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不是棉花紮的,也不是蠟糊的,好吃好喝精養出來的身體非常抗造,二戰對他來說一直不是問題,反而更在狀态,何況還受了刺激。
林星稀罕見的叫出了聲,不是低吟,就是放開嗓門叫的很大聲,把張蕭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一遍。張蕭才不在乎,急速飙車,一路都是兩百八,轟鳴聲響徹雲霄。
“你他媽幹過女人了,鍍過金了!”林星稀郁悶又屈辱,火上澆油就找死。
“幹過怎麼了,那是我女朋友,你算什麼叼東西,叼都沒用。”張蕭伸手卡住林星稀的脖子,“敢再抽我,我直接把你幹報廢。”
脖子隻是堪堪卡住,而且話說完就松手了,林星稀就在他的身下搖搖欲墜,他都沒舍得把他推下去。
“蕭蕭——”林星稀不跟他犟了。
“等會兒。”張蕭把人拖到床邊,拍了拍林星稀,“把手給我,兩隻手都給我。”
“不行了,真要報廢了。”林星稀撐不住的倒了下去,“蕭蕭我錯了,我不生氣了,我不該怪你,你是天鵝少爺,我不配。”
“老子花錢費力,不是讓你跟我鬧的,生氣也給我憋着。”張蕭啞着聲說,“既然你讓我養你,那我們之間就是不平等,我不可能為了你當個傻叼!”
林星稀轉過身來,沖着張蕭虛弱的笑了笑:“蕭哥威武。”
張蕭眼中不忍,憐惜的擦了擦他臉上的汗。
林星稀擡手鈎住了張蕭的脖頸把人拽下,咬了一口張蕭的下巴,然後吻住了他的唇。
“你就要我命吧!”張蕭有些無奈。
林星稀搖搖頭:“放心,不要,少爺永遠該驕傲。”
畫風轉變,由生猛撕咬換到了纏綿悱恻,一場酣暢淋漓的互動結束,人也筋疲力倦了。
電影在循環播放,已經放到第三遍了,張蕭把剩下的兩口紅豆包子吃完,然後吃着林星稀從便利店買來的東西,每樣吃兩口,再給林星稀吃。
林星稀半死不活的頭靠在張蕭的肩上,淚眼婆娑又哀怨凄楚,要不是張蕭知道他就這樣,都要擔心夜裡睡着會被他割喉。兩人身上的汗水還在析出,若是之前張蕭一定很反感,薯片的殘渣還掉在了床上,但他現在也學會睜眼看不見了。
反正都不幹淨了,還在乎什麼。
“給你,這裡還有一個,你喜歡吃就吃,不用跟我分。”草莓奶油餡的面包,裡面有兩顆新鮮草莓,張蕭吃了一顆給林星稀留一顆。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喜歡吃草莓?”張蕭問。
林星稀不跟他計較的笑了一聲,自己把草莓吃了。
吃完去洗澡,床上簡單整理一下,夜也很深了,外面下起了雨。白天還是好天氣的,夜裡開始降溫,後面幾天也很冷,天氣預報說年裡都是濕濕嗒嗒的。
“你小時候不會真掉火堆裡了吧?”林星稀摸着張蕭胸口的疤痕。
張蕭抓過林星稀的手親了一口:“很久以前了,不提也罷。”然後轉身去開了燈,“哎,讓我給你數數,數你全身上下到底有多少痣!”
林星稀失笑的問:“你是不是有病?”
“我很不能理解,你怎麼會有這麼多痣?”張蕭說,“人家有個一兩顆是特色,你特麼一身的特色,關鍵還不難看。”
“數好了嗎?”林星稀不肯配合的翻過去又滾回來。
“數不完。”張蕭蹙眉又散開,“我本來就不識數。”
“那就歇歇。”林星稀擡手,“來,過來。”
張蕭躺下,又滾到了林星稀的身邊,壓低聲問:“幹嘛?”
“關燈,睡覺。”林星稀說,“我困了。”
張蕭關了燈,也關了電視,回來抱住林星稀:“啊稀稀,我不舍得睡,睡着天就亮了,天亮就要分别了。”
“又不要幾天,初六就開學了。”林星稀說,“小豆饅頭還吃嗎?開學再給你帶兩個。”
“也就一般,看在是你做的份上我才吃完的。”張蕭捏捏林星稀,“算了,你還是睡吧,你累了。”
“你也睡。”林星稀握住張蕭的手不給他亂摸,“一起睡。”
張蕭嘴上說着:“睡啊,現在就睡,閉眼睡。”手上的動作是越來越過分。
“唉,畜生——”林星稀無奈的妥協,轉過身去配合他。
“不能睡啊,在學校又不好敞開的幹,你不知道今晚有多難得。”張蕭貼上林星稀,咬住林星稀的耳朵說了一句,“(哔——)”
林星稀聽不下去的笑出了聲:“記住你說的話,認清自己是什麼樣的張蕭。”
“那你喜歡嗎?喜歡我(哔——)”張蕭笑聲黏膩,手上的動作配合不堪的言語滋擾林星稀,“我這樣也是你調|教的,林老師。林老師你好(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