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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第 47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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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八年後,五星上将李若希向孩子們講述5月5号那一天,他所經曆的那場悄然改變許多人命運的戰役,當時當刻,每分每秒,走向與結局,都在瞬息之間發生天翻地覆的轉變,他依然感到驚心動魄,無比震撼。

那場戰役,無疑是他人生中的一個轉折點,标志着他從自我懷疑走向自我肯定,逐漸變得成熟。

在總統地堡裡,他跟方缇就一個方案,悄悄地論證良久。

第一,不能再等了,要盡快把孫舜香救出去。

這一點他已經做到了。

第二,要看王宇行已經做了什麼。

“如果這些日子發生的恐怖襲擊,都是他策劃主使,”方缇道,“殺了他,或者将他捉住,直接交給父親。”

“你也不确定他是不是個好人,是嗎?”李若希問道。

“是,我不确定,”方缇的手腳都被拷着,坐在椅子上,平心而論,客觀地說,“他的想法這些年是不斷發生改變的,我給了他一些影響,他也有自己的感悟。但一個成年人根深蒂固的想法要徹底颠覆,那是很不容易的,何況他經曆了那麼多。”

不斷支棱,不斷跌倒,一次又一次不死心地重新站起來,王宇行複仇執念之深,方缇深有感觸。而王宇行和他說的話,他也清楚,是要辯證來聽的。有一些,是王宇行在故意裝熊,為了跟他能夠繼續戀愛,有一些是真心的,比如默默等待,所有付出,包括他的放棄,都很真心。

而未必真心的那一部分,是因為如果王宇行完全交付,方缇是斷然不會跟他走下去。

西菻之戰,是二人真正揭開面紗,窮圖匕現,走向分水嶺的時刻,可最後的最後,600多天的分離,他們還是因為相愛,決定暫時擱置一切分歧。

現在的王宇行,又是什麼樣子呢?

方缇沒有完全的把握,可孫舜香給他看過診療室裡王宇行出現的片段,他還戴着他送給他的那根鐵鍊,他還打扮得英俊潇灑,像個新郎似的出現在他的診療室裡,隻是這回手裡拿着葡萄藤,想要把方缇捆起來。

“李總,交給你來判斷,”方缇艱難地做出了他的決定,“如果他真的是恐怖分子,你千萬不要放過,格殺勿論。可他如果不是,那麼……繳械不殺。”

盡管他立刻轉頭,看向另一邊,可刹那之間,李若希還是看到了他眼中滑落的淚。

于是,他千方百計走出了總統地堡,順利地跟王宇行見了面。

“……我根本不知道她的能量有那麼大,還以為就是個身陷封騰沖魔爪的普通女人。”

王宇行坦然說出了一切。

“西菻一戰後梁詠雲把我救出去,跟杜芊芊見了面,我才發現她完全有讓我起死回生的能力,不但有兵還有錢,更有埋藏在厄斯和水星數目不小的燃/燒/彈。”

“你決定把所有過錯,都推到杜芊芊身上了?”李若希漠然地看着他,“來一個死無對證?!”

他可沒有那麼傻。

“這是杜芊芊在水星所有人脈關系、厄軍派系還有她藏匿的燃/燒/彈,”王宇行舉起一大摞案件資料,“我已經捅出去一大半讓你們A軍将他們人贓并獲了,還有一些剩餘的在這裡,你們就像我那樣,放出杜芊芊被捉的消息,其他厄軍肯定上鈎來找,一個都不會剩。”

“你有沒有制作燃/燒/彈?!”

“我沒有!她藏起來的都用不完!”

