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個子好像長到這上面了,一年能長一厘米,不得了的。”林星稀說。
張蕭瞪眼:“……閉嘴。”
“這怎麼閉嘴?我閉了嘴你還開心嗎?”林星稀又說,“沒胡扯,我口算還是很精準的,你這快有18了,不信用尺子量。而且……我第一次就跟你講了,你兄弟很漂亮,怪不得……”
張蕭不給他說下去,笑問他:“你今天在家幹嘛了?”
“想你了,你一走我就想你。”林星稀嬌娆的說,“你怎麼能把我一個人丢在你家,知道我有多害怕嗎?萬一有人回來發現了我,我怎麼辦?”
“嗯,錯了,我也舍不得。”張蕭把林星稀抱了起來,“我也想你,滿腦子都是你,和人說着話都在想着怎麼幹你。”
“你買了吧?”林星稀說,“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工具,要不然你家的味道兩天都散不去,狗都可疑。”
還真有,但不是買的。
張蕭交過女朋友後就再不會羞澀了,并非是内心的強大,而是社會認同感的融入,他很清楚什麼能見光,什麼見不得光。
沒換地方,就在他家廚房的小餐廳那,帶來的潤滑劑非常的“水”,用起來那效果特别邪惡,林星稀“新傷舊疾”兩下就不行了,看張蕭的眼神都能上演一出三生三世的穿越大戲。
“火是你點起來的,别讓我看不起你。”張蕭勝券在握的說。
“後悔了。”林星稀哭叽叽,“你可以玩我,但不能故意整我。”
“整你?我就幾秒的事,費這麼大勁,不就是為了你爽嗎?”張蕭的語氣又霸道又蠱惑,“叫老公,叫了老公好好疼你!”
叫個屁,除了大喊大叫就是嗯嗯啊啊,爽死也不屈服。
“不行,停,再這樣我要挂了。”林星稀讓張蕭把他扶起來,“換個地方,到你房裡去,洗個澡再來,我要緩一緩。”
張蕭經過昨夜,也有些麻了,說停就能停,雖然也想把人弄死,但即便到了這種關頭,他眼中看到的也不盡是那點事了。
“等會兒上去,我還沒吃好呢。”張蕭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體力活幹的他也确實容易餓。
就是純粹生理上的饑餓,而不是心理上的空虛,相反,正是心理上得到滿足,才會在生理上有更加突出的缺失體現。
面都泡囊了,但爛面也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再回一下鍋,就更香了,張蕭喜歡湯湯水水,吃的一頭的汗。
林星稀抽了兩張紙過來,看張蕭吃的急,也不打擾他了,給他擦擦臉。
“謝謝,寶寶真好。”張蕭把林星稀抓過來,兩人擠在同一張椅子上,看林星稀衣服穿的太少了,很自然的摸了摸他的腳。
腳上有襪子,他也感受不出來冷不冷,于是就把兩隻腳都夾在自己的腿中間。
林星稀就貼在張蕭的身上,羊絨線衫特别的柔軟,林星稀的臉輕輕的在上面蹭着,感覺就跟蹭多多的肚皮一樣。
“有大閘蟹,你吃嗎?”張蕭問。
林星稀皺了皺眉頭:“你這叫什麼問題?”
“是醉蟹,我不喜歡那種味道,你要想吃我拿給你。”張蕭說。
林星稀眉頭還是皺着:“那不好吧,你又不吃,問起來你說誰吃了?”
“沒事,我媽從來不關心這些,他們也不知道我不吃。”張蕭說,“我們家隻有我心眼多,家裡的東西也隻有我有數。”
“哦,那好吧!”林星稀還是把眉頭蹙着。
“哎喲,瞧把你為難的。”張蕭伸手抹了一下他的額頭,“能喝酒嗎?給你煮點黃酒祛祛寒氣。”
林星稀笑說:“我喝不醉的,你别想把我灌醉。”
“我用得着灌醉你嗎?”張蕭帶上手套,拿了個盤子,開了壇子,搗鼓半天,就給拎了一隻螃蟹,還正兒八經的端上來。
林星稀胃口很大的說:“如果不夠塞牙縫的話,我也就不沾的滿嘴腥了。”
張蕭沒講這一隻大閘蟹要多少錢,他倒是想慷慨一點的,隻是一來吃多不好,二來多了就不對數了,雖然沒人知道他不喜歡吃,可也知道他不會沒事幹自己在家啃個七八隻呀!
“你喜歡吃公的還是母的?”
“盤子裡的是公的還是母的?”林星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