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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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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咎覺得自己是骨折了,用盡所有的力氣,疼得倒抽氣,最後被一個非常有力的手給拉起來,卻見季山月氣沖沖的臉全是着急的表情:“你動得了不?跑啊,先出去!遇到你真倒黴!”

時咎有些聽不到聲音,他看到季山月去了另一邊,那邊好像還有被壓在書架下的人。

誰遇到誰更倒黴啊!

後面的事時咎有點記不清了,不知道最後是如何出去的,好像夢的情節在某個地方中止,直接跳到了另一個場景。

他聽到了一些聲音,像每天早上醒來時樓下的灑水車,但到底是沒能醒過來。

當晚的新聞裡各個頻道都在報道圖書館這起沒緣由的災難,公民紛紛看着,個個神情嚴肅震驚,文明中心接收到不少公民要求一起參與救助和後續圖書館恢複的工作,令人松口氣卻也讓人奇怪的是,圖書館破壞的面積僅限于事故發生的那一層、那個地方,上下和更遠的地方則是平靜得若不是聽到尖叫,人們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新聞畫面在播放事故發生地的監控,可以看到一名成年壯實的男性走在圖書館,他原本也隻是自己在書架附近徘徊,拿書又放回去,某一刻突然往窗邊轉過頭,靜止幾秒,突然就大步流星走過去,拖出窗邊一位一直坐着沒動的男子開始毆打,周圍開始騷動,沒幾秒,鏡頭也開始晃動,桌子椅子窗戶都在晃動,緊接着書架坍塌,直至黑屏。

“太不像話了!”

“啪”的一聲重重拍桌子的聲音。

文明安全管理中心,季山月撇着嘴坐在辦公室,季水風在他旁邊站着,氣得深呼吸好幾次都沒平複。

她很少這麼生氣,很少聽說季山月有如此逾越的行為,所以當她接到這通電話時,開始的時間裡,電話那頭說什麼她都沒能相信,直到安全中心的人押着他回來,而他身上手上到處都是傷的時候。

“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份?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季水風質問,溫柔的氣質也收起來,取代的是一股強大的威壓。

季山月小聲:“那不我也沒想到……”

“你沒想到什麼?身為安全管理中心的在職人員,無故在公共場合毆打公民,你,你!”季水風氣得快說不出話,“需要出來解釋的不止是你,還有安全中心!”

季山月低頭:“我錯了姐。”

季水風感覺自己再來回踱步,就刹不住了,于是強迫自己坐在沙發上,她沉住氣說:“好,我問你,你打時咎做什麼?”

“他跟舟之覆那雜種聯合起來搞沉皚,我那不是看不慣嘛,整我兄弟,沉皚那性格,吭都不帶吭一聲的,那隻有我幫他出頭咯。”季山月小聲逼逼賴賴。

季水風:“……”

季水風翻白眼:“我……”

“我錯了姐!”季山月迅速道歉。

“你……哎!”季水風有些懊惱,聲音很快就柔下去,柔得像支撐不住當下的情緒,她低落說,“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有時候我也不知道要怎麼照顧你、教你,才能讓你健康又正直地長大,怕你過不好,所以也願意慣着你,但你……”

“我真錯了姐!”季山月打斷她,他害怕季水風這樣,他的姐姐是個非常溫柔也非常強大的人,唯有在面對跟他有關的事上,她總是非常自責與脆弱,但他不想看見姐姐這樣。

“姐你處罰我吧,該怎麼處罰就怎麼處罰!”季山月200斤壯實的樣子在此刻委屈得像一個小孩子。

季水風壓住情緒好些時間,才稍稍恢複平靜,她站起來,用一種無可奈何的語氣說:“我當然知道該怎麼罰怎麼罰,你這職位暫時是坐不了了,監獄也得蹲一段時間,還得負責其他傷員,向公民公開道歉。”

“好!姐,是我頭腦不清晰太沖動,咱公事公辦,一會兒人來了我就跟他們走,後續也處理好。”季山月倒也不含糊。

季水風看向季山月,眼裡是悲痛,季山月沒有明白那個眼神的意義,他以為是自己太過于任性讓姐姐心累了,便默默發誓以後絕不這樣!

季水風說:“等你出來找機會去跟時咎道歉吧。”

季山月不解道:“為什麼?我讨厭舟之覆,他的人我也讨厭!”

季水風一個眼神過來他立刻閉嘴了。

季水風說:“這件事你有幾個錯誤,一,無論你再讨厭對方,公共場合打架是你先。二,你的身份職位就要求你更不可以這樣行事!三,時咎的情況你不清楚就主觀判斷,自以為是!”

說得季山月頭埋很深,隻能悶悶道:“我會好好想想的。”

季水風:“好。”

“但是……”季山月繼續說,“那個地震,我真的不知道。”

季水風閉上眼,深呼吸,呼吸着這苦澀的空氣,如同逝去的時光,她說:“嗯,這個我會去查的。”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季山月在季水風的注視下被人帶走了。

恢複安靜,季水風重重歎氣,她走到窗邊默默蹲下來,看向窗外不遠處的城市,目光遊離很久終于鎖定在一戶人家的窗戶上,遠得有些看不清,但大緻是在那兒。

好像窗戶裡亮着燈,也許那裡面的人正在吃晚飯,也許正在看新聞,也密切關注着今天發生的一切。她用手抱住膝蓋,下巴輕放在膝蓋上,一直盯着那個地方,自言自語呢喃道:“都怪我……”

夜晚的醫院還有人在不停走動,來來回回一直有腳步聲,病房新收了幾個病人,但好在幾個病人的情況還算樂觀,大多數都是受驚吓,或者一些皮外傷,聽他們說是因為肇事者保護了他們,所以沒有人被倒下來的書架傷害到,除了有一個。

時咎從手術室出來後,眼睛還沒睜開就一直在想同樣的問題:好痛,幾點了?怎麼還沒醒?天亮沒啊?我睡前設鬧鐘了嗎?

抱着這樣的想法,他似乎在病床上睡了一覺又一覺,直到某個時刻醒來,夢外天還沒亮,夢裡天倒是亮了,接着他看到沉皚趴在床邊,頭埋在胳膊中間,似乎睡着了,時咎一開始沒注意所以動了一下,然後沉皚擡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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