“這些我們都能作證,”孔琏道,“李總,我和詠雲絕不會騙你,那路過皓南島的一船燃/燒/彈,就是殿下要我送給你的一份大禮。隻是沒想到你不在島上,丁總在那兒,這才……”

李若希懷疑地接過了王宇行的文件,低頭翻看。

他在陰兵團裡待了整整五天,将王宇行從厄斯回到水星所作所為都查了個清楚,問了個明明白白,其中章楠貪污案、孫舜香堕胎案、袁艾青騙婚案,以及讓總統身陷輿論風波,這些都是他做下的,其中浪費最多時間的地方,在于醫院埋伏小葡萄和法院門口跟蹤袁艾青,分别費時兩個多月之久,浪費了他在水星的大把時間。

而要說他沒想對于家父子動手,那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孔鐘、孔琏與梁詠雲坦白交代,王宇行費勁巴力去查了,可于家父子言行一緻,作風正派,一切都跟他們的軍風一樣,堅不可摧,鐵闆一塊,愣是找不到一點兒能诟病和下手的地方。

等看到了總統超高的民衆支持率,王宇行更是倆眼一黑,在沙發上望着天花闆翻白眼,覺得很難扳倒總統。

“他要用正義的手段來打倒方傾與于浩海,”梁詠雲告訴他,“他認為他是正義的。”

李若希抱着手臂,像是聽不懂啥叫“正義”,接受這巨大的信息量。

王宇行和他面對面坐着,探讨對策時,對他完全不設防,偶爾槍就扔在桌上,方向更靠近李若希,李若希把他們陰兵團的槍拿到手裡把玩,王宇行也絲毫不在意。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殺了你。”李若希打開彈倉,看到裡面裝滿了子彈,立刻調轉槍頭,指向了他。

“不信,李大漂亮向來仁義善良,”王宇行道,“你絕對是方缇找來見我的人,對吧?”

他攤開雙手,信心十足,眉梢得意地向上挑,嬉皮笑臉的,竟猜得一點兒都沒錯。

李若希歎了口氣,放下了槍:“王宇行,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現在隻有一個目的,”王宇行道,“我要帶方缇走。離開水星,再也不回來了。”

“可總統不會讓你如願,”李若希道,“你犯下這麼多罪還想跑,我看你是白日做夢。”

“那就讓他徹底殺死我,”王宇行道,“我該跑還是得跑,并且一定要拐着他的孩子跑。”

他制作了一件全身包裹上下兩件套的血衣,最裡面的一層,由凱夫拉纖維和超高分子量聚乙烯纖維組成,結實得能夠防彈防炮,外面一層則像羽絨服的充絨方式一樣按照大大小小的方塊結構組成血包,裡面的16000L鮮血全是他自己采血,充進裡面,以防方傾事後驗他的血和DNA,核實他的身份。

當他臉色慘白地抽完了血,搞出這一件血衣穿在身上,給李若希展示看時,李若希不得不佩服,這真他爹的是個人才。

“你要跟聞夕言打好招呼,到了醫院驗屍那一關,必須有咱們自己人,”王宇行道,“不然還是功虧一篑,我跑不了。”

“可你這些假設都是槍打在你的身上,”李若希思考道,“于皓南在現場的話,一個破軍短刀飛過去,就能割斷你的狗頭,那你怎麼辦?”

“這個吧……”王宇行眼睛眨了眨,“我聽說他在厄斯有事,可能暫時回不來。”

“這個你都知道?”李若希望着他,簡直無語,“誰告訴你的,梁詠雲,又是你幹的嗎?!”

“不是我!”

“這個也不用打聽,如果于黑子真在家的話,我這攤子你早讓他來抄了,對吧?你們一直在找陰兵團的下落,我知道。”

“可我來來回回看到就你們這幾個熟人,”李若希道,“再就沒别人了?”

“一共我也沒幾個死侍啊,不然我早就勝利了,”王宇行道,“反正你放心,5月5号,于黑子肯定不在。”

他跟中其志、南不悔已經套好了招,讓那兄弟倆把于皓南困在天上下不來,給他一周時間,幹脆利落解決這一切。

“可他們家不止于皓南一個人會用刀,你這血衣隻怕防不住,”李若希道,“要是于總司令給你一刀呢?”

“我不會自己去,到時我腰上纏着燃/燒/彈,于總司令不會輕舉妄動……”

“你還真要帶着燃/燒彈?!”

“當然是假的,我那一天去,什麼武器都不會帶,方缇在那兒,我還能幹什麼?”

事到如今,他已經想明白了,沒有方缇,什麼都沒有意義。當他看到那麼虛弱蒼白的方缇,面向世人,不顧一切地向他表白,說他愛他,他的心就被揉成一團,徹底捏巴碎了。

……什麼都無所謂了!

他做好了最終的決定。

“方傾有一種橘色毒液能夠放倒所有Alpha,你知道吧?”王宇行問道,“那天還有很大的一種可能性,就是他會施放毒液在我身上,一旦我中毒暈倒,你盡快開槍打我!”

李若希定定地看着他。

“我被‘亂槍打死’後,去到水星醫院,到時我能不能活下來……還看我的造化吧。”

王宇行的語氣中充滿着決絕,這是背水一戰,他已經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可除了被刀紮,被亂槍打在身上以外,”李若希道,“你還可能被一槍爆頭,總不至于要帶一個防彈頭盔吧?”

“這要看是正面、側面,還是背面,”王宇行在自己身前身後比劃,“前面或者側面,我能躲開,如果是背面……”

兩個神級狙擊手一起思考,同時看向了牆上挂着的那把凱文遜留下來的寶劍。

“帶着劍!”二人異口同聲。

“如果是背面,瞄準你時頭會被劍左右隔檔,為了瞄準,開槍的人會往你背後打。”

“是,如果是方傾開槍,他做醫生的人,知道心髒在哪兒,那一槍就能斃命。”

李若希見王宇行真就這麼策劃着自己死亡的各種形式,不禁心有戚戚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如果要想保準一點兒,我可以快他們一步,到時先把總統給直接放倒……”

“不,”王宇行皺了皺眉,斷然拒絕了,“你是上将之功,怎麼可以輕易廢掉,放倒總統?那你以後還怎麼混。”

他在屋裡走來走去,思考萬全之法。

可這句話,卻讓李若希愣住了。

他是故意試探的,試探王宇行的人性。其實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李若希做内應,在所有人面前先一步制服總統,所謂“擒賊先擒王”,那樣王宇行和方缇都更有逃跑的希望。

但王宇行想都沒往這地方想,琢磨來,琢磨去,都是自己怎麼死,才能死得幹淨。

李若希忽然有些明白,為什麼詠雲孔琏他們,這麼多年願意追随王宇行。

“想來想去,竟然也沒有别的辦法了,方傾的橘色毒液威力巨大,放倒多少Alpha都是片刻之間,我基本就是折在這上面了,但這毒藥有沒有加強版本或是怎麼樣,咱們猜不出來,”王宇行坦然道,“到時你随機應變,隻要記得一個,千萬保住小葡萄,我随時可以死。如果我死了……”

王宇行拿起桌上那一摞杜芊芊的罪行。

“全部推到我身上,就告訴方缇,我是賣國賊,我是大奸大惡之徒,我意圖複辟,我是恐怖分子,反正死不足惜。”

“為什麼要這樣?”李若希的聲音有些顫抖。

“他寫過遺書,說我死他就要跟着一起死。我不想這樣,他還那麼年輕,”王宇行歎了口氣,“說白了,一切都是我欠他的,是我招惹的他,他沒必要為我殉情。我最讨厭……殉情了。”

李若希緊咬着嘴唇,沒想到王宇行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把所有的罪名都攬到自己身上,隻為保護方缇。他不得不承認,他竟然被這惡名昭著的王宇行給感動了。

“可是,這樣做,他未必……”

王宇行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别可是了,我已經決定了。方缇這孩子,心思單純,又重情義,我不能讓他因為我而毀了他自己。至于我,反正已經這樣了,多一條罪名少一條罪名,又有什麼區别?最差的結果,就是方傾用方缇來讓我死,除了這一條,其他所有結果,都是好結果。”

就這樣,到了5月5号那一天。

他們等到了王宇行口中的“好結果”,是方傾開了槍,從背後打了他的心髒!

李若希拽着嚎啕大哭的方缇,另一隻手拖着“死亡”的王宇行,走出府邸大門,上了自己的車,剛開口道:“方缇,他沒有……!”

就見方缇繼續大聲啼哭着,卻從兜裡火速掏出小半瓶葡萄汁液含在嘴裡,口對口,喂進了王宇行的唇中。

“我知道他不可能不穿防彈衣!”方缇眼中滿是期待,聚精會神地低着頭,望着緊閉雙眼的王宇行。

李若希:“……”

真服了你們這種聰明人!

他一腳油門狠踩着車,飛速往水星醫院駛去。

“……葡萄。”王宇行睜開了眼睛,眸中滿是複雜的情緒,既欣喜,又帶着瘋狂,他摸了摸自己的頭,顯然他沒有被爆頭!

“王星星!”方缇撲到他的懷裡,倆人就在後車座位上緊密相擁!

“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方缇沒等說完,哭得不能自已。

王宇行輕輕拍着方缇的背,已經是滿臉的淚,他哽咽地安慰道:“别哭了,别哭,我來接你了,這不是好好的嗎?”

“這個血……”方缇摸着他背後中槍的地方,滿手血腥的味道。

“是假的!”

“聞着不像假……”

王宇行抱住了他的腰,立刻向右翻轉,将他壓在身/下,沒等他反應過來,俯身深深地吻住了他。

方缇隻覺得天旋地轉,被吻得喘不過氣,神思沉迷,王宇行的懷抱,久違的溫暖,他一貫的瘋狂與炙熱,天生自帶的烈酒氣息,混雜着血腥味道,混亂了他所有五感。

窗外的風,甚至整個世界都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他的心跳如鼓,血液在體内劇烈奔騰,仿佛被王宇行這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着,無法抗拒地沉溺于他要表達的狂熱之中。

王宇行的手指輕輕滑過他溫柔的發絲,仿佛在撫摸着一件失而複得、彌足珍貴的寶物,動作溫柔又仿佛帶着痛楚,他望向他的眼神專注而深邃,帶着久别重逢後的熾熱,仿佛要将這一顆小葡萄整個兒吞噬。

片刻的相擁取暖,并不能抵禦一切風雨,可從小到大,孤苦伶仃的兩個人,總是用這樣的擁抱,來抵禦周圍的人情冷暖,世态炎涼。

即使整個世界崩塌,他們此刻能夠相擁,也無所畏懼。

“……喂喂!”李若希在前面開着車,已經決定讓自己變成聾子和瞎子,一眼都不往後瞄,一耳朵都不聽。可撕扯衣服的聲音、紐扣掉落的聲音響起時,他還是忍不住猛烈地咳嗽兩聲,出言警告,“後面有總統的車還在追,你們先冷靜一下!”

方缇和王宇行松開了彼此,兩人相擁而躺在後座上,隻是王宇行占地面積太大,隻能躺座位底下,作為“死屍”,他也不能坐起來,方缇趴在座椅上向下看着他,倆人都喘着氣,靜靜地看着彼此,片刻後,忍不住同時笑了。

“我覺得我知足了……”王宇行和他手握着手,感受着彼此的體溫和心跳。

有這一刻歡愉就夠了。

“我還不夠。”方缇紅着眼睛,溫柔地看着他。

窗外的風聲漸漸清晰起來,帶來了一絲暖意,也吹散了車裡的甜蜜氣息。

“聽我說,你還得昏死過去,先把衣服脫了,”方缇拽着王宇行的衣襟,瞥了一眼他那裡面加固的防彈血衣,“這有假死的藥,是我研制的,你服用以後三四個小時處于死亡狀态,等再醒來,希望我們已經順利過關。”

“好。”王宇行張嘴,吃掉了方缇喂到他嘴裡的小藥丸,咂吧一下味道,還挺奇特,笑着說,“哎,葡萄味兒!”

“那是我手心裡的汗。”方缇笑道。

“噢,難怪這麼甜,那再給我舔一舔!”王宇行伸着舌頭又去夠他的手心,可笑眯眯沒多久,舌頭還耷拉在外面,就又閉上眼睛,昏死了過去。

……李若希從沒想過王宇行談戀愛竟然是這樣幼稚的畫風,從後視鏡往後看了一眼,方缇正扒拉開他的嘴,将他的舌頭塞回去。

他聽到了方缇的歎息,那是對戀人可憐又愛憐的歎息聲。

下了車,方缇雙目垂淚,倆人正左右攙扶着死去的王宇行要往裡面走,後面車上的人已經下來了,都是總統的護衛兵。

“你們先等着,别讓新聞報道出去,”李若希揮手道,“聽我命令。”

“是!”

不一會兒,醫院裡面來人了,周旋和龔玥凝,江耿鴻和鐘曉初,以及……

方缇微微一愣。

吳鶴庭竟然回來了。

他深深地看了方缇一眼,千言萬語,盡歸無語,低下了頭。

他們和其他醫護人員們一起,手擡擔架,将蒙着頭的王宇行放了上去,方缇和李若希左右手扶着擔架,一起進到醫院中。

“立刻火化。”李若希道。

“慢着,”護衛兵首領趙子涵攔住了,“總統有令,先屍檢再火化。”

“我也是總統命令,”李若希道,“直接火化!”

趙子涵看了看他肩上二星麥穗,以及自己的綠旗二星,就軍銜來說,那是遠遠比不過。

“您是什麼時候的命令?”趙子涵道,“我是三分鐘前挂斷的總統電話,不好意思,必須以總統最新命令為先。”

李若希沒辦法違抗,隻得推着王宇行,直奔太平間而去。

“我來……”

“不行,方上将,這不是太殘忍了嗎?”趙子涵是方傾的護衛首領,對這方上将因何被囚、緣何被判,現在是什麼情況,來龍去脈,清清楚楚,“您在外面等着便是。這醫院裡面的人……”

“我來。”吳鶴庭與周旋同時舉手。

“我們在軍營做過不少核驗身份與屍檢的工作,”吳鶴庭道,“業務非常熟練。”

“阿波羅的人一概免談。”趙子涵道。

“我不是阿波羅的人了。”吳鶴庭看了方缇一眼。

“那你是誰?”趙子涵自問自答,“是誰都不行。”

“那麼我來……”鐘曉初道。

“不好意思,李總,”趙子涵首先對李若希行禮,又對鐘曉初道,“Alice的人也不行。我需要與林浩醫生對話,讓他抽調醫生過來……”

林浩是著名軍醫,也是方傾這些年比較仰仗的人。

“我來!”聞夕言帶着一隊人馬,快步走了過來,“總統有令,王宇行由我屍檢,方缇可以随行左右。”

“那不可能,”趙子涵道,“總統特意交代,你絕對不行。”

“哎呦,小趙啊,你怎麼這麼嚴肅啊!”聞夕言笑眯眯地捶了一下趙子涵的肩膀頭,“是不是死人你不清楚嗎?你扒拉看看嘛!”

“……我對王宇行不熟,”趙子涵稍稍往後退了一步,“但你們對王宇行太熟。既然他已經走到生命的盡頭,這最後一件事,總得合乎規則。”

“那你在這兒等着,我去找林浩。”聞夕言轉身,不一會兒,就變成林浩過來了,聲音粗重,說道,“子涵,你過來了。”

李若希就這麼看着聞夕言出神入化的變裝,不得不感歎,有了這面具buff,怪不得王宇行逃亡十八年,愣是沒人逮得住他。

“林總,拜托你了,王宇行是甲級戰犯,驗屍工作務必謹慎。”

“您放心!”

他們倆推着王宇行的擔架,進到了驗屍間。

“還好吧?哭得眼睛都腫了。”聞夕言低頭看了看方缇。

“還好。”方缇振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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