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槿:“我開心了呀,龍井!”
“就這樣?”
“是呀,師父!”
龍井眯眼,總覺得她腦袋瓜子裡想的可沒這麼簡單,奈何又沒證據。
“那我以後是喊你師父呢,還是龍井呢?”
“師父和龍井,你哪一個少喊了,少來這套。”
朱槿嘿嘿笑,勾住他的脖子,親了下他的面頰後,趕緊從他腿上下來,老實坐到一旁,心滿意足又拿起了茶幾上的牛奶。
放現在來說,她師父也算個禁欲系男神吧。
她是笑風水輪流轉。
想當初帶着她伏魔,遇到那些床上的情情愛愛,還會害羞呵斥她說不知羞,自己現在親起人來倒是一套一套的。
她一個現代閱碟無數的打工狗,在這個事上居然落了下乘。
龍井呼口氣,定了定心神,把一旁的除魔戒律放到她的腿上。
他翻開到最後一頁,朱槿看去,是她創的新印法。
看過之後,他又翻到前頭,是他補上的翼宿和張宿。
再往後,就是空白的轸宿。
朱槿自己伸手前後翻了翻,還真是空白的,一點經文和印法都沒留下。
“經文呢?”
“沒有經文。”
“印法呢?”
“也沒有印法。”
朱槿扭頭去看龍井,龍井挑眉,表示本來就是這樣的,可不是他故意不給她恢複。
“我先祖為什麼沒有寫轸宿的經文?”
“這我也不清楚。”
“師父,你認識我先祖,你們一起除過魔,你肯定聽過她的經文,也知曉轸宿的除魔經是什麼樣的吧?”
龍井搖頭:“還真從未聽她念過,除了出生命星盤即轸宿的除魔師,無人知曉,她隻道此印法與生俱來,學不來。”
“這麼神秘……”
朱槿伸出右手,覆蓋到那空白的紙張上。
她感受着轸宿的波動,先前她在其他星宿的經文上試過,會有反應,也能幫助她盡快适應不同星宿的經法。
有氣息浮起,但又沉沉落下,再也感受不到。
朱槿描述着這個感覺:“轸宿它好像……逃走了?它似乎不太喜歡我。”
龍井颔首笑說:“你不是說要努力,然後水滴石穿麼?”
朱槿合上除魔戒律,“看來是有點難呐。”
朱槿和龍井對視,兩人默契笑開。
她覺得這樣普通尋常的日子,一直這麼過下去,就是她現在最大的願望了。
*
朱槿近幾日上班心情明顯直線上升,劉帥帥都能感覺到了。
“朱姐,什麼好事兒啊,你不對勁。”劉帥帥見她喝着咖啡都能笑,平日裡喝牛馬水高低得感慨兩句痛苦人生嘛。
朱槿憋不住喜悅:“嗯……也沒啥,和男朋友和好了。”
“我說呢,你怎麼過年出來後悶悶不樂,合着是和對象吵架了呀。”
“算是吧……”朱槿彎眼笑笑。
端着咖啡往回走,朱槿抖了抖,總覺得背後有若有若無的涼意,那寒氣順着她的背,一直攀到她的脖頸。
劉帥帥扯扯自己的毛衣,念叨着:“春天了,是真的熱了,吃完飯散個步,秋衣加毛衣熱得不行。”
朱槿偏頭看他,懷疑自己:熱嗎?她不覺得呀。
她問:“你啥牌子的秋衣,怎麼保暖效果那麼好?”
“就那個北極熊。”
“那我明年也買來穿穿。”
兩人談話間,日頭照耀的樹蔭下有星輝灑落,一顆兩顆三顆,但無人察覺。
下午日頭正旺的時候,朱槿坐在工位上瑟瑟發抖。
辦公室裡開着熱空調,大家都基本隻穿了毛衣,就她自己裹着大衣,還戴上了圍巾,手上敲鍵盤的速度不減,人一直在吸涼氣。
劉帥帥起身倒水,看她這樣,關心問:“朱姐,你不會是發燒了吧?”
朱槿摸摸自己的額頭,發燒,好久遠的詞。
她許久沒有生過病了,每年體檢有的也是甲狀腺乳腺等正常問題,發燒這樣的小病,好像已經被她從生命裡剔除了。
朱槿借了溫度計,等着十五分鐘後給自己宣判結果。
還不忘向龍井賣個慘。
【朱槿】:師父,我好像生病了……
【我最敬愛的師父】:相思病?
【朱槿】:……
朱槿近期非常粘人,龍井隻當她是又想撒嬌了。
【朱槿】:我認真的!
【我最敬愛的師父】:來了。
【朱槿】:啊?
【我最敬愛的師父】:公司門口,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