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宿雨本來也沒不放心,她回以一個微笑,“你們沒事就走吧。”
秦随然他們正慢悠悠地走着,正好遇到了火急火燎地楓葉樂隊。
他們五個人的速度快到,甚至沒有看到秦随然,時覓和江心。
秦随然覺得不對勁,拉着時覓和江心也跑着跟上他們。
到門口才勉強追到。
秦随然話都說不利索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華棋醫也跑的氣喘籲籲的,“小樂,沒忘記吧,遠樂隊又去找你們事了,但是你們怎麼都在這兒?景宿雨剛才還給我發消息了。”
秦随然啊了一聲,氣也顧不上喘了,跑進去,按電梯,“她今天提前來了,怎麼不給我說,攝像頭拍着呢吧。”
“拍着呢,播不播的出去就不知道了。”華棋醫拍了下他的肩膀,“即使播出去他們這口碑,路人緣也跌不到哪裡去了,畢竟已經在谷底了,就是景宿雨要是真的動手,你們的風評就不知道該怎麼樣了。”
電梯門打開。
“管他呢,遠樂隊欺負人,我們還不能反擊了,哪有這樣的道理?。”秦随然憤憤不平,簡直是欺人太甚,仗着他們沒公司,沒背景,就這麼對他們,還絕對公平呢,公平誰?他們這樣有背景的樂隊嗎?這個節目的樂隊不少都沒公司,沒名氣,甚至錄不起歌,來自各行各業,家裡可能也不支持,就活該他們受欺負,他們就應該放棄自己的夢想?
“就是啊,都欺負到我們頭上,反擊也是很正常的,而且姐她下手挺有分寸的。”江心附和道。
“這個節目有背景的又有幾個,他們這樣确實過分,你們公司也不管,你師弟真的太猖狂了。”時覓翻了個白眼,他是真的看不慣這種人,三觀歪,搶歌,抄襲歌,憋不出來改編就去偷,這種人哪天被封殺了他也覺得不奇怪。
“别再說師弟這兩個字了,實在是太丢臉了,如果可以我是真的不想和他們在一個公司。”華棋醫的拳頭越握越緊。
徐偉拍了拍他,“你應該慶幸,我們比他們早進一個月公司,比他們早出道一年,不然現在就該我們叫他們師哥。”
華棋醫突然覺得好屈辱,一想确實是這樣,但是再一想還是不對勁,“要是他們不是我們的師弟就好了,我們也不會丢臉了。”
“話是這麼說,但是他們确實是,我們還因為他們連帶着被罵了很長時間。”熊阙平時最喜歡的就是補刀。
華棋醫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心髒很痛,痛到無法呼吸,他們怎麼就這麼倒黴,天天給師哥師弟擦屁股。
隻要遠樂隊和飛鳥樂隊一出點什麼事,必定拉着楓葉樂隊出來擋。
不少業内人士都說,如果楓葉樂隊沒有公司的阻礙,也沒有遠樂隊和飛鳥樂隊這麼作妖的兩支樂隊他們混的要比現在好的多的多。
電梯門打開。
幾個人又着急的七拐八拐,才走到練習室門口。
曹明醉人已經氣炸了,在公司裡他們樂隊算是小霸王一樣的存在,非常猖狂,連楓葉樂隊都不會選擇和他們正面硬鋼。
可惜這是節目。
祝夏說完那段話就繼續向裡走,站在景宿雨身邊,她不想和曹明醉這樣的人站在一起,她覺得惡心。
他們樂隊做的那些事情她也知道,實在是惡心,别人的努力很長時間寫的歌,他們隻需要伸伸手就可以拿過來成為他們的“原創”,而那些無名的人隻能選擇接受,他們别無選擇,無論是公司還是娛樂圈都太殘酷,太黑暗,沒明就是罪,沒背景就是罪,沒人脈就是罪。
祝夏握住景宿雨的手,有些抖,景宿雨一直都是這樣,隻要緊張就會抖。
“這裡是你們的公司嗎?不是,這是一個節目,一個公平的節目,他們的導師我了解的不深,但是我在,這個節目就不會出現不公平的情況,這就是這個節目的意思,如果你們真的改編不出來,左轉,直行再右轉,再左轉看到電梯了嗎?按上電梯按鍵,上頂樓辦公室,說我沒能力,我要退賽,簽完直接離開就好,沒必要來這裡耀武揚威,在這裡每一個好樂隊背後的人就是我,這個節目的各個導師,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景宿雨知道這裡沒有她的事的,好心情地笑笑,握緊了祝夏的手,想放着什麼狠話讓他們走的遠遠地時候就看到秦随然,時覓,江心和楓葉樂隊的幾個人,一個個的嘴巴張的特别大,看着非常的震驚。
他們幾個人來到排練室外面,就看到祝夏…牽着景宿雨的手,正在怼遠樂隊的隊長。
說的他們也覺得太爽了。
這慷慨激昂的話語,充滿真理,幾個人感覺祝夏實在是太偉大了。
景宿雨看着他們沒有要進來的想法,便開口了,“杵在門口幹嘛?進來啊。”
遠樂隊的幾個人一回頭,就看到他們不服氣,看不起的師哥站在門口。
華棋醫先走進來,他們畢竟是一個公司了,他還是楓葉樂隊的隊長,隻能他先開口替他們道歉,“祝夏老師,真是對不住,遠樂隊的幾個人……”他看向曹明醉,又看向其他人,臉上的表情一個比一個不服,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其實他本來也不想說什麼,最後歎了口氣,“他們太猖狂了,我替……”
他們道歉這四個字還沒說出口,直接被祝夏打斷了,“不用你們替他們道歉,沒這個道理,他們也不是三歲小孩,就算是三歲小孩也懂得有錯就道歉的道理吧,他們又不是沒有腦子,聽不懂話,搶歌的時候倒是聰明。楓葉樂隊,你們這麼好的樂隊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幾坨屎,你也不是衛生紙,天天擦地。”
景宿雨沒忍住笑了出來,又看向曹明醉通紅的臉,也出言嘲諷起來,“還是狗屎。”精準補刀。
華棋醫也聽出來祝夏這是在維護他們。并且給他們找場子,鞠了一躬。
“期待你們樂隊的第二張專輯。”祝夏的表情柔和起來。
看向遠樂隊的時候又換了副表情,“愣着幹嘛?道歉啊,放這麼大的狠話,還你有公司嗎,你背後有人嗎,你真以為參加這個節目能赢嗎。”可以說是把陰陽怪氣發揮到了極緻。
他們幾個剛來沒多久的人一聽也明白了這幾個人都說了什麼,猖狂到這裡來了。
華棋醫覺得他們真的是瘋了,而且如果沒有祝夏,現在的局勢也不一定成什麼樣。
曹明醉根本沒想過祝夏會來,隻能不情不願地道歉。
他們的道歉都極其敷衍。
祝夏雖然不想接受,但是她也知道即使再道歉一次也毫無真心,最後隻是擺擺手,“趕緊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