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林星稀叫了一聲,手肘往後頂張蕭,“你他媽又不戴套,找死啊!”
“戴了套就不算了,我隻跟你無套。”張蕭無恥的說,“有了就生,生了就娶你,兒子女兒都行。”
“惡心!”林星稀剛要發飙,忽然被張蕭碰對了點,渾身倏地一顫,一下沒能克制住,一聲呻|吟異常的銷|魂。
張蕭除了學習不行,其他什麼都行,這能不懂嗎,林星稀有這種反應還是在那個雪夜,本來想算了的張蕭就覺得差了點滋味,這會兒才對味了。
“蕭蕭——”沒到食髓知味的時候,本能裡是抵觸的,未知領域的探索加痛苦記憶的蘇醒,讓林星稀警惕的全神戒備了起來,同時向張蕭示弱的求放過。
“寶貝,乖!”既然都找到了,怎麼可能放過,張蕭低喘了兩聲,按耐着狂瀾的興奮俯身吻着林星稀想先将他安撫下來。
可終究是少年心性,少了些城府,還沒等林星稀放松下來,他就已經迫不及待了。
“操……”
張蕭在黑暗中真切的感受到了林星稀的驚恐,而林星稀忍耐的僞裝早就被他識破,少年清淺的嗓音帶着壓抑的沙啞,性感到了無以複加。
張蕭咬着牙龈都說不出話了,兩隻手捏住了林星稀的臉,全身都在使勁,想要用蠻力壓制住林星稀的顫栗。
“蕭蕭。”幾秒之後,林星稀孱弱的叫了一聲,收不回的哭腔,緊繃的身體瞬間松垮下來,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這已經是今天的三戰了,增了不少經驗值的張蕭沒那麼容易交代,他隻給了林星稀極短的時間緩和,就準備再攻。
“不行,蕭蕭。”林星稀依舊顫栗不已,泣音更加的濃重,“我真不能要了。”
“稀稀乖,你是我的心肝大寶貝。”張蕭兩隻手捧着林星稀的臉,拇指摩挲着他的臉頰,“林星稀,你好帥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林星稀也知道哄人的話當不了真,但此刻的張蕭太蠱人了,哪怕他在惡劣的捅他,沖撞的幾乎魯莽。
……
雖然不用早起了,但時間還是過得很快,張蕭一夜沒合眼,林星稀就算真睡着了他也沒放過。
起來已經晚了,酒店的自助餐這次是沒能趕上,張蕭穿好衣服坐沙發那等林星稀:“帶你去吃點好的補補。”
“不用,沒胃口。”林星稀陰沉着臉說,“我想吐。”
張蕭戰鬥了一夜竟然還神采奕奕的,跟吃了十全大補丸似的,腰不酸腿不疼,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爽,就是笑得有點欠揍。
“給你換個手機吧。”張蕭說,“你那個手機早淘汰了。”
“不用,等我姐把她舊的給我。”林星稀說,“我不方便用好東西,要不然閑言碎語更多。”
“我本來也想給你買身新衣服的,就怕好心辦壞事。”張蕭說着從身上掏出一個紅包來,扔給了林星稀。
林星稀懶懶的瞅了一眼,冷冷的說:“人家給乘龍快婿的紅包,你給我算什麼?”
張蕭想想也對,就把紅包留着,将裡面的一疊錢給了林星稀。
“我不要。”林星稀幹脆的拒絕。
“不要白不要呀,别跟錢過不去。也不能太在意别人說什麼,苦是自己吃,誰能跟你感同身受?”張蕭說,“你也别太老實,既然你媽跟你姐都知道你接新客戶了,你也聰明點,新客戶不喜歡你穿的破破爛爛,不喜歡你身上的油煙味,不喜歡叫了你兩個小時都到不了……”
林星稀緘默了少頃說:“我和姐姐掙的錢不是用來消費的,是給我們一家續命的,老天爺對我們很吝啬,隻容許我們喘一口氣。”
張蕭不知道怎麼接話了,默默的看了看林星稀。
“别放心上,苦大仇深的,我也不喜歡這樣的自己,更不想用來博同情。”林星稀說,“也沒你想的那麼難,家人再怎麼樣都是我的至親,我也需要歸屬,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
張蕭陪着笑臉抱起林星稀親了一口:“哎喲,穿個衣服這麼困難呢,我來給你穿。”
“有臉的。”林星稀把手裡的襪子甩到了張蕭的臉上。
張蕭拿起襪子,可能是棉含量太高了,不結實,再加上林星稀的鞋子都不好,襪子磨得太快,還沒舍得穿幾次腳趾和腳後跟就都壞了。
“我會補襪子。”張蕭說,“咱倆換一下吧,我把你的帶回去補好。”
林星稀:“……”
“我說真的。”張蕭笑了起來,“開學帶給你。”
林星稀拿起床上的錢,厚厚的一疊整理好:“那我請你吃飯吧?”
“怎麼能要你花錢。”張蕭擡擡腦門,給林星稀一個得瑟的表情。
林星稀不想跟他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