗎?他竟然因為我穿了黑絲襪,就跟我分手。”

“黑絲襪?”方盼盼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這不就是一條全能保暖打底褲嗎?”

“就是啊!幾乎全新兵營裡的Omega都穿了,他就不讓我穿!”李若希憤怒道,“還說我發情了,□□了,才一定要這樣穿着,說話可難聽了,其實我本意是想去誘惑厄斯人動手的,但就算沒有這個意圖,我也有穿衣自由吧!”

“你當然有,這個混蛋,等我教訓他去!”方盼盼恨聲道。

“第二天他發現我還穿着,竟然……竟然用刀把我襪子割破了,還說以後要剝我的皮……”

“啊?!”方盼盼怔住了。

震驚了幾秒後,雖然心裡狂罵黑崽,但習慣性地為弟弟粉飾太平的哥哥的本能,還是冒出來了。

他握着李若希的手,安慰他道:“黑崽他是吃醋了。”

“啊?”這回是換李若希驚訝,“吃醋?”

“是啊,軍隊裡那麼多人喜歡你,暗戀明戀你的人都有,我們這些人穿了不足為奇,但你太漂亮了,腿比我們著名的舞蹈家還要長,走在路上就很顯眼,别的Alpha起哄叫好的時候,他就會吃醋。”

“他還有這樣的情緒嗎?”李若希有些半信半疑,于皓南總是很鎮定也很冷漠,能不動聲色地驅除兩千多厄斯人,悄無聲息地離開新兵營,其心理素質要求極高,不太會像有一些庸常人會有的不良情緒。

“嗨呀,你們是不知道,包括爸爸可能都不清楚,黑崽其實可小心眼了,護犢子很嚴重。”方盼盼給他講起小時候的一件事,那時候方盼盼剛剛16歲,方缇還是個3歲小孩,兄弟三人在瀛洲生活。

有一家做甄糕的Alpha男孩看中了盼盼,總是推着剛做好的一車甄糕來到他家門口來賣,盼盼牽着方缇的手去買一塊。

有一次這男孩推來的甄糕上面紅彤彤的大棗和紅豆紅糖,是做得特别喜慶的圖案,香噴噴甜兮兮的,男孩來了之後就說這一闆甄糕送給盼盼和小葡萄,然後向盼盼表白,請求戀愛。

盼盼搖頭微笑着拒絕了,可方缇還踮着腳眼巴巴地看着糕點,盼盼便問能不能買,男孩說這種的不賣,隻得是給心上人做的。倆人在那拉拉扯扯,說說笑笑,于皓南回來了,一看這喜字紅色甄糕,就知道什麼意思了,先是吼了盼盼一句,接着是把男孩打走,男孩拉着甄糕的車跑了。

沒一會兒于皓南得勝回來,竟然把那一闆甄糕搶回來了,砰的一聲扔地上,讓盼盼吃吧。

盼盼簡直被他的無禮氣哭,一邊解釋說自己不是貪吃到要把自己賠上去的人,一邊說都是街坊鄰居何必跟他鬧得不愉快,黑崽說什麼街坊鄰居,滾蛋!

方盼盼又嗚哩哇啦地說黑崽這種做法太傷人自尊,讓他很傷心,黑崽無所謂地看着他。

倒是小葡萄回到屋裡拿了個小勺,蹲在地上的甄糕面前,一勺一勺挖着吃。

“黑崽的領地意識比一般人都要強,他覺得屬于他的東西,一百年、一千年,都不能變的,一但有一點變動,他就會不安,這種不安表現在外面,就是憤怒。我長大了要嫁人了這件事,他都是用好幾年才消化明白,你弟來我家提親的時候,他不也發了瘋,”方盼盼道,“想來,他是把你也放到他的絕對領域當中去了,不容别人觊觎。”

李若希聽得懵懵懂懂的,但盼盼是陪伴于皓南時間最長最久的家人,他的話,當然最真實。

“也許你會覺得被他管着很不自由,但我和黑崽相伴那麼些年,有他在身邊,我總覺得很安全,”方盼盼道,“我們小葡萄也總說,二哥最靠譜了。”

李若希低着頭,看着水池中不斷蜿蜒向下的水流,沉默不語。

“至于刮了你的襪子,說要剝你的皮……應該是跟爸爸學的壞習慣,”方盼盼考慮再三,還是弟弟最重要,隻得出賣于浩海,“爸爸在家裡很瘋的,我小時候看到他,他總說要把總統大人的頭發都咬掉,手指腳趾都要全部吃掉,後來,總統也沒被吃啊,那應該是……一種情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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