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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第 2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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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把他們的話往心裡去哈,老嚴,他們是嫉妒你,嫉妒你是航天員。”

“嗯!”嚴守義心裡充滿了感激。

“其實吧,我也對航天挺感興趣的,我本來就是空軍嘛。”李若希坐在階梯教室裡,嚴守義在他的身邊,大氣兒都不敢喘。

“你說我這樣不大聰明的人,也能搞懂什麼是宇宙嗎?”

“當然能懂,何況你一點都不笨,能做咱們排頭兵的人,那是既聰明,又美貌,我很榮幸能給你講講,”嚴守義耐心地給他說道,“這浩瀚的宇宙啊,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個空間,一個多維的立體的空間,千百年來,咱們水星的科學家們一直在探尋,宇宙到底是什麼時候、如何形成的。直到今天,一個比較公認的理念是這樣的:宇宙,是由大約137億年前發生的一次大爆炸形成的。宇宙内部儲存的物質和能量,在一個時間節點,都聚集到了一起,濃縮成了很小很小的體積,它的溫度太高了,密度又極大,瞬間産生了……”

他還在盡量通俗地給李若希講得正歡,忽然,看到李若希不知從哪去開始,倚靠着自己的胳膊,躺在桌子上,呼呼地睡着了。

“……”

嚴守義不禁啞然一笑,感到自己還是說得太枯燥了,就這一個學生,還能給人說困了。

他偏過頭,認真地、專注地盯着李若希的睡顔。

天使是什麼樣子,他沒有見過,隻是此刻,“天使”忽然在他面前有了具象。恐怕真正的天使,看到這酣睡中的美人,都害羞地掩面而逃。

嚴守義忍不住拿出手機,給他拍了第二張照片。

這張照片在每一個孤寂幽冷的夜裡,翻出來看,嚴守義都有跟他同時合枕而眠的感覺。

第二次,李若希又跑來問他什麼是宇宙時,他決定直接放幹貨,說具體一些,于是告訴他:“宇宙在巨大壓力下,發生了大爆炸,這次大爆炸的反應原理,就是被物理學家們津津樂道的量子物理。大爆炸使物質四散出去,宇宙空間才得到了不斷膨脹,溫度也相應地下降了,能夠讓有機體和生命體得到出生和發展的機會,後來,才相繼出現了星系,像是恒星、行星,地球乃至我們水星,都煥發了生機……”

李若希又睡着了。

這回是支棱着自己的下巴,像小貓一樣伏在手臂上,臉保持着朝向嚴守義的一面,懶洋洋地睡着,睫毛泛着秋日的陽光,唇珠晶瑩而有肉感,是天生用來親吻的唇。

嚴守義緊緊地攥着自己的衣服一角,努力克制着自己别沖動,不能去吻他。

他感覺自己跟李若希,雲泥之别,如果李若希是陽春白雪,他就是下裡巴人,根本不配也不該,沾染這樣的天神。

他在恍惚間不忘拿出手機趕快拍照,可是這次在一起,被打球回來的宋玉溪和翁伯晨看到了,他們倆“哈哈哈”地瘋狂嘲笑他,不但把李若希吵醒了,還告訴他:“嚴守義那傻子竟然偷留手機拍你,還要親你。”

“他才不是那樣的人,他在給我講知識!”李若希生氣了,裡面還摻雜着起床氣,他本來睡得好好的,忽然被吵醒。

“什麼知識啊,性/知識?”

“還是姿勢啊?”

倆人沒說完,李若希過去一人抽了一嘴巴,聲音非常清脆。

嚴守義内心吓了一跳。

從進新兵營裡,他就知道這兩位二世祖那是世家子弟,誰看到他們都恭恭敬敬的,石油和石化之子。

李若希抽他們跟踹狗似的。

“都給我滾蛋!沒文化沒水平的臭東西!”

倆人被他打得讪讪的,捂着臉走了。

“不好意思啊老嚴,他們嘴沒溜兒,不是個東西。”

“啊,沒事,是我,是我不好,沒講得有趣味兒些,又把你念困了。”

“哈哈,這不是你的問題,我上課也一半時間都是睡過去的,看書也頂多看三頁,我也奇怪了,”李若希揉了揉自己的頭發,眼睛和嘴巴都濕潤而亮晶晶的,“别人都說‘書中自有顔如玉’,為什麼我的書裡都是安眠藥?”

