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又說了會别的,然後就上床摟着睡去了。
最近紀如月的肚子胎相平穩了,婵娟已經不再嚴防死守了,反而特别有眼力見,沒事就盡量不出現,就讓下兩口甜蜜着。
不過男子還是不敢做什麼親密過分的舉動,隻敢摟着人睡素的。
不過不知道怎麼,今晚那懷中的嬌美人卻不太老實,那一雙手總是到處點火。
“真的可以嗎?”
等得到了确定的答案後,男人也不再強忍了,手拽着那薄薄的中衣,等不及慢慢脫了,隻兇蠻的快速撕扯下來,引得嬌娘瞪眼。
這一夜過去了以後,神清氣爽的男人親了親娘子的臉,然後就起身關好了門,吩咐了婵娟讓夫人多睡會。
不過婵娟卻想起來什麼似的,主動說:“郎君,我覺得那戲樓的花旦不太像是正經人。”
她說前幾日,一個男子主動打聽了紀如月的身份,婵娟直接說她們娘子是已婚夫人了,那男子竟然失望的走了。
哪裡有這麼孟浪的男人直接打聽女子的,雖然她學習的禮儀不多,但是也感覺不太好。
“那可是那唱戲的花旦?”
婵娟搖頭說自己不知道,因為她雖然幹活是一把好手,但是卻有點臉盲,加上唱戲都畫着大濃妝,她可分不清誰是誰。
牽扯到了自己的夫人,裴子确立馬就認真了起來,準備要好好調查調查那個男子。
今日紀如月醒了以後,就沒等到萬紅香的邀約,于是就去了那果脯鋪子去看看,隻有唐雪蕊一個人看着店鋪。
她現在穿着一身男裝,臉也塗得黑黑的,竟然跟個沒發育好的男人一般,絲毫看不出來之前的傾城傾國之色。
湯雪蕊堅定信念以後就自己一個人過活,絕不依靠男人,所以幹脆就裝扮成男子認真的經商。
這小店鋪竟然還真經營出來些名堂,在附近來買的人頗多,賺了一些錢。
“紅香去哪裡了?”
紀如月不讓湯雪蕊給她倒茶拿果子,隻說了幾句就走。
但是湯雪蕊卻讓她坐着聊聊,說是她最近很反常。
“她最近晚上總是出門,每次都是借口心情不好想溜達溜達,而且還時不時的支取一些賬上的錢财,她隻說買東西用。”
這種情況一看就是認識了什麼人,但是她不說她也不好問,今天紀如月來了,才跟她說一說。
“似乎是個戲班子的花旦,但是具體她也沒告訴我。”
兩個人女人都感覺這事不算尋常,隻能細細的分析,然後再看看怎麼解決。
這時候店裡面來了一個小姑娘,面紗捂着臉,看起來有種偷偷摸摸的感覺。
那姑娘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身量也很小,說話聲音也帶着些嗲聲,她上來就要最酸的梅子。
湯雪蕊一身男裝過去招呼人,問:“可是家中有孕婦,我這裡有一種特别适合孕婦的梅子。”
但是那女孩子卻陡然不自然,然後語氣也不好了,隻說:“你問那麼多幹什麼,給我包半斤就是了。”
她看那姑娘不耐煩便不再多說了,稱好了斤兩然後收了錢就不管了,等回到紀如月的身邊,卻聽紀如月說看到那姑娘還沒出門呢,就吃了幾個。
不過她們也沒多再想這件事了。
還是萬紅香的事情更加的重要,要多加研究研究才行,不過沒等紀如月走,萬紅香就心事重重的回來了,似乎在想着什麼。
“如月你怎麼來了?”
紀如月不動聲色的說:“我在家閑着沒什麼事情就來溜達溜達,你吃飯了嗎?咱們一起去外面吃點去?”
“不了,我在店裡面看着,你跟雪蕊去吃就行。”
那雙手緊緊的攥着就好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隐一般。
“那行,我帶着如月出去,給你帶回來些。”
然後湯雪蕊拉着人就出門了,不過出去的時候碰到今天也請假的舒惟中匆匆趕回來,他的嘴角還帶着些青紫,好像跟人剛剛打了架。
“你這是跟誰打架了?”
湯雪蕊跟他熟的不行了,自然要關心的,但是舒惟中卻不肯多說。
紀如月也趕緊說:“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去找裴子确,肯定能給你報仇的。”
但是舒惟中趕緊搖頭說這是自己摔的,千萬别麻煩裴大哥,他自己能處理的好。
她們兩個總感覺哪裡不太對,所以沒心情吃飯了,隻幹脆買了些肉餅子,去書肆裡面找裴子确處理了。
但是趕巧了,他也正好不在,小厮說東家說去辦點事,要晚點才能回來。
于是,她們隻能找個房間等着人回來,紀如月覺得裴子确肯定是打聽那個戲班子的事情了,不然不會正好不在,就在屋裡面等着消息就是了,萬一是個什麼不好的人,還是要早早的告訴萬紅香才好,不能讓她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