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ndy梗着脖子,就是不承認:“你說什麼呢!我根本不認識這人,我也沒有參與虐殺将軍的事。”
陸悼冷漠的眼神掃射過來,“是嗎?”這頓時讓cindy想起了那晚他發瘋想殺了她的表情,cindy不寒而栗。
陸悼沒有感情地叙述着,“既然你不承認,我就把事實擺在面前,讓你不得不承認。
你讓貝蒂幫你偷鑰匙,其實是煙霧彈,是為了讓我們順着鑰匙查線索,其實這根本不關鑰匙的事。
汪泉醉酒,也是為了模糊犯罪時間,實際上于勇是通過窗外遠距離射擊傷害的将軍,蹦蹦吃的毒物也是從窗外扔進去的。”
Cindy抿嘴,他們真的都撬出來了,于勇簡直是不靠譜的豬隊友。怎麼辦,怎麼辦,她視線看着地面,像是對陸悼的講述無動于衷,實際已經在不得不承認的邊緣。
陸悼仍舊繼續,“監控是李源幫你的,他擅長剪輯視頻,把那段監控用舊的監控覆蓋了,你事後給了他一筆很大的錢,是通過遊戲卡的形式。”
Cindy:他們怎麼遊戲卡都知道了!李源那個蠢貨,管不住嘴巴,這下完了,全完了。
陸悼像是絲毫不介意她不承認,内心早就胸有成竹,“你還有什麼要否認的嗎?可以編個好點兒的借口出來,看看我們信不信。”
編錘子編,陸悼在羞辱我。
Cindy此時的沉默是因為她無話可說,他說的都是對的,警察也在這裡,所有人拿了錢卻都背叛了她,這次圍剿她他們帶足了證據,不管她承不承認,今天都走不掉了。
她擡頭,眼神無悔,隐藏的恨意居多,“陸總!”這兩個字她壓得很重,“狗的治療費多少錢我都賠,讓我走!”
她知道,将軍蹦蹦都沒死,最多賠點錢,連局子都不用蹲,但她不能在陸氏待了,她還要臉面呢!
陸悼半倚靠在沙發上,左手臂托着下巴,沒有表情地看着她,“你覺得呢?警察都在這兒呢,我的态度一向是公事公辦,難道你還不了解?”
Cindy在心裡罵,你爺爺的公事公辦,你财大氣粗,現在警察也站在你那邊,我能怎麼辦。
Cindy還是很氣憤,她對警察叔叔說:“嗯,我是做了這些事,可都是聞妙惹我的,她搶了我的比賽資格,她擋了我升職的路,我隻是給她一個教訓而已。”
警察看了一眼陸悼,掏出筆記錄,“于勇承認的犯罪過程我們已經知曉,現在你再講述一遍你視角的事,最後再由司法判定,你們各自該承擔的罪責多少、罰金多少。”
這事兒涉及的金額和人員都不算大,動物法還未入刑,隻能做出适當處罰,這也是不少虐狗人心裡的僥幸。作為警察,他也很無奈。
cindy講述了一遍大家早就知曉的事情經過,比如她通過微信和血橙聯系,她們之間的密碼交流,于勇混進山莊,謀害蹦蹦、将軍,以及和李源遊戲裡談定金額,給貝蒂買的包……
每一個都有聊天記錄、消費記錄、遊戲界面等作為證據。
她講得不耐煩,這屋裡的人早就調查清楚了她的事,卻還是要她一遍遍不厭其煩地講述。
一切說完後警察起身,有了證據他們才能有下一步行動,“事情我們已經了解,請王小姐和我們去警局走一趟。”
Cindy咬着牙起身,轉身之際,她仇恨地看一眼陸悼,“陸悼,你個冷漠無情的殺人犯,你殺死了我的美好記憶,你殺死了我這些年的暗戀。
我很恨你,但是我以後會忘記你,你不值得留在我記憶裡一秒,我為喜歡過你而厭棄我自己,你是魔鬼。”
陸悼絲毫不為她陰狠的話語有一絲害怕,甚至還能平靜地說:“是嗎?那太好了,因為我的記憶裡從來沒有過你。對了,告訴你一件事,于勇沒有供出你,那些話是我詐你的,你提供的那些證據都将成為你犯罪的佐證。”
Cindy不信,“不可能!警察都在這兒,詐供是犯法的。”
馬秘書抿唇一笑,“是呀,所以他們沒有詐供,甚至沒有告訴我們經過。犯罪過程全是陸總推理的,全程他們隻說了一句于勇招了,其他可什麼都沒說,我們還要感謝你呢。”自掘墳墓。
“不可能!我不信,啊啊啊啊。”
Cindy像個瘋婆子一樣尖叫,兩位警察把她夾在中間,一路走出了樓層。他們沒有铐住cindy,但身上的制服還是一路引起關注。
聞妙和三人組走出衛生間,就聽走廊上消息靈通的同事在驚呼,“天呐,cindy被警察抓走了,她就是傷害将軍的幕後兇手!”
聞妙早有懷疑,并不驚訝,三人組也猜到大概,隻是cindy被警察帶走的事還是讓她們有點驚愕到說不出話。
看着聞妙離去的背影,vivian有點心虛,“我們以後是不是離她遠一點,她好像沒表面那麼好欺負,别到時候咱們也落到和……”
Vicky不忿極了,“那個土包子不會永遠這麼幸運,走着瞧,看誰笑到最後!”
聞妙遠遠聽到vicky故意說給自己聽的話,摳耳朵,她實在是無法理解,這些人怎麼非和自己過不去,眼前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已經被帶走一個了,她們也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