嚴守義噗呲一聲笑了,這一笑,就像刹不住似的,李若希馬上拍桌子:“不準笑!”

他立刻收住,哭笑不得地望着他。

這囧樣倒是把李若希逗得前仰後合起來。

和他在一起的每次聊天談話,對嚴守義來說,都像過年似的,快樂得讓他每天每夜反嚼回味。

第三次講解什麼是宇宙時,嚴守義用上了mm巧克力糖。

他把五顔六色的糖塊鋪在桌上時,李若希立刻拿出一顆紅色的吃掉了。

“這個是我最愛的口味。”

“嗯,好,”嚴守義笑道,“這就是太陽系的八個大行星之一,金星。”

“啊,那厄斯星球是哪顆星?”

“這個黑色的,冥王星。”

李若希一拳下去把它砸個扁。

嚴守義笑着點了點頭:“幹得不錯。”

這次教學很成功,李若希一邊吃着五顔六色的糖豆一邊終于了解了“宇宙概況”,沒有睡着,學的人和教的人都很愉快。

後來他路過于皓南和彭羽瓊時,聽到他們讨論土星登陸的可能性時,忽然清了清喉嚨,現買現賣起來。

“這種橘色的巧克力豆,是氣态行星,人類的探測器是無法在土星的表面登陸的!”

一句話讓于皓南和彭羽瓊都不禁側目。

李若希洋洋得意起來,跟嚴守義學了好幾次,終于能夠一鳴驚人了。

“橘色的巧克力豆,”于皓南緩緩點了點頭,“那水星呢?”

“當然是藍色的,我們水星海洋多嘛!”

“那冥王星呢?”

“黑色的!他們厄斯人骨子裡流淌的都是黑色的血液!”

“噢,”于皓南心想小葡萄學八大星系都用不着巧克力豆了,點了點頭,感歎道,“真棒,記得真清楚。”

嚴守義聽出這揶揄之意了,他們在航空大學的學術讨論組裡,有誰提出的理念很笨、很傻時,于皓南就會這麼揶揄,甚至豎起大拇指:“你真棒。”

于皓南非常厭蠢,懶得和跟不上他節奏的人說話,那是與生俱來的孤傲和身世背景實力給他的資本。

可李若希不懂,他立刻高興道:“真的嗎?真的嗎?我還會很多很多呢!宇宙的起源,就是一場大爆炸……”

他開始追着于皓南,抖落他會的那點兒知識。

嚴守義看着很心疼,也很難過,因為于皓南沒有心,而李若希又太傻,太喜歡他。

回到宿舍裡,他躺在床上,抱着手機裡李若希的照片,想到白天發生的一幕幕,他甚至會感傷地流眼淚。

這讓他不知不覺地會把目光方向他的朋友,于皓南。

他有什麼好的,除了他那水星無可比拟的家世。

講聰明頭腦和航天事業甚至軍事建樹,前十名的嚴守義都不覺得自己跟他相差甚遠。

但心裡雖然諸多不屑、不以為意,行動上卻不知不覺開始模仿他。

他在商店裡找到了一款價值不菲的香水,“赤霞橘光”,味道最接近于皓南的信息素,每當李若希出現,他就噴一噴身上。

李若希有時會驚訝地朝他看過去:“啊,不是皓南啊。”

他會因為味道搞混他的Alpha,這讓嚴守義内心一陣興奮。

“我們宿舍五個人,四個人喜歡他,”彭羽瓊道,“其中一個還是外星人。”

“可是他很黑啊,”嚴守義不解,“你們不是喜歡白的嗎?”

“切,黑得太夠勁兒,”彭羽瓊道,“黑不是于皓南的缺點,反而是他與生俱來的男子氣概,你們看他亮出肌肉時不也渾身哆嗦嗎?”

哪個Omega看到于皓南不羁地甩開臂膀,脫下衣服,赤/膊坦開的胸膛,露出那天生發光發亮的黑皮,都要“哇哇”大叫,李若希當然也不例外。

于是嚴守義開始一有空就去沙灘上曬太陽,把自己曬得黝黑。

“我去,你、你怎麼成這樣了?”李若希從加州島回來,陡然發現了路過的嚴守義。

“不、不帥嗎?”嚴守義開始結巴,嘴唇不受控制地抖動。

“像塊黑炭似的!”李若希毫不留情地評價道。

“可是、可是……皓南也很黑。”嚴守義忍不住辯解。

“嗯……他是幹幹淨淨的黑,”李若希思索道,皺着眉看着他,“你這個黑……埋了吧汰的。”

嚴守義低下了頭,東施效颦了。

“别擔心,你不是天生的,”李若希拍着他的肩膀,“沒過多久就能白回去,你還是白點兒好看!”

