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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備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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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多了一鎮,似乎也并不能令墨先生太過操勞。他一如既往地從容,仍是一邊管理日常事務,一邊精心雕刻他那堆枯骨。

幽影們曾有懈怠之象,又幾乎沒有可以被脅迫的軟肋,謝重珩以為按盟友的性子,也許會用什麼雷霆手段強行整治。

但出乎他的意料,墨漆隻是額外增加了一項榮譽度,主要與私産和功勳、身份等挂鈎。

作為配套,推出了不少更加精緻高級的生活必需品和工具、修築更加牢固舒适的房舍院落等等,都需要高額的貢獻度和一定榮譽度才能換取。

往常幽影們所謂有吃有住,也無非有草屋容身、有粗食果腹罷了。若要享受這些,卻必須付出更多的努力。

除此之外,又征召了不少有一定學問的幽影開辦學堂。

普通的免費,所有幽影分批參與。除了教習基礎的識文斷字,更灌輸了不少榮譽的觀念:更高深的學問、更廣博的見識、更輕松的分工、更風雅的言談舉止……

最重要的一點是,借此向所有人宣揚:将來的各級官吏主事都将逐漸更換,通過考核,優先擇取才學卓著之士,視個人綜合能力選拔擢升。日後地盤擴張,對人才的需求更是将大量增加。

首領的眼界和學識很大程度上能決定整個團隊、區域所能達到的高度和成就,這一步勢在必行。然而自中級學堂開始,卻同樣要以貢獻度和榮譽度換取進入資格。

幽影雖與凡人有差别,究其本質,仍是以人的枯骨為基礎衍化而成,仍有凡人固有的天性。比如說,周圍的環境能極大地影響并改變他們的想法。

種種舉措齊頭并進,無不昭示着一點:付出意味着必然有回報,意味着有資格享有更多更好的資源,意味着不同于身邊人的榮耀身份,意味着有更多往上走的機會。

三番五次的輪番沖刷下,幽影們漸漸接受了這些觀念,并開始追求更好的生活和基于思想層面的無形之物。

無論是凡人還是神魔,或者是這些枯骨鬼氣化成的不人不鬼之物,“向上”、“求進”都是永恒不變的核心。

一旦有了目标,有了競逐之心,有了足夠貼近的希望,就能激發出無盡的幹勁和力量。一時間,三鎮竟比當初的天璇更加熱火朝天。

謝重珩雖也參與了許多,整體仍是由墨漆主導。這一步說起來好像十分簡單,但僅僅是從旁協助,他也知道其中的難度有多大。

單是能想出這個對策,就需要對人性有足夠透徹的認知、掌控。

哪怕有大昭的制度和當初的實踐為基礎,哪怕有不少管事協助,如此龐大的設計、如此繁瑣的事項,真要一一實施、運轉起來,比單純練兵難度大了不知道多少。

随着三鎮的日益穩定、物資充足,懸挂在他床前雕刻完畢的枯骨也一根一根緩慢地增加。眼見他并沒有費多大精力的樣子,謝重珩自歎不如,對這位從天而降的盟友敬佩不已。

如今内部情況比之前好不少,但外部卻極為不太平。

剩餘四鎮中有三鎮都有頭目頻繁聯系,唯一一個沒有動靜的天權鎮據說還是因鎮主不在,無人敢擅自做主。謝重珩動用了猙營的精銳前往查探,方知天權鎮主還在句芒峰侍奉峰主。

眼下一年之期将盡,峰主卻仍未指定下一個侍奉的鎮主。按照慣例,若不是閉關,就是要親自下來巡視。

無論是對上三鎮,還是直接對上句芒峰主,都是一場勝負未知的硬戰。又或者一峰四鎮一起對付他們,力量更是懸殊。

若運氣實在太差,趕上後者,憑他們眼下的實力,幾乎沒有勝算。

更嚴重的是,句芒七鎮以外的整個往生域都在蝕骨期,黑雨漫天。他們進來已經整整六年,意味着留給他們拓展勢力的時間隻剩四年。

待蝕骨期一結束,他們将要面對的,至少是更為強大的朱雀城和另外兩峰的威脅。他不能等着敵人一個個上門挑釁。

哪怕如今主動出手要冒很大的風險,他也必須一試。

往生域十二峰四城中,除最貧瘠落後的句芒與祝融之外,都有專門用于空中作戰的猛禽飛獸部|隊,對于隻有地面作戰部|隊的勢力而言,幾乎是碾壓性的打擊。

這四年若不能拿下句芒并整治完畢,就很難在蝕骨期後自保。

因有作戰計劃,謝重珩甚至比之前任何時候都更忙。

收集情報,規劃路線,推演戰局可能的态勢,拟定各種應對方案,往返于各軍營,暗中調動部署兵力……都需要他親自主持,已經許多時日不曾回過任何一個鎮主府。

軍營整肅凝重,尋常幽影卻沒有太多感覺。不知不覺間,歲暮之日降臨,三鎮比往常熱鬧不少,一派喜慶安甯之象。

幽影們忙着掃除舊塵,布置居所,去集市添置食物用品,慶賀這一年至此完結,下一年即将開始。

往生域中從前沒有紀年之說。三鎮如今沿用的,仍是大昭曆法,隻是沒有年号,籠統地稱為往生曆。從他們進入此處之日開始計,設置曆法司專程負責此事。

局勢不穩,強敵在側,底下的幽影們尚有心思略加慶祝,隻是二人從未當回事。尤其是謝重珩,面臨如此壓力,繃緊如弦,絲毫不敢放松。

但今次,收到猙營的緊急軍報後,他居然破了個例。

騎着戰獸巡察完三個軍營和猙營的兩個秘密基地,返回開陽鎮主府時已經是深夜。他在廚房裡忙活了一陣,拎着食盒敲開了墨漆的房門。

兩個熱氣騰騰的碗擺上了桌。謝重珩放好筷子,愉快地招呼:“聽說你晚上并未進食,不知是不是不合口味。”

“我從營中帶了點面條回來煮了兩碗,趁午夜還未過,墨先生願不願意賞個薄面,同我一起慶祝一下歲暮之節?”

他來得突然,事先根本沒任何預兆和通知。墨漆放下手裡的枯骨和針刀,慢慢行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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