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親戚之名都不想挂,隻想跟他劃清界限。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連學生大會上他都不敢多看一眼的人,要跟他扯上關系。
金瑜的懲罰還在繼續,江野的呼吸已經亂得不成樣子。
她“惡劣”,他卻甘之如饴。
她可能不想知道原因,但江野卻想把十年前沒講的話,統統說給她聽。
江野啞着嗓子,音顫得斷斷續續。
“我知道十年前你是一時興起,但那天除了是我生日,還是江芸跟我斷絕關系的一天。”
他哽咽了一下,繼續道。
“在所有人都不要我的時候,金魚兒,你是我的救世之星。”
她要他。
一個髒兮兮地、被世界抛棄的他。
金瑜可能無法想象,自小獨來獨往、性子孤僻的他,在被她示好之後能有多瘋狂。
所以,被馴養又怎樣?
隻要是她,她做什麼都行。
更何況,他要什麼,金瑜都給。
她貼身戴了十多年的玉牌也給。
連後來提分手,都還想着給他錢,讓他下半輩子能衣食無憂。
江野有些無力地垂下頭,把腦袋枕在金瑜的肩膀上,尋求慰藉。
“魚兒,隻有你要我,我是你的。”
“真的,我隻是你的。”
“我是你的。”
江野把這句話重複了三遍,金瑜有些僵硬,她以為江野對她念念不忘,是因為她是他的初戀而已。
她完全沒想過,江野竟然早就交付了真心,馴養不僅僅是心理暗示和指令,還有他心甘情願的配合。
這顯得他更傻了。
金瑜的氣息也跟着不穩。
她對江野滿是憐惜。
“你信我?我都把你丢了一次了,以後可能還會丢。”
金瑜實話實說,因為她也不知道以後會怎樣。
但江野卻滿不在乎。
他小心翼翼地試探過去,親了親金瑜的嘴角。
“這有什麼關系?”
江野睜開了眼睛,眼淚潤着睫毛根,眼神澄澈又虔誠。
“狗狗長本事了,能自己找主人。”
金瑜臉色一僵。
她猛地擡手蓋住江野的眼睛,聲線兇狠。
“别看我。”
過于坦誠的愛意,更顯得她薄情寡性。
金瑜有點後悔今日的懲罰,但江野早知道他在金瑜心裡的自由區是哪兒。
他不怕死地撩撥金瑜,徹底地把自己釘在她心裡,這輩子都不可以忘記他。
“金魚兒,你别說玩弄我……”
“你想要我命,它都是你的。”
-
在臣服這點上,江野比金瑜想象得走得更深。
他甚至繼續遊走在她的底線上。
“我把玉牌垂在胸口,每想你一次,我就自我懲戒一次。”
“每一個觊觎我的人,我都跟她們說我不行。”
“我是有主的狗,她的名字叫金瑜。”
話音剛落,金瑜掐着江野的脖子,把人摁在了沙發上。
江野依舊順從,隻是他的身高和這個姿勢不匹配,已經無法跪在地上。
金瑜的眼神帶着被戳穿的狼狽,薄汗從她的鼻尖冒出來。
“你、說、什、麼!”
金瑜掐江野并不是掐整根脖子。
男女天然的體型差,哪怕金瑜一七五,也掐不住一九一的江野的脖子。
她以指抓扣住江野的咽喉,刺痛感讓江野吞咽艱難,咽喉在重壓之下甚至要吐出來。
但他不僅沒反抗,還順從地仰躺在沙發邊,連眼尾都沾染上了笑意。
“魚兒,你疼疼我,好不好?”
江野被掐着脖子,這話說得斷斷續續,連“疼疼”都不知道到底是在喊痛還是讓她心疼。
金瑜反複打量着江野的眼睛,他太“漂亮”,漂亮得讓她下不去手。
金瑜忽然欺身而上。
她把江野困在自己和沙發之間,附身近乎撕咬的親吻,又摸索着已經被她掐出了血痕的脖子。
一邊親,她一邊道歉。
“對不起。”
“弄疼你了,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