嚴守義買了三個多月的美白針,老老實實地混在Omega堆裡,一次都沒有缺席美容院的安排。

“老嚴,我聽說你升銜了,真棒!”

“謝,謝謝!我……”

他忽然看到,李若希跑來說完這句話,跟變魔術似的鑽到桌子底下,嚴守義的腿旁邊。

嚴守義低頭看着他,瞬間雙腿發麻,動都不敢動了。

于皓南大步流星地進了辦公大廳,看都沒看,轉身上樓,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去了。

李若希才小心地按着嚴守義的膝蓋,探頭出來往外看。

“你們、你們吵架了嗎?為什麼躲他。”嚴守義臉色通紅,不敢看他缱绻在自己的腿下面,整個人都木了。

“我怕他看到咱們說話。”

“……為什麼?”

“他會揍你。”李若希鑽了出來,轉身就走。

“我不怕,我不怕……”嚴守義忍不住跟着他,“他就算把我打死,我、我也想跟你說話……”

後面這個片段,是發生在他的夢裡,他一路哭着追着李若希,像是追着他的一切。

實際上李若希轉身就走的一瞬間,他根本沒勇氣去追,害怕被他厭惡。

“若希,他應該被寵愛,被珍惜,被捧在手裡。他那麼好,那麼善良,大度,總是寬恕我,諒解我,就像剛剛,”嚴守義低下頭,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可他沒有得到應有的關注和愛。”

“你對于皓南是恨的。”李程然道。

“是。”嚴守義坦白道,“他在折磨我的愛人。”

“……你的愛人。”

“是,我單方面這麼認為,”嚴守義道,“他冷暴力若希,晾着他在新兵營裡一年,我們在外面屢立戰功、不斷升銜時,他讓若希别出營,思想和身體上都控制着他,霸占他,包括結婚。”

“結婚?”

“是,結婚當天,于皓南看了七次腕表,已經不耐煩到極點,去走那個繁瑣的儀式。可就連他手上戴的表,都是若希送給他的,他不珍惜。”

“他不愛他,為什麼還要娶他?”

“因為他知道若希是好東西,他就要占有,”嚴守義道,“就像他很厭惡我,但也知道在航天技術方面,我無人能夠替代。”

“你認為他很獨/裁。”

“不止我一個人這麼認為。”

“所以你希望水星鸢發射失敗。”

“……”

李程然差一點就套着了自己想要的真相,可惜,嚴守義卻及時收住了,繼而笑了。

“我沒有這麼愚蠢,别說他的失敗也意味着我這執行工程師的失敗,就算他死了,也輪不到我擁有若希,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反而他的死,會讓若希很傷心,這種傷心,我沒有信心能夠治愈。”

“你的潛意識裡,會不會希望他死了,我是說于皓南。”

“……”

嚴守義沉默了,這個沉默,在李程然面前,在李若希為他聘請的律師面前,代表了他的誠實。

“我明白了,”李程然點了點頭,已經知道這場仗該怎麼打,隻是出于好奇,忍不住問道,“嚴少将,對于你和李若希的關系,我是說,以前,現在,以及将來,你有什麼期許嗎?”

“我?”嚴守義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對于他來說……我想,我不過是卡西莫多。能守護他,就是我存在的價值。”

李程然望着他,沒來由地感到一陣悲哀。

“那四角的鼻子,那馬蹄形的嘴巴,那豬鬃似的紅毛底下小小的左眼,那完全被一隻大瘤遮住了的左眼,那像城垛一樣參差不齊的牙齒,那露出一顆如象牙一般長的粗糙的嘴唇,那分叉的下巴,尤其是那一臉輕蔑、驚異和悲哀的表情……”

《巴黎聖母院》對卡西莫多的外貌描寫尤為冷酷和殘酷,可嚴守義長得并沒有那麼醜陋,他面皮很緊、下颌很瘦,有着嚴肅幹練的氣質,五官不說帥氣,卻一看就是聰明人,有屬于學術研究專注的偏執和睿智。

他的身材肌肉均衡,身材高大,并不像卡西莫多那麼可怕,隻是有的愛讓人一路向好,有的愛,讓人面